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着淺藍色的衣衫,一雙眼睛似是會說話,就這樣呆呆的站着,一語不發,也引人注目。
謝南栀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很快看過來,可見他戒備心也是極其重。
想到這裡,謝南栀搖了搖頭,她好奇謝小晚看到此人時地表情。
“王妃,這裡地是舊這樣交給我吧!”那人幹澀的喊出一句,聲音都變了色。
謝南栀對此點了點頭,這本來就是她地想法。
她越發好奇謝小晚見到這人地表情了。
那抹藍色身影看着出現在眼前地謝小晚久久未語,可單單是眼神的壓迫,就把謝小婉吓得不輕。
那段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謝小晚絲毫不想回憶,實在是太令人難以啟齒,雖說短短幾日,可那人根本就沒把她當人。
謝小晚看到那人,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說話了。
見此,謝南栀嘴角微勾,隻要謝小晚怕了,便達到她的目的了。
而後那人攤開掌心,手掌中俨然放着一瓶藥。
如果不細看,細小的瓶子隻怕猜不着。
謝南栀看着這一幕不明,她找這人來,隻是因為知道謝小晚有把柄在這人手中。
剛好可以吓一吓謝小晚,讓她收斂幾分。
卻不知謝小晚在看到那東西時,眼眸微深,一瞬間失了神。
細微的表情變化自然逃不過謝南栀的眼,可就算是此,她還是繼續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謝小晚的情緒和她無關,今日她負責看戲。
眼前的兩人有了下一步動作,那人歎了口氣,旋即道:“你離開我究竟是為了何事?我待你甚好,給你吃給你喝,你卻恩将仇報,
把我毒暈後逃之夭夭。你有什麼能夠和我談的,竟然不遠千裡來這裡,你的命難道不要了嗎?看看你的手腕處。”
那人一下子說了一大堆,其中隐含的信息謝南栀都來不及整理,便被徹底震驚到。
果然如其所言,謝小晚伸出雪白的手腕,上面那條黑線映入眼簾。
簡簡單單就這一幕,謝小晚徹底相信,她的性命隻怕牢牢的抓在那人手中了。
當這條黑線長滿整個手臂的時候,也就是她的性命結束的時候。
這是謝小晚早已經知道的事,但是她久久不敢相信,卻沒想到這是真的。
原本還高傲的她此刻跪到地上,她跪着磨到那人面前,手伸出去抓那人的腳踝。
“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好不好,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隻求你救我?”
她不斷的哀求着那人,一聲比一聲激烈,希望那人能出手救她一命。
即便如此,那人也不會答應,隻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幕。
随後道:“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呢?”
他的目光也不在謝小晚身上,而是投在了謝南栀身上。
雖說現在已經到了秋季,可他說這話時語氣也依舊是淡淡的,不願多給謝南栀一個眼神。
對此,謝南栀早已經習以為常,畢竟他和她也是利益工具。根本沒有什麼情誼所在,自然不會因此而計較太多。
“把她的解藥給我,我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怎麼樣?”
謝南栀眉眼彎彎,耐心的和那人談着條件。
一張薄唇一開一和,講出的條件也是極其有把握。
聽聞謝南栀的話,那人深吸了一口氣,随即犀利的看向謝南栀。
那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好,我答應你。”
謝南栀也沒閑着,打開一瓶聞一口,确定沒有什麼意外。
她對着那人點了點頭,伸出手示意他也看看。
對此,那人也看了看謝南栀給的東西。
堅定了一番沒有問題就,便順手裝了起來。
雖說和謝南栀談生意有點坑,可謝南栀卻不會造假,便也沒看答應了她,而後随即離開了。
謝南栀拍了拍自己的兇脯,她原以為這人會繼續刁難,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談成了生意。
“竹兒,你說我是在做夢嗎?”她見竹兒也呆呆的,不經打起了玩笑。
眼裡滿是微笑,解決了謝小晚這一大蠻煩,一連接着好多天都會方便了許多。
竹兒見謝南栀打趣自己,不由得撇了撇嘴,委屈道:“小姐就會取笑竹兒,小姐太壞了!”
她臉上也紅了一片,不知是燥的還是熱的。
謝南栀走出屋内,望了望天空,全然忘記了謝小晚的存在,第一次她覺得似乎這樣的生活也是不錯的。
“謝南栀,你會後悔的。”謝小晚擦完嘴角的皿絲,看着謝南栀,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