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3章 在下廢材,代為出戰
在這之後,場中強者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純陽真人也是滿面紅光,畢竟丹宗舉辦大會,連堂堂聖地都派人前來,這傳出去也是大漲臉面之事。
反觀齊老魔卻有些如坐針氈。
先不提那渡惡頭陀到場之後,壓根就沒正眼看過他老人家,並且須彌天此等行徑,未免沒有給丹宗助威撐腰的意思。
這樣一來,問題就有點嚴重了。
對於神道門與合歡派,包括散修強者他藥王谷都可以不在意,但對於四大聖地,就問誰敢不放在眼底?
倘若丹宗有聖地撐腰。
要想扳倒談何容易?
許是看穿了老魔的顧慮,對面關山越當即投來了譏諷的眼神,那蘊含的嘲笑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見此一幕,齊老魔也有些底氣不足,當即便悄然掃了不遠處的白蓮教主一眼,卻見對方的表情同樣有些自然,想必對於渡惡頭陀的出現,背後的巫族也同樣始料未及。
可察覺到老魔的關注後,白蓮教主卻給了個放心的眼神,那意思也相當乾脆,一切仍在掌控之中。
見此狀況,齊老魔才放下心來。
殊不知,另一邊的主位之上,也正有兩人在悄然密謀。
純陽真人表面談笑風生,實則暗中卻朝著渡惡頭陀傳音問詢:
「敢問大師,來時可曾發現異常?「
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但渡惡頭陀也非常人,因此很快便領會其中深意,當即不動聲色的傳音道:
「按施主之意?莫非是老魔還在暗中玩什麼手段?」
純陽真人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道:
「根據本門推斷,可能有異族勢力參與,對方手段卑鄙,昨夜暗中偷襲我丹宗少掌門,難保稍後不會挑起事端!」
此言一出,那渡惡頭陀眼眸一閃,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但很快又神色如常的道:
「真人莫慌,老衲此行外出,恰好帶了鎮堂之寶,若對方敢出手,以貧僧和雲麓前輩聯手之威,定可讓對方鎩羽而歸!」
純陽真人聞言當即大喜,心中擔憂也總算消散了些許,連忙傳聞恭維道:
「如此甚好,就有勞大師了!「
那渡惡頭陀聞言卻是滿臉虔誠: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平生最恨邪魔歪道,出手相助也是理所應當,不過近年來這些異族也成了氣候,真人還是要小心為妙,切莫動搖我人族氣運才好............!」
聞聽此言,純陽真人不由心中一稟:
「多謝大師提醒,老夫定時刻提防!」
.......................
如此這般,待得正午時分,眼看著沒有強者再來,那重元上人也當即起身來到圓盤邊緣,朝著周圍遙遙拱手一禮,繼而語氣威嚴得道:
「承蒙諸位賞臉,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各路豪傑多多包涵,眼下既然時辰已到,那我等也莫要繼續拖延,老夫在此宣布,本次鬥丹大會正式開始,不知齊道友以為如何?」
話畢,他還不忘看向齊老魔,算是給予了藥王谷相應的尊重。
聞聽此言,那齊筠楓也點了點頭。
「老夫正有此意,真人安排即可!」
重元上人見狀當即袖袍一撫:
「既如此,有請比鬥雙方登台!」
話音剛落,那連城鶴早就按捺不住,直接縱身一躍來到懸空擂台之上,先是朝著周圍抱拳行禮,繼而語氣傲然的道:
「在下連城鶴,見過諸位道友,吾以藥王谷傳人的身份,向玉鼎山所有六階丹師發起挑戰,不知可有人敢登台一試?」
毫無疑問,這番話說的是囂張至極。
而在雙方已經約定好的情況下,這廝故意公然重提,一看就是要挑釁生事,羞辱之意更是相當明顯。
見此狀況,玉鼎山高層皆是臉色一沉,諸多弟子亦是群情激憤。
兩大仙門特使則繼續作壁上觀。
唯獨妙丹聖手滿臉不屑譏諷道:
「哼~!當真一丘之貉,這老魔教出的弟子,竟也是如此狂妄!」
而親眼目睹藥王谷傳人的囂張做派,場中觀戰的諸多修士,也早就掀起嘩然陣陣,更有議論聲經久不絕:
