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獄中風景
綰若被關在了宮中的天牢裡。
這裡雖然不比刑部和大理寺的地牢,但關押的大多都是一些得罪了皇上和權貴的人犯,條件自然也要差上許多。
綰若所在的地方是冷宮旁的女監,幾個滿臉橫肉的嬤嬤擼著袖管,面帶陰笑的一把將她扔了進去。綰若想要破口大罵,沒等張口卻換來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她當場愣在了原地。
她這個公主身份雖然是南詔為了和親臨時封的,但到底也是皇親國戚,平日裡也是十分仔細的養著,她平生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宮裡的嬤嬤是怎樣的為人。
落在了這種地方的人多半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而在宮中壓抑了自己一輩子的嬤嬤們自然沒有那麼好的脾氣,踩人這件事她們樂在其中自然對宛若不會客氣。
「別磨磨蹭蹭的,老娘沒工夫跟你在這墨跡!」一個面色有些發黑的嬤嬤惡狠狠的沖著綰若吼著。
綰若自然是不肯吃虧的,捂著臉陰笑一下隨後甩手一根銀針飛了過去。
隻是綰若沒有想到那些監牢裡的嬤嬤們都是會武功的,一個彎腰側身躲過了綰若的飛針,反手就將她擒住死死的按在了監牢骯髒的地面上。
綰若的一張俏臉緊緊的貼著那髒兮兮的地面,如此被辱綰若簡直無法想象,不住的掙紮著尖叫著。
「放開我,你們居然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砍了你們的狗頭!」綰若雙眼噴火的匍匐在地,一雙手因為用力死死的扣住了地面,咬牙切齒的不停咒罵。
可是論起罵人,她哪裡是那些粗話成篇的嬤嬤們的對手,兩個嬤嬤冷笑一聲,隨手一扯就把她精心準備的大紅色外裙給扯成了碎片。
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你個騷貨,來了我們這還想耍威風,我們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還會怕了你這丫頭不成!」
綰若張口邊罵,沒等罵幾句,那兩個嬤嬤就皺著眉頭對著她的小臉左右開弓的打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她的臉就腫成了一顆豬頭。
那嬤嬤見狀更是厭惡,伸手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綰若的肚子上,打的她隨口噴出了一股鮮皿。
見她終於不再反抗,嬤嬤才冷著臉哼道:「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保不齊這妮子身上還藏著什麼暗器!」
站在一旁的兩個大漢早就陰笑著蠢蠢欲動,聽完嬤嬤的命令哪裡還有不興奮的道理,一邊搓著手一邊淫笑著走向了綰若。
綰若死死的捂著兇前僅剩的一點遮羞布,驚恐的不停倒退著,她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害怕了。
可是那兩個大漢本就是為她這樣的女犯準備的,誓要從精神到肉體折磨的這些囚犯失去反抗的能力,哪裡還能放過她。
不管綰若如何反抗,如何叫罵,那大漢隻不管不顧的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物,欺身壓了上去。
綰若忽然仰著脖子高聲尖叫:「慕容白,我恨你啊,我恨你啊……」
那大漢一聽,臉上浮現了一絲猥瑣的笑容,伸手在她潔白光滑的皮膚上摸了幾把,笑嘻嘻的貼著綰若的耳朵說:「妞,我勸你識相一點。進到這裡面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活著出去的,你不如從了大爺伺候的大爺舒坦了,我也能讓你好過一點!」
綰若死死的咬著嘴唇,沖著兩個一旁冷眼瞧著的嬤嬤狂吼:「你們這樣會下地獄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都是女人,你們這樣做就不覺得愧疚麼?」
嬤嬤冷笑幾聲:「教訓我?你配麼?老娘算是女人,可你頂多算個爛貨,而且是犯了罪的爛貨!你們兩個,給我麻利點!」
大漢聞言,猥瑣的淫笑幾聲,低頭一口咬在了綰若的肩膀上,雪白的肩膀頓時出現了一排腥紅的牙印。
綰若又疼又屈辱,眼淚成串的往下掉,臉上的妝容也哭成了一堆堆的紅泥巴。
那大漢不管不顧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剛要提槍上陣,另一邊的牢房裡忽然傳出了一陣冷笑:「哈哈哈……大梁對待女囚都已經這般下流了,真是有意思啊!」
大漢聞言愣了一下,有些猶豫的看向了兩個嬤嬤。
那兩個嬤嬤鄙夷的瞪了大漢一眼,轉身對著不停冷笑的皇後譏諷道:「呦,皇後娘娘今個不裝死了?這熱鬧看的可還高興啊?」
皇後冷哼一聲,瞪著兩個嬤嬤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做到這一步,她跟我不同,我到底是大梁人,她可是南詔過來和親的公主,即便是得罪了皇上那也是別國的公主。若是將來翻身,你們……」
兩個嬤嬤隨手抽出了綁在腰上的長鞭,對著皇後的牢門就是一鞭子,嚇得皇後打了個激靈,後退了幾步。
「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後啊?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我們不曾欺負你,不要真的以為嬤嬤們是怕了你!我們不過是照顧皇上的面子而已,進到這裡的囚犯都是沒有出頭之日的,請皇後娘娘記住這一點,不要多管閑事!管好自己吧!」
皇後冷笑了幾聲,雙手抱肩縮在了一旁。
兩個嬤嬤到底還是把她的話聽了進去,一來這綰若入獄確實沒有聖旨下達,隻是王懷安吩咐了一聲,而來她的身份也的確應該顧忌一下,萬一南詔人發怒她們幾個可不是首當其衝要遭罪了。
想到此兩個嬤嬤哼了一聲,對著大漢揮了揮手。那大漢有些失落的提起了衣褲對著綰若呸了一口口水轉身出了地牢。
兩個嬤嬤對視一眼,決定還是先打聽好再處置綰若這才嚇唬了她幾句,轉身走了。
綰若仍舊捂著身子嚶嚶的哭著,哭的累了才起身縮在牆角看向了剛才出言幫她的皇後。沒想到皇後也在盯著她,目光深沉,好似有什麼話想要說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似得。
綰若想了一會,隻覺得背後發涼,她那眼神自己好像曾經見過一樣。隻覺得自己現在渾身裸露,被盯得十分不再在,轉身撿起了被撕碎的衣服,將就著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