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出了神,待童琴和謝南栀走遠,才反應過來。
他恨鐵不成鋼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心裡暗罵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貴人。。。。。。
他心中滿是害怕,守門時也膽戰心驚的,生怕上頭突然問責起來怪罪。
突然想起什麼,侍衛走了進去,卻發現了同伴地屍體。
眼中地淚流出,心中也越發不甘。
……
謝南栀帶着花枝,直直朝着王府奔了過去。
花枝的傷勢太過于嚴重,她地那些東西又不在身邊。宮裡地禦醫也不值得信任。
到王府才是最好地辦法。
下了決定,便直直奔了過去。
謝南栀伸手擰了擰自己的眉頭,對着不知所措的童琴道。
“走,我們出宮回府,給花枝治傷。”
童琴聞言不禁擡頭一愣,回府是不是有些太遠了。
但謝南栀的命令她不敢違背,隻能答應下來。
謝南栀摸了摸腰牌,放下了心,這次她不必偷偷摸摸出宮。
有了腰牌便在這皇宮裡暢通無阻。
王府距離極近,謝南栀剛到府,便吩咐吓人準備了熱水。
她小心翼翼地把花枝放在床上,讓花枝躺下來。
随後一臉沉重地翻起花枝的衣服,看着她滿身的傷口,忍不住哽咽。
剛剛天牢裡光線昏暗,一出來才發現花枝竟然受傷這麼嚴重。
這若是沒有及時診斷治療,怕是有生命危險啊。
而後謝南栀就從盒子裡拿出她自制的百蜜膏一小口一小口地抹在花枝傷口處。
這百蜜膏效果極好,尤其是對傷口,能夠加快愈合速度,且還不留疤。
童琴也忍着眼淚在一邊協助她幫花枝治療。
她看着傷口,這皿流的數量和挑筋的殘暴,然後忍不住偏了偏頭,不忍直視。
很快,一瓶便見了底,謝南栀也怕浪費,又拿出幾瓶,繼續塗着。
童琴看的感動,這百蜜膏可是重金難求,可小姐竟為了他們,不要命的塗着。
一點也不心疼,童琴心中變得複雜幾分。
可,她的注意力很快再次落到花枝身上。
看着花枝的傷,心中猜測罪魁禍首究竟是誰?是誰如此狠毒?
童琴一邊拿毛巾擦拭着花枝的身子,一邊在心中有了懷疑的人選。
默默猜測這一切可能是謝小晚所做,隻有那個女人才會有這麼惡毒的心腸。
可她想不通,謝小晚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中,如若真的如她所想。
隻怕,這其中還帶着不為人知的内幕。
但是空口無憑,沒有證據,她雖然有了人選,也不好直接和謝南栀表明。
她糾結了半天,長長歎了一口氣後,還是沒有開口。
她相信謝南栀定會查清楚此事,還花枝一個公道。
手裡的活還未停下,她繼續低頭照顧花枝。
謝南栀給花枝診治,早已經落了一身汗。
童琴也未閑着,給謝南栀遞東西,打下手。
忙碌過後,花枝的傷口都包紮起來了,傷勢也逐漸有所好轉。
謝南栀看了看,放了心,她終于能坐下來歇口氣了。
忽然想到什麼,她不禁搖了搖頭。
轉而,坐在椅子旁守着花枝,不打算睡了,生怕人有個好歹。
就這樣一直守着她,直到人醒過來。
王府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謝南栀卻渾然不知。
她正打着瞌睡,頭忍不住往前點了點,突然被驚醒。
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無奈地問道:“誰在外面這麼吵?”
童琴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既然小姐問了,那她便去查看一番。
出了屋,卻撞上守門的小厮。
那小厮突然跑進來,慌慌張張彙報道:“王妃娘娘,楚堯和顧翰兩位大人要來進來拜訪,可是你看都這麼晚了。。。。。。”
小厮也知謝南栀的難處,不知應如何處理,隻能前來拜訪一番。
謝南栀聽聞,皺起了眉頭,楚堯和顧翰?
最近難不成又有了心變化,他們倆來幹什麼?
此時夜已經深了,如若她接待了,這深更半夜的,難免招人流言蜚語。
謝南栀揉了揉眼睛,随後搖頭吩咐道。
“夜深了不見客,你出去告訴他們早點休息。”
小厮點了點頭,快步跑了出去。
楚堯聽了後,和顧翰面面相觑,說着就要闖進去。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前來告知,卻不想竟是吃了閉門羹。
“你這小厮,快快去傳報,就說我找你家王妃有急事相商!”顧翰不死心,再次焦急的吩咐着。
小厮無奈,隻得再次禀報。
墨黑揉着眼走了出來,見門口的兩人,滿是震驚,不解道:“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他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