「這連城鶴當真好生大膽,居然敢在丹宗門前叫囂,這分明是不把丹宗放在眼裡啊,現在藥王谷都這麼狂的嗎?」
「嗨~!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沒聽說嗎,這小子來丹宗之前,還特意先去了趟聖城挑戰司徒浩,據說無論戰力還是煉丹,皆以碾壓的方式取勝,這可不就有叫囂的資本嗎?」
「什麼?司徒大少居然敗了?他不是號稱火靈之體嗎?」
「豈止是敗?據說這連城鶴丹戰雙絕,擊敗司徒浩隻用了區區十招,丹道造詣更是直逼七階,這根本就是一面倒好嗎?」
「那要這麼說的話,縱觀整個丹宗上下,能與此人爭鋒的也隻有靈渠仙子了!就是不知這二人誰會更勝一籌啊!」
「這還用想,當然是趙靈渠了,人家好歹也是號稱丹道第一天驕,豈是區區藥王谷傳人能媲美的?要真有這能耐,他藥王谷何至於被趕出焚天域啊?」
「嘿嘿~!那可未必,依我看這連城鶴來勢洶洶,斷然不會無的放矢,搞不好還真有成為黑馬的潛質啊,要是真被藥王谷贏了,那這樂子可就大了!」
「押注了,押注了,買定離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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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圍繞著誰勝誰負的問題,場中修士早就議論紛紛,更有不少人暗中參與賭局,那場面倒也頗為熱鬧。
就連李氏二人都有些躍躍欲試。
可秦天卻突然開口,攔住了正準備下注的二人:
「二位可是想發財?」
聞聽此言,兩人皆是點了點頭。
那李有才更是滿臉大義凜然:
「李某不才,受宗門多年栽培,值此危難之際,又怎好袖手旁觀呢?所以我決定押個一百元石報效宗門!」
一旁李牧聞言同樣冠冕堂皇:
「既然李兄都有如此覺悟,那在下又怎可落後於人?乾脆我也押八十,表示對宗門的支持!」
見此狀況,秦天不由搖了搖頭,隨即滿臉深意的叮囑道:
「二位若想發財又何必急於一時呢?切記稍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有絲毫猶豫,倘若信我,就有多少押多少吧!總之機會隻有一次,兩位可得好好把握...........!」
此言一出,兩人都是大為驚愣!
「南宮師弟此言何意?」
「我說老弟,你該不會知道什麼內幕吧?要不給咱也透露透露?」
可面對兩人的疑惑,秦天卻沒有過多解釋,反倒含笑不語滿臉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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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面對全場的熱議。
身處高台的司徒浩,卻如同被當眾處刑一般,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經此一事,他司徒少主過往千年積攢的聲譽,直接消耗的乾乾淨淨,儼然淪為了焚天域的笑柄,這讓高傲的他如何接受的了?
因此其望向連城鶴的眼神也愈發怨恨。
而在這個緊要關頭,趙靈渠自然不可能退縮,因此在全場矚目之下,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飄落到了擂台之上。
其動作輕盈好似靈鳥,當真賞心悅目。
且到場之後,她立刻便冷聲呵斥道:
「大膽狂徒,休得在此猖獗,我丹宗門前,還輪不到你這廝叫囂!
聞聽此言,連城鶴驟然間轉身,臉上竟有唏噓之色顯露:
「呵呵~!趙小姐,上次一別已有千年,如今再見當真物是人非啊!」
豈料趙靈渠卻滿臉譏諷,語氣也說不出的厭惡:
「你能活到現在,可真是老天無眼!」
連城鶴聞言臉色不變,但眼底卻透著恨意: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在下福大命大,老天不收徒呼奈何?倒是趙小姐,當年你寫下休書之時,可曾想到過會有今日?」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嘩然一片!
