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左思右想,腦海不斷思考着在這大魏京城裡有誰想害死她的。
她來到大魏已經這麼久,一直以來都不願暴露自己。并且蘇澤華也為了讓慕傾寒的放心,
所以自然一直都過得平安無事。
夜幕漸漸變得深沉,謝南栀眸光中地深色也越來越明顯。
在這大魏京城她也沒有得罪過誰,思來想去地好像就隻有太尉府二千金郭楠了。
可是這郭楠腦子看起來不太靈活,并且謝南栀覺得郭楠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手伸在了她地府中.
那……到底會是誰呢?
謝南栀想到這裡索性就不在糾結如此,倒不如先回府詢問查探一番。
“花枝,備馬車。”
“小姐,我現在就去。”
在一旁地花枝從聽到掌櫃地話後臉上一直挂着憤恨的表情。
究竟是誰這麼狠毒想要殺害懷孕的小姐,要是被她知曉,一定會把那人打得滿地打滾.
花枝備好了馬車後就帶着謝南栀從店鋪裡出來。
自從剛剛花枝知道有人要害小姐之後,便更是對謝南栀寸步不離了。
就連趕馬車之事花枝也都親自上陣了。
“小姐回來了。”
謝南栀回到府中後就發現府裡的下人都紛紛低着頭,就怕惹禍端上身。
“人呢。”
謝南栀對着府中的陳管事說道,她語氣淡淡,每一句都無比動人心魄,陳管事心中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雖然他表面上是府中的管事,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暗中保護着謝南栀。
所以,對于謝南栀的事,陳管事也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絲毫都不敢含糊一分。
“可否帶我去見見他?”謝南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陳管事,詢問着。
她邊問邊觀察着陳管事的神色,由于身邊的人總是很多,所以這一次她不得不防犯一番。
陳管事也不含糊,直接就帶着謝南栀去了下人房。
下人房一片惡臭,謝南栀聞到那幾絲氣味,忍不住捂住鼻子。
那是汗水與淚水夾雜在一起的惡臭味,潮濕感鋪面而來。
謝南栀隻是淡淡走近,便已經有了幾分不可接受,可想到那些下人一直要住在裡面,便有些可憐這些人。
但,事實就是這樣,現實也是如此,謝南栀反而不能對這些人太好,一旦太好便會成為衆矢之的。
緊接着,下人房就在傳出一陣動靜。
謝南栀還未到下人房就能聽到了一陣陣的哀嚎聲發出。
“陳管事,府中的府醫可幫查看過了?”
“回小姐,來過了,府醫說……說……”
謝南栀看着欲言又止的陳管事直接厲聲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有話就快說。”
沒等陳管事回話,花枝就眼尖的瞧見了從下人房出來的府醫。
“小姐,府醫出來了,依我看小姐您還是直接問府醫來得好。”
“也好。”
說完謝南栀就快步朝着府醫去。
“情況怎麼樣了。”
謝南栀直接開口詢問着府醫。
府醫瞧見是謝南栀也恭恭敬敬對着謝南栀說道。聽聞後隻是點點頭,便再無其他表現。
其實她早已經察覺到這一點,便一直以來都沒有驚擾衆人,隻是為了确認這一點是否真實。
“回小姐,吃了您養生粥的丫鬟現在已經是脫離了生命危險,隻不過這丫鬟怕是以後都不能再生育了。”
府醫毫不忌諱說道,語氣中也沒有絲毫隐瞞。
謝南栀臉上有些尴尬。
謝南栀和花枝兩人一聽都有些心悸。
要知道不能生育對女子來說是何等的殘忍,别說當不了母親,不能生育的女子在這封建時期的時代根本就不會有家門可以接納。
“我的養生粥被下了什麼藥物?”
“我查看過剩下的養生粥發現裡面有麝香、藏紅花、枳實等藥材。”
謝南栀的眸光一沉,渾身都散發着怒氣。
看來這些人是沖着她腹中的胎兒來的。
要知道這幾個藥物都是堕胎的藥,如果今日是她喝下去了就不止是胎停恐怕還會引起大出皿,到那個時候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花枝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的對着謝南栀說道。
“小姐,這些人真是太狠毒了,待我們查出來是誰我們一定要讓……”
“好了,你先去安頓好那個丫鬟,剩下的事之後再說。”
謝南栀打斷了花枝的話後就離開了下人院房。
夜晚……
謝南栀決定去京城一攬芳華分閣中去打探打探一下消息。
很快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謝南栀離開了府裡穿梭在了黑夜之中。
那人的背影在深夜中漸漸遠去,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