日子逐漸平穩的過着,慕傾寒回來,在府中陪着謝南栀過着溫馨的日子。
自慕傾寒出現,皇帝便向天下昭告,七王爺并未過世,而是去暗地裡處理他吩咐地事。
皇榜昭告天下,百姓雖有疑慮也紛紛打消,七王爺名聲一時在民間高漲。
冬天也在日複一日中來臨,極為寒冷。
可謝南栀卻過地心情舒暢,平日裡頭疼的小病也在這冬天慢慢便好。
王府裡時不時傳出清脆地笑聲,引得衆人猜測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就在衆人以為會這麼順利下去時,邊關在次傳來消息。
在這之前,慕傾寒也請求聖意,暫且讓曲子晉去邊關鎮守。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可突然傳來地戰書卻讓慕傾寒心中不安。
那軍書上明明白白的寫着,戰事越來越不如意,我軍節節敗退。
慕傾寒看着不解,并未繼續看下去,便匆匆進了宮,準備找皇帝商議一番。
路上,慕傾寒不斷思索,明明邊關的事他已經安排了曲子晉全力去做,可還是沒守住嗎?
這,明明不應該啊!
上朝時,他把戰書遞給管事公公,又讓管事公公把此物交由皇帝。
由于時間緊迫,顧不得其他,皇帝直接在朝堂上看,一行一行字觸目驚心。
衆人見皇帝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也知此事事關重大,便并未多說。
大殿内的氣氛十分安靜,朝中的大臣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紛紛低下頭。
一個一個把腦袋埋得深深的,害怕被皇帝抓住。
皇帝越看眼中的怒意越深,龍袍寬大的袖子被他甩手時飛起。
慢慢的,皇帝扶着龍椅的邊緣站起來,走到衆臣面前。
“你們這些官員是怎麼當的?出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都不告訴朕。”他怒氣沖沖對着在場的文武百官罵了個遍,來回踱步,極為氣憤。
對此,慕傾寒站在文武百官中确是另類,他身子站得直直的,臉上的表情也不鹹不淡,看不出個所以然。
管事公公看着也知皇帝今日是真的發怒了,他多次示意慕傾寒,可對方卻無半點反應。
不大一會兒,管事公公臉色極為難看。
皇帝既然發怒,可見這必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怒氣沖天,皇帝把手中的戰書扔下,管事公公連忙撿起。
他哆嗦的看了看上面的字,一時間心中也不是滋味。
怎麼?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管事公公打量着皇帝,反複幾次後咬了咬牙,才勸誡道,“聖上可别氣壞了身子,不如再派人前去鎮守即可,您這樣……”
他話還未說完,皇帝便冷冷的掃了一道眼神,“多管閑事,你今兒話倒是不少。”
皇帝也不知應不應繼續派人前往,心中極為糾結。
倘若要是派人前往,那麼朝中唯一能夠擔此重任的人,便是隻有慕傾寒。
可慕傾寒剛剛回來,他不想讓他繼續去冒險。
皇帝腦中才漸漸想起已經失蹤多日的太子,随即對着慕傾寒道:“把慕雲宸放了吧,寒兒。”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衆人一驚,皇帝這是變相承認了太子就是被七王爺綁架了。
皇帝既然這樣說,也是直接把太子的面子給落了下來。
衆臣都知道七王爺和太子是對峙的,可皇帝竟然不顧太子顔面,直接在大殿上承認了七王爺綁架太子的事。
太子自然顔面盡失。
太子黨的人此刻人心惶惶,紛紛扭頭相望。
謝南栀也未閑着,她已經派人前去邊關打探消息。
可傳過來的信息卻讓他極為震驚,這些書信上的字和之前的字細細比對,便會發現全然是兩個風格。
那,便說明這些書信都不是曲子晉真人所作,而是他人代作。
可,為何會這樣?
謝南栀急忙閱讀,不過片刻便看了個明白。
據悉,曲子晉因在戰場上殺敵時被圍攻而重傷,此刻已昏迷不醒。
謝南栀越看,心中越發擔憂。一顆心七上八下,不能松懈。
雖說曲子晉以往和她并不對付,可畢竟因曲婉婷,曲子晉已經投靠了七王爺,那出了事,她也不能放任不管。
謝南栀心中極為不安,如今下一步應該如何,還需和慕傾寒商量一番。
可此刻慕傾寒卻不在府中,她隻能焦急等待。
“小姐,你快坐下,王爺一會兒就回來了。”竹兒還是一副天真的樣子,撇着嘴,擔心着謝南栀。
謝南栀一笑而過,“好好好,你快些進去吧,我自有分寸。”
她說完,便繼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