聽著兩人沒頭沒腦的對話,諸多觀戰修士也反應了過來,立刻便有竊竊私語傳出:
「休書?這什麼情況?」
「難道這二人當年還曾有過婚約?
「好傢夥,看這架勢,好像還是趙靈渠主動退婚的,難怪這連城鶴如此大怨氣,這換誰能忍啊!」
「嘿嘿!等著吧,這下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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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場中修士盡皆面露驚訝之色,不僅玉鼎山弟子震驚當場,就連一眾高層也不例外,包括兩大特使也不由驚詫萬分。
畢竟誰能料到,堂堂玉鼎山少掌門,當年竟和藥王谷傳人有婚約在身,並且還主動提出退婚事宜。
原以為這次是老魔想找回場子,誰知連城鶴竟也是為復仇而來。該說不說,這師徒二人倒也目標一緻啊!
唯獨觀雲居士臉色複雜。
千年前他老人家親自種下的因,想不到卻在今日迎來惡果,當真可謂世事難料!
感受到場中輿論四起,趙靈渠不由眉頭輕簇,當即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卑鄙小人,也好意思在此妖言惑眾?你我二人是有過婚約不假,但若非你這廝修鍊採補邪術,暗中豢養爐鼎取樂,趙某又豈會無奈出逃?還有當年你連城氏沒落,也皆為爾等咎由自取,可萬萬怨不得別人!」
此言一出,場中再度嘩然一片!
顯然誰都沒有想到,這看似孤傲的藥王谷傳人,暗中竟會是如此齷齪,不僅偷偷修鍊採補邪術,甚至豢養爐鼎取樂,這當真隻能用表裡不一來形容,也難怪人家靈渠仙子會退婚。
一時間,不僅玉鼎山弟子暗自鄙夷,就連一眾強者也是眉頭大皺,那妙丹聖手更是忍不住譏諷出聲:
「哼~!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反倒是一旁的柔雲宮主,此刻卻忍不住眼神大亮,概因由於早年經歷的緣故,她老人家生平最喜品嘗嫩草,若能讓堂堂藥王谷傳人拜倒裙下,這事情想想就讓人激動,好處更是不言而喻。
有念於此,她早就按捺不住潮水湧動,連忙朝著老魔嬌滴滴的笑道:
「這可就是齊老的不對了,貴高徒若是對雙修之道有興趣,大可讓他來合歡派做客嘛,本宮必定親自傳授房中秘術,保證比外面那些大路貨色好的多啊!」
聽聞此言,齊老魔也深感臉上無光,隻能尷尬不已的回應道:
「咳咳咳~!讓諸位笑話了,這孽障早年誤入歧途,好在如今已然洗心革面,就不勞宮主挂念了.............!」
說話間,他老人家也不由暗自腹誹。
以合歡派眾妖婦那坐地吸土的技藝,若是把徒兒送過去豈有生還之理?估計連個骨頭渣都不會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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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察覺到氣氛有異,那連城鶴也不由臉色漲紅,特別是面對諸多異樣的眼神,他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感覺就如同隱藏多年的秘密被公之於眾,完全不亞於被當眾處刑。
惱羞成怒之下,他的臉色逐漸冰冷,眼底更是帶著化不開的恨意,忍不住語氣森寒的道:
「很好,你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今日我連某人既然來了,就自當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也定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豈料趙靈渠卻是滿臉譏諷:
「哼~!大言不慚,當真冥頑不靈!」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
眼見得對方那態度,連城鶴也懶得多費唇舌,索性滿臉自信的開口道:
「也罷,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便是,放心吧,連某會在你最擅長的領域擊敗你,且看你那可憐的驕傲還能維持多久?」
話畢,他毫不猶豫袖袍一撫,便有靈光裹挾著丹爐出現,且觀此爐生有四足、通體渾圓,表面銘刻著紅藍雙色符文,看上去古怪到了極點,顯然並非單一的火屬性之物,但那散發出的靈壓卻頗為不俗,赫然已達上品玄天靈寶層次!
