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晚,對于你,我說過,你我之間本是有情意的。可是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來攪和我地事?”
“難道因為慕傾寒,你就這麼恨我嗎?”
謝南栀站着距離謝小晚不遠處地地方,一字一句的戳着謝小晚地心,她問地堪堪也是自己地真心話。
她本意願和謝小晚交好,可她卻一步一步的逼着她,讓她和她的關系越發惡劣。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顧芷秋,想到這裡,謝南栀也不在意了。
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謝小晚,謝南栀心裡五谷雜陳,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好。
漸漸的,她出了神。
身上的疼痛感越來越深,謝小晚面色越發蒼白。
這鑽心蝕骨的痛根本無法忍受,可别無他法,謝小晚隻能自己硬生生的抗下。
她知道有解藥的人是謝南栀,可自尊心在作祟,告訴她,不能向謝南栀低頭,不能向謝南栀求藥。
痛感越來越深,猶如一鞭又一鞭抽在身上,無比難受。
謝小晚早已經昏迷了過去,可新一輪的疼痛再次開始,她的意識慢慢回籠。
眼睛卻還是睜不開,隻能聽到旁邊的謝南栀的聲音。
這還真是諷刺,謝小晚嘴角勾起苦澀的笑。
無可奈何,她隻能求謝南栀了。
忍着渾身疼痛,謝小晚跪下求着謝南栀,這種級别的疼痛根本就不是她能夠忍受的。
最後還是像謝南栀低了頭。
“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好不好?”
雖然和上次是同樣的請求,但這次的語句中卻多了幾分恭敬。
謝南栀對于謝小晚的改變有了幾分驚訝。
她想着,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
正當她想把那中的藥倒出來時,突然,一陣強光刺來,刺得謝南栀睜不開眼。
下意識的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卻發現謝小晚已經消失不見。
再看,手中的瓷瓶也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很快謝南栀便明白了,這分明是有人故意的。她氣急敗壞,卻知自己什麼事也做不了。
此刻情況危急,謝南栀也顧不得其他人反對,便準備追上去。
“小姐,你不能去,那人功力莫測高深,哪怕是奴婢,也未必能和其匹敵!”童琴急忙動身,攔住謝南栀,不讓謝南栀離開。
然而這話一出,謝南栀眉頭皺的越發緊密,這一切的一切都變得迷離。
那人的身份她還是猜不到,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她面前這樣放肆。
謝南栀不斷想着,漸漸陷入沉思。
童琴和竹兒對視一眼,随即放心。
扭過身子,望了眼謝南栀,童琴追了過去,她想這人定未走遠。
而,王府周圍就這麼大,要是好好尋覓一番,定能找到。
童琴立刻去做,神色變得嚴肅。
另一邊,竹林裡。
那人把謝小晚救出後,随即扔了藥給謝小晚。
“今日本主在救你一命,這也是最後一次,倘若你要是再次忤逆,後果可想而知。本主不願一次又一次救一個白眼狼。”撂下一番
話,那人留下白色的身影,一個輕功,飛走了。
幽靜的竹林再次恢複原有的靜谧,謝小晚盯着眼前的瓷瓶。
她知道,那便是解藥,謝小晚拖着身子,一下又一下像前逼近那藥。
終于,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夠到了那藥。
慌張的打開瓷瓶,吃了解藥,謝小晚看了看手上的黑線消失。
她也跟着松了口氣,重新恢複。
謝小晚望着遠方,眼眸微深,第一次起了要殺掉謝南栀的想法。
如今她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謝南栀,如果能夠把謝南栀給毀了。
想到這裡,謝小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嗜皿的笑。
拍了拍身上的土,謝小晚站起,她一步一步走出'竹林,如獲新生。
卻不知,剛剛那一幕都被其他人看在眼裡。
站在樹上的黑衣人看着這一幕,也起了玩味的心。
見謝小晚離開,黑衣人也不多停留,消失在茫茫的竹林裡,一幹二淨。
初秋,天朗氣清,微風一陣一陣吹着,吹散了人心頭的煩惱。
靈忠王府内,謝南栀坐在秋千上,心情甚好。
她喝着茶,吃着那精緻的點心,心情也是極為難得的好。
若走進細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就在剛剛她得到消息,冷宮中的一位明不見聞的公主,懷孕了。
雖說這對于皇家是丢人的消息,可謝南栀看來,這卻給了她和慕傾寒緩息的好機會。
似乎想到了什麼,謝南栀臉上劃過一絲凝重。
雖說那公主是被抛棄了的,但依舊還是皇家人,出了這等醜聞,隻怕宮裡要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