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突破瓶頸
許釵的神情變幻不定,一會疑惑,一會懊惱,一會決絕,一會憤怒......
看的陸景城心驚肉跳,終於忍不住抱緊她,「別想了,許釵你隻要告訴我你想怎樣,我現在就做,全都做,好不好?」
聽著這話,許釵不由得訕笑,險些就跑偏。
畢竟是影後來著,總不至於在原生態牲口面前翻車吧?
「許耀東跟你說了吧?訂婚的事。」許釵輕輕推開他。
沒錯,是說了。
陸景城默默看著她,不言不語。
「別這樣盯著我,瘮得慌。」
「......你也想讓我回和勝幫?」
怎麼可能?
許釵擡手攏起長發,鬆鬆垮垮挽了個丸子頭,又起身從床頭櫃裡翻找出根皮筋紮牢,這才問:「為什麼沒發火呢?不是說是個男人就不行嗎?這會兒倒是不在乎我跟別人訂婚了?」
「那就是他們瞎折騰,咱們就快走了,你不要管也不要出面就是了。」
原來如此。
許釵轉身坐到大床上,離陸景城遠遠的,這才說出她的決定:「明天和勝海運慶典party,我要參加。」
原先想的是要陸景城和陸簡不死不休,現在不一樣了。
有陸景城如此全力的兜底,她再不想逐一擊破了,她要快刀斬亂麻,她要徹底結束這一切。
聽了許釵的話,陸景城心頭一緊,一股不妙的預感油然而起,「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的終身大事,我應該出席。」
終身大事???
原先聽許耀東說的時候不覺得怎樣,可小豆芽這樣一說,味兒就變了。
陸景城疾步走到許釵面前,用雙手握住她雙肩,「別玩了,Joe是個什麼東西你很清楚,他還不如我呢我告訴你。」
許釵嘲諷的翹起嘴角,「可我就是願意跟了他,你不覺得很好玩麼?」
!!!
「你瘋了嗎?」
「我怎麼看是你要瘋啊?」
真是,要氣死他了!
陸景城不自知的捏緊了她肩膀,壓著火氣道:「愛惜自己一些好不好?報復我的方法有很多——」
「你怎麼總讓我愛惜自己?」許釵就鬧不明白了,「我做的每一件事,包括給你口,那都是我自己樂意的,跟愛不愛惜有什麼關係?還有,你不覺得這話很肉麻,很不符合你的Style嗎大哥?」
「......」
又來了,又要開始折磨他了。
「你這是什麼表情?」許釵歪著腦袋打量他,「你不會覺得我又在虐你吧?」
當然是虐了。
「你說話呀。」
舔了舔乾裂的嘴角,陸景城低聲下氣的商量:「許釵,你說過你到極限了,我也一樣,咱們都別玩了,好不好?」
於是許釵直接就給氣笑了,就個這,他就覺得被虐到了。
「陸景城,你有多皮實我比你都清楚,你到我面前裝嬌滴滴的小白蓮花,你沒發燒吧你?」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用雙手撐開他的禁錮,許釵輕飄飄一笑,「陸景城,你根本就不能理解婚姻對於一個人的意義,許耀東拿我不當回事我無話可說,可你,我隻能說你真是一隻牲口。」
陸景城並不服氣,「訂婚而已算什麼婚姻?隻要你不出席,讓他們——」
「就算我跟別人結了婚,你也一樣不會在乎,隻要不影響你玩,其他都無所謂,你根本就不會管別人怎麼看我。」
不對!不是這樣的!
「小豆芽。」陸景城不知該怎麼讓許釵理解他,隻得繼續妥協:「我現在就去找Joe,不會讓他——」
「哦!不對!」許釵似乎忽然想起件事來,她笑了,站起身與他對視,「其實你還很期待我跟陸簡訂婚吧?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刺激?」
「......刺激什麼?」
「每天摟著堂哥的未婚妻睡覺,讓堂哥的未婚妻給你口,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
「小豆芽!」陸景城低吼:「你夠了!」
哪裡夠?還遠遠不夠!
許釵毫不猶豫的再次拉動進度條,為了避免被捂嘴,她就一邊奔跑一邊語速飛快的拉動著進度條:「你曾設計我嫁人,我如果不肯,你就要把我親生父親送進監獄,還用我媽的安危威脅我,沒辦法我就嫁了,結果我結婚那天晚上,婚紗都沒來得及脫,你就把我強了,你還要求我之後的每天晚上都去給你做下賤的......唔......」
動作可真快,還是被他追上捂住了。
「我不信!這個我真不信!」桃花眼裡泛起了皿絲,陸景城咬牙切齒的道:「許釵!你不要夾帶私貨,我警告你,你別再踩我底線了。」
明顯已經踩了嘛。
這次許釵卻一點都不用怕了,用力的扯下他的手,她吐出一個名字,「陸景川。你設計我嫁給了陸景川。」
!!!
陸景城瞠目結舌。
那是......
「陸景城,」許釵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你太狠了,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就從來不懂這個道理。」
「不管怎麼說,我都曾是你的女朋友,你卻設計我嫁給你弟弟,然後日日夜夜就近折磨我、羞辱我,永無止境。」
「就算沒有人教過你,就算你在貧民窟長大,你也應該知道,那是亂倫,那是禽獸不如的行為。」
禽獸不如......
張了好半天的嘴,陸景城才幹巴巴的說道:「陸景川不是我弟弟。」
那又怎樣?
許釵頓時紅了眼眶,「那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告訴我的是你就喜歡玩弟妹,你覺特別刺激,你讓我覺得我就是個和你一樣的牲口,我就不該活在那世上。」
「還有,我當初把你捉姦在床的對象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所以你讓我去睡陸景川,你告訴我那叫公平!」
「你之前控訴過我什麼來著?你說你什麼都沒做,你說我不公平。陸景城!你他媽居然讓我去睡別人!你究竟有什麼資格跟我討論公平?」
「你知道嗎?你說讓我愛惜自己的時候,我真的是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止是肉麻,我還覺得噁心,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就像個神經病似的,都是被你這牲口糟蹋的,你現在卻要我愛惜自己了,你不覺得這就像個笑話嗎?」
「陸景城,你真的該死!前世今生,你都是我人生最大的污點!是我埋在骨皿裡的那道疤!」她目眥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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