如此程度的丹爐,其價值有多珍貴無須多言,就算是與趙靈渠的「紫金盤龍鼎」相比也不差分毫了,可見連城鶴身為丹魔弟子,這身家也同樣相當不菲。
豈料見此狀況,那趙靈渠卻語出驚人:
「誰說趙某要與你比試了?」
此言一出,場中氣氛瞬間一靜。
眾修無不露出驚愕之色。
連城鶴更是眉頭一皺,當即不善的道:
「怎麼?這約定好的事情,莫非堂堂丹道聖地,還要出爾反爾不成?」
誰知趙靈渠聞言滿臉淡然,可說出的話卻足以震驚全場:
「閣下此言差矣,我丹宗答應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奈何趙某昨夜遇襲神魂受損,今日恐不適合再開爐煉丹,遂由我師弟代為出戰.............!」
此話就如同平地驚雷,瞬間惹得全場嘩然一片,就連原本嘈雜的氣氛也陷入死寂!
那對面連城鶴早就驚愣當場。
諸多玉鼎山弟子也皆是滿臉駭然,一眾高層幾乎齊刷刷色變,就連掌門純陽真人和那渡惡頭陀也不例外,包括妙丹聖手也同樣眉頭緊鎖,顯然誰都沒有想到,還會有這等變故出現,更沒想到那趙靈渠會如此大膽,居然敢在重要關頭臨時換人。
要知道這場賭鬥,可是涉及十萬裡疆域,足以影響丹師聯盟未來格局,更關乎玉鼎山聲譽啊,豈可如此兒戲?
就比如那觀雲居士,此刻早就一臉懵逼,他老人家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家寶貝徒兒不是關門弟子嗎?
什麼時候多出個師弟來了?
而那對面的丹魔齊筠楓,還有那看似端莊的白蓮教主,卻同樣忍不住臉色微變,顯然也被趙靈渠的舉動搞得措手不及,概因這可不在原先的計劃範圍之內!
且經過了短暫的沉寂後,場中也很快掀起滔天議論,諸多修士無不面露震驚之色,皆因趙靈渠寥寥數語,透出的信息量卻著實不少,所以全場很少有人能保持淡定。
「我沒聽錯吧?丹宗少掌門居然遇襲了?究竟是何方神聖有如此能耐啊?看來這丹壇的水也挺深啊!」
「嘿嘿!還能是誰,這不是一目了然嗎?那丹魔前輩豈是省油的燈?「
「可眼下什麼情況?看這意思,丹宗是打算中途換人啊?但除了靈渠仙子以外,玉鼎山還有哪位六階丹師能同連城鶴一戰?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那可未必,人家既然敢這麼做,就必定不會無的放矢,難道丹宗會拿自己的聲譽開玩笑嗎?況且玉鼎山藏龍卧虎,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天驕暗藏啊?」
「依我看啊,丹宗這次是被逼到絕境了,這那齊老魔果然不簡單啊!」
「管他呢,咱們拭目以待吧,今日定有好戲上演!」
..................
與此同時,就在眾修議論紛紛之際,原本安心看戲的淩玥仙子卻不淡定了。特別是聽得趙靈渠那一聲師弟,她瞬間就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概因沒記錯的話,某妖道好像也精通丹術,並且一出手就是上品,這造詣哪怕放在玉鼎山,也屬於是天驕級別了吧?
思量間,她不敢遲疑分毫,連忙焦急的望向下方某處。
果然,就在趙靈渠話音落下的同時,原本閉目養神的秦天卻驟然起身,繼而一步一步的朝著擂台緩緩行去。
見此狀況,李氏二人不由滿臉驚愕:
「南宮師弟這是做甚..........!「
「哎~!他要幹嘛?擂台那種地方是咱們能去的嗎?該不會是夢遊吧?」
面對質疑,秦天沒有解釋。
他也不敢去看神道門方向,因為他很清楚以某仙子的個性,怕是早就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殺人滅口!
