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誰給你的房卡
「你最好別走,溫氏的人會來找你。」
問完話,溫矜懷匆匆丟下一句,立刻朝著樓上的房間去了。
乘著電梯到樓層,順著房間號開始往前找。
姜眠其實沒什麼意識,或者說,感覺不太到,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飄在什麼地方,身上很輕。
但是,周圍的光五顏六色,紅色尤其多,整個把她拖在空中。
她很想睜開眼睛,但是事實好像並不允許。
不安的情緒在她的腦海中遊走,整個人不受控制地開始墜落,好像被紅色包裹住了,渾身難受。
男人的手在她的臉上摸過去,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哈哈,好白好嫩啊!」
「小美人兒,睡著了也沒關係,哥哥會讓你舒服醒的!」
一邊笑著一邊朝著姜眠的裙擺探去。
然而還沒等他做出什麼,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踹來,溫矜懷冷著臉,手上拎著一瓶滅火器。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微微頷首,目光冷冽。
那人的手還放在姜眠的大腿上,這讓溫矜懷的怒氣越發的明顯。
他看著對方,兩兩相望。
「溫,溫總?」已然是認出面前的人是誰,就連喝的酒現在都已經醒了不少。
溫矜懷錶情難看,似乎他再多說一句話,就會用滅火器爆他的頭。
一個機靈,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來。
「那個,溫總,溫總我不是故意的,您早說您看上我就不過來了嘛,真不是故意的!」
他被氣笑了:「誰跟你說,我看上的。」
「那,那您是?」地上的男人期期艾艾地擡頭,似乎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溫矜懷手中的滅火器就是在他擡頭的一瞬間砸下去的,稍稍偏離了一下軌跡,砸在男人的肩頭。
地上的人被嚇得不敢動,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又想起來對方是誰,硬生生逼著自己跪了下去。
他撒了氣,上下打量了一眼躺在床上無聲無息般的姜眠,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告訴你,不是看上,她是我夫人!」
「什麼?」地上的人瞪大眼睛,溫矜懷什麼結婚的?
不對,更嚴重的是,自己怎麼招惹到了這麼一尊大佛!
眼前溫矜懷過去扶床上的人,地上的男人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了。
要知道,在京城如果被溫家針對的話,就已經代表沒什麼機會了。
如果自己的公司倒閉了,可不僅僅是被家裡人罵,還要被全京城的人唾棄。
完了,他腦袋裡現在隻有一個想法,立刻認錯,或許因為什麼都沒有造成,溫矜懷不會跟自己計較。
幾乎是這個想法落下的一瞬間,那人已經跪著給溫矜懷磕了個頭:「溫總,我錯了,是有人給我房卡的,我才來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夫人啊!」
但凡知道,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過來啊!
想在京城混的話,沒人敢隨便得罪溫家。
他還不至於自掘墳墓,到底是誰跟他過不去,居然挖這種坑給他啊!
還好,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不然的話,剛剛的滅火器可能就不是砸在他的肩膀上了,而是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溫矜懷坐在床邊,把姜眠從床上扶起來抱在懷裡,她沒什麼反應,身上有點兒燙,下意識在他懷裡找了個位置縮著,看上去有些難受。
他的心好像瞬間被揪住,難受的很。
地上的人還在苦苦哀求著,隻要溫矜懷沒有說放過他,他都不算真正的安全。
捕捉到他懷裡的意思,溫矜懷低頭去看。
「誰給你的房卡?」
「一個一個男的服務員,說是合作方送我的禮物,讓我看看,保證我會滿意的,我就,我就來了。」
越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小,也確實是他貪財好色了,都沒搞清楚到底誰送的房卡,就敢這麼過來。
又或者說,給房卡的那人很了解他,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所以,這就是一個圈套啊,故意把他套進來的。
他如今已經大汗淋漓,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腦海裡瘋狂想著和自己有仇的人,到底是誰這麼見不得他好啊!
溫矜懷斂眸,如果面前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那麼,他也不知道是誰給的房卡。
懷裡的人好像有些不舒服,低聲嚶嚀著,擡手抓著他的衣服,又往他懷裡鑽了一些。
地上的人顫顫巍巍的,下意識咽了口水,趴著沒敢動。
蕭銘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溫矜懷懷裡抱著人,看上去臉色潮紅,不是很正常,地上的男人趴著,嚇得瑟瑟發抖。
這絕對不是誇張,如果磕頭就能解決問題的話,他甚至願意嗑一百個。
溫矜懷側目,懷裡的人越發不安分,手在他的腰間摸著,似乎想撩開衣服。
他皺了皺眉頭,這裡不能久待。
酒店頂層有他的套房,隨時可以過去,於是,起身把姜眠抱在自己的懷裡,朝著門口走。
側頭的時候,又叮囑進來的蕭銘:「好好問問他情況,頂層暫時不對外接客了。」
「是。」蕭銘應了一聲,低頭給負責人打電話。
直到溫矜懷消失在門口,地上的人才鬆了口氣,徹底癱坐。
怎麼偏偏惹到了這尊大佛,到底是誰想讓他死。
這一切暫時沒有答案,但是上樓的溫矜懷知道,姜眠是被下了葯。
她很不安分,一雙手不停在他兇前遊走,觸碰到他的脖頸之後,立刻摟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往上湊了一些。
大概是覺得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是冰涼的,所以她貼的很近,歪頭蹭了蹭,朝著他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溫矜懷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變化。
他的手臂抱緊了一些,想要安撫她:「眠眠,別動,乖一點。」
但她根本沒怎麼聽進去,囫圇地應著,不停往上蹭。
溫矜懷低頭,有些難受,火氣被她撩上來了。
他打開門進去,反手關門,順便上了鎖,防止有不懂事的人闖進來。
快速走到房間,把人放在了床上,低頭瞧了一眼,別開眼神,不是很妙。
姜眠脫離了那處舒服的區域,難受地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人有點兒模糊。
察覺到他要走的意思,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抱住他的腰。
溫矜懷的腰勁瘦,哪怕穿著件大衣也掩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