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攬芳華閣其實就暗藏在她住的府中不遠處,所以謝南栀很快的就來到了一攬芳華閣地屋外。
屋外地環境依舊靜谧的駭人,謝南栀點點頭,看了看四周,眼神中滿是好奇。
她此刻搞不清楚閣内地情況,所以隻能暗中觀察一番,而不敢貿然行動,以免暴露。
此時她地肚子中懷有胎兒,萬萬是不能動了胎氣地.
“咚……咚咚……”
謝南栀敲響了眼前的大門。
黑暗的夜裡,大門聲響得非常突兀,一聲又一聲,極為叫人急切。
謝南栀連續敲了好多次,可一次竟然都沒有人反應,不由得有些氣氛。
明明她給一攬芳華立過規矩,可為何如今的一攬芳華竟然敢這樣,叫了幾久都無人回複,謝南栀越想,她便越是覺得有幾分氣憤。
片刻之後。
一聲“嘎吱”聲響起。
大門被打開,出來迎接的人謝南栀也從來沒有見過。
想來是分閣新入職的。
“這位姑娘前來所為何事?”
開門的男人大概是三十歲左右,穿着灰色衣服,有些倒三角的眼睛看着謝南栀,男人在看向謝南栀的眼神還有些閃爍。
“我是來打探消息的。”
謝南栀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眼神,但是這個時候的謝南栀也沒有多想。
“姑娘還是回去吧,我們一攬芳華閣不接你的單子。”
說完男人就像直接把大門給關上。
謝南栀驚詫。
什麼時候一攬芳華閣下了不接單子的規矩。
“等一下。”
謝南栀用手抵住想要關起的大門。
“姑娘,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這個地方可不是你能來的。”
男人緊盯着謝南栀,那雙倒三角的眼睛微眯,眼裡還透出一股狠意。
“為什麼不接我的單子?”
謝南栀面對散發出狠意的男人沒有絲毫不慌。
“姑娘你要是還想活命我勸你不要問太多,不然日後怎麼死的我怕你都不知道。”
謝南栀的心底有一股惡氣湧上心頭。
她沒有想到自己創建的一攬芳華閣竟然也想對她出手,真是可笑。
謝南栀的手還是抵在了大門上沒有半點的松動。
“姑娘,我就直說了吧,上面已經有人安排好了,隻要是你的單子我們一攬芳華閣一律不接。”
謝南栀趁着男人說話的時候,用力把門推開,進入了屋内。
男人瞧着進去的謝南栀一臉陰沉,這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他的命也要不保了。
“姑娘,你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男人在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謝南栀回過頭去就看到了男人正拿着一把匕首正對着她。
謝南栀這會也不想在說什麼,而是在懷中掏出了一塊令牌。
謝南栀緩緩攤開令牌,那令牌便是一攬芳華的東西,這東西也是閣主才能有的。
她本以為那人會害怕,最終發現隻是她想多了,那男人這時卻是不以為然,臉上的神情也是淡淡。
“姑娘,就一塊破玉佩就想我饒了你的命,那你的命也未免太過于廉價了吧?”
男人有些蔑視的看着謝南栀手中的玉佩。
隻是這個玉佩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謝南栀被男人的話給氣笑了。
這誰tm招進來的人。
男人盯着玉佩,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心驚。
這……這不是一攬芳華閣的閣主令牌嗎?
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丫頭片子身上。
等等……丫頭片子!
男人突然想起來那人說的話,我們的閣主是一個姑娘,如果以後你們遇到了拿着閣主令牌的姑娘出現在一攬芳華閣裡,别懷疑。
那就是我們一攬芳華閣的閣主。
想到這裡,男人手中的匕首直接掉落在地。
“您……您是閣主?”
男人的嘴巴子都在哆嗦了。
夭壽了!他這才上崗不到半個月就見到了閣主,見到閣主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他……剛剛居然還想殺了閣主。
“噗通……”
“閣主,小的是新來的,不認識閣主你,還請閣主饒我一命。”
剛剛那個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向謝南栀求饒,一聲又一聲的求救聲傳入謝南栀耳朵。
男人害怕極了,臉上的神情變得誠惶誠恐,一副害怕的樣子。
别人是一年都見不到閣主一面,他倒好才進一攬芳華閣半個月就見到了,還得罪了閣主,真是走了屁臭的狗屎運。
謝南栀有些無動于衷看着跪在地上求饒的男人。
她本來就不想殺了他,見男人此刻這副模樣,更是沒了興趣,也許真的就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