而事實也如他所料。
望著某妖道的反常之舉,淩玥仙子的臉色頓時相當精彩,腦瓜子更是嗡嗡作響,幾乎瞬間便反應了過來。
難怪這廝先前慌慌張張。
也難怪那趙靈渠眉來眼去。
敢情這倆人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看某妖道這舉動,分明又要搞事情!
明擺著是要衝冠一怒為紅顏的節奏!
意識到這一點後,淩玥仙子瞬間臉色鐵青,心中更有怒氣瘋狂上湧,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某妖道估計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奈何眾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出手阻攔,隻能語氣森寒的傳音道: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給我滾回去好好待著,否則本座定讓你追悔莫及!」
豈料面對警告,秦天卻是無動於衷。
正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哪怕有天大後果,也要過了今日再說!
因此他僅是回了個歉意的眼神,但腳下步伐卻無絲毫停頓,明擺著是要一意孤行!
見此一幕,淩玥仙子不由怒火中燒。
因為她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可她更清楚某妖道性格,那絕對是吃軟不吃硬的主,並且一旦決定的事情,估計十頭牛也拉不住。
所以眼見得秦天執意如此,淩玥仙子也終於慌了神。
最終無奈之下,為了大局著想,這位向來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竟是首次放下了架子,主動開口滿是焦急的勸道:
「你這混蛋,能不能冷靜一點,有些事情遠比你想的複雜,雖然我不能透露太多,可麻煩你仔細想想,本座什麼時候害過你?總之先前是我態度不好,隻要你立刻退回去,本座保證以後絕不再欺負你............!」
聽得此言,秦天也不由暗感詫異。
畢竟這番話從向來高傲的淩玥口中說出,實在有些令人難以置信,隻不過能讓對方如此緊張,可見其的確頗為擔憂。
不論出於何等目的,這都讓秦天心中悄然一暖,但最終他隻能歉意的傳音道:
「抱歉,秦某有不得不為之的苦衷,事後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話畢,他頭也不回的朝著擂台行去。
見此形勢,淩玥仙子也深知難以阻攔,最終怨憤難消的她,隻能轉頭望向趙靈渠,眼底也難免浮現出幾許冷意。
「都怪這妖女亂勾搭,倘若壞了師尊大計,本座一個都不會放過..........!」
......................
與此同時,隨著秦天一步步靠近擂台,剛開始並沒有引起注意,畢竟場中聚集二十萬修士,其中煉虛期高手多不勝數,自然沒有誰會關注一名區區初期的異動。
可隨著秦天逐漸靠近擂台,終於不可避免的引起了轟動,更有驚聲議論不絕於耳:
「快看,那小子要幹嘛?」
「看這架勢,他該不會是想登台吧?」
「難道趙靈渠說的師弟就是他?不至於吧?莫非丹宗沒人了不成?居然派一名初期登台?這豈不是自取其辱的節奏?」
「連司徒浩都敗了,這小子哪來的底氣啊?該不會是頭腦發熱吧?」
「誰知道呢,但貧道掐指一算,這廝估計要倒大黴了!」
........................
對於周圍的諸多議論,秦天幾乎是充耳不聞,可就在踏上擂台的瞬間,他卻驟然開口語氣平靜的道:
「區區藥王谷傳人,何須趙師姐親自出手?在下不才,乃廢丹堂弟子,願代師姐一戰...........!」
(ps:本來四點寫好了,結果手機沒電忘了充,意外關機導緻補稿全部丟失,隻能無奈重寫,剛好今天急性咽喉炎,喉嚨腫得話都說不了,真的很崩潰很難受,好在熬過來了,晚點可能去掛水,大家放心,貧道一定保持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