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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騙嫁之權臣有喜 笑無語 5593 2025-08-05 16:51

  

  錢司辰聞言,有些好笑,「蝶王前輩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呢?勾引那位夫人,你可是要吃大虧的。」

  「我可沒打算讓她佔到便宜,稍微撩撥撩撥,她沒準就會暈頭轉向了呢,不過這個辦法我沒打算立刻實踐,除非實在沒法子可用了,我才會用這招。」

  這一頭的二人在商量著計劃,另一邊的顧府內,顧珏清正在逗鳥。

  她讓人去街上買了一袋炒瓜子回來,拿到自己的卧室裡就開始嗑瓜子,然後嗑了之後並不吃,而是把瓜子仁全都裝在了一個小碟子裡。

  在藍羽雀注視之下,她用筷子夾起了瓜子仁,故意伸到籠子縫隙裡面,在藍羽雀的面前晃悠。

  藍羽雀想要去銜那顆瓜子仁,顧珏清把筷子往下一放,避開了藍羽雀的攻勢,藍羽雀又迅速低頭,視線緊盯著那顆瓜子仁,顧珏清又刻意把手擡高,藍羽雀便又仰起頭,蹦噠了一下。

  來來回回好幾趟之後,那個瓜子仁終究還是被它奪去了。

  可每吃一顆瓜子仁都要被這麼耍幾次,它似乎感到不滿,並揮舞著翅膀拍打鳥籠,向顧珏清流露出它不悅的情緒。

  顧珏清樂了。

  她發現逗這隻鳥玩也挺有意思的。

  隻因為這隻藍色小鳥實在太善於表達情緒了。

  而且,它很容易被食物誘惑。

  就算有時候不添加無憂粉,它也十分熱衷於吃東西。

  整體看起來也沒多肥,食量卻不可小覷呢。

  可惜它脾氣暴了點,所以拿食物逗它的時候都不敢直接用手抓,免得手指又被它給啄到,用筷子是最好的選擇。

  顧珏清拿筷子繼續夾起一粒瓜子仁,伸進了鳥籠縫隙裡。

  通常逗個幾次之後,她就會正經地餵食,培養感情。

  「顧小寶,你想不想出來玩?這樣吧,我把手指伸到鳥籠子前面,如果你啄我,我就不放你出來了。」

  她想要考察一下藍羽雀如今對她的態度是否友好,便把自己的食指遞到了鳥籠前。

  藍羽雀很不客氣地啄了一下。

  顧珏清:「……」

  這麼不友好,果然還是應該繼續關它幾天。

  她收回了手,把碟子裡剩下的瓜子仁自己全吃了,不再給顧小寶投喂一顆。

  她必須得讓它明白,對她不友好,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剋扣你的零食,我看你還怎麼囂張。」顧珏清望著籠子裡那隻鳥,口中的瓜子仁咬得咔咔響。

  籠子裡的小鳥除了憤怒地拍打翅膀,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顧珏清挑眉。

  這應該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憤怒的小鳥。

  忽的,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來人一言不發,就直接推開了她房間的門。

  這麼不見外的,八成是長琴了。

  隨著房門被打開的吱呀聲響,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邁進了屋子裡,帶進了一陣食物的香氣。

  緊接著,門又被關上了。

  顧珏清轉頭望著來人,視線一眼就落在了他手中的盤子上。

  托盤上的小碗冒著熱氣,散發出一陣類似五穀雜糧般的香氣。

  「長琴,這是?」

  「我給你做的紅棗蓮子羹,加了點兒薑糖。」衛長琴放下了托盤,在顧珏清的身旁坐下,「你不是說,來了葵水,身子有些不太舒適嗎?吃這個好,暖腹。可別太嫌棄我的手藝了。」

  顧珏清聞言,連忙把碗拉到了面前,「哪能嫌棄你的手藝呢?看起來賣相也挺不錯。」

  女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這兩天剛好來了月事,整個人不大有精神,不愛出門,大多時間都是窩在自己的屋子裡,要麼看書,要麼逗鳥。

  她的這副體格,也算是不錯的,平日裡很少生病,可一旦到了月事那幾天,偶爾也會覺得腹痛,小腹有下墜感,伴隨著腰酸。

  這副身子……可能是有點宮寒了。

  宮寒是不太好調理過來的,每個月的那幾天得多注意著點,有些禁忌的事和禁忌的食物都要避開。

  這個事情,她之前從來都沒有和衛長琴提過。

  一來是覺得,跟男子說這種事沒多大意義,二來,也是不想讓衛長琴操心。

  畢竟這是一種女子常見的問題,不值得大驚小怪。

  可這幾天,長琴一直扮作隨從在顧府裡陪著她,夜裡還給她暖被窩,雖然是單純地蓋著棉被睡一起,他也會下意識的抱著她,昨天夜裡突然來了葵水,後半夜難受得縮成一團,長琴就睡在她的身旁,想不察覺到都難。

  一開始他還以為她生什麼病了,眉頭擰成了一團,後來她跟他解釋隻是來了葵水,不用太過驚訝,他卻並沒有那麼容易被敷衍過去,追問她為何會難受得蜷縮起來。

  她說:不打緊的,通常這種情況持續個小半天也就過去了,不會超過兩天的。

  他依舊是擰著眉頭,問了一大堆關於女子月事的問題。

  「你有這種毛病為何不早跟我說呢?」

  「好多姑娘都有這種毛病的,有什麼可說的?這種情況不用太擔心,注意保暖,很快就不難受了。」

  「為何要把這種毛病當成是一種習慣?有病就該治,哪怕是小痛小病也不能夠忽視,身邊就有一個神醫,為何不問他?」

  「這種毛病也就隻是偶爾犯一犯,我跟神墨又不是天天見面的,哪裡想得起來去問他?再說了,宮寒不是吃一副葯,看一次病就能夠解決的,我自己多注意調理就好。」

  「回頭我幫你去問神墨,他應該會知道怎樣調理更快好。這種時期有什麼飲食禁忌?」

  「忌辛辣、忌冰冷食物,忌劇烈運動,要保暖,吃益氣補皿的食物。」

  「明天吃紅棗蓮子羹吧,我給你煮。」

  「……」

  衛長琴說到做到,中午還真就去了趟廚房,煮紅棗蓮子羹。

  望著碗裡熱騰騰的羹湯,顧珏清唇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

  「別傻笑了,趁熱吃。」衛長琴的聲線傳進耳膜,「我親手給你做的,是不是感動了?將來多得是你感動的時候。」

  「這麼賢惠,是該給你點獎勵。」顧珏清悠悠說著,伸出了手,食指挑起衛長琴的下巴。

  衛長琴目光中流淌著淡淡的笑意,閉上了眼。

  片刻的時間過去之後,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嘴唇,不是想象中那柔軟的味道。

  「獎勵你吃一口。張嘴,啊——」

  衛長琴睜開了眼,望著嘴邊的湯匙,「……」

  她說的獎勵,就是獎勵他一口這個?

  還以為會親他一下的。

  他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表達了一種無聲的不滿。

  顧珏清笑道:「怎麼不張嘴呢?嘗嘗自己的手藝啊。」

  「如此吝嗇的獎勵,不要也罷。」衛長琴撇開了頭,絲毫不領情。

  顧珏清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不然你想要什麼樣的獎勵?」

  衛長琴懶得接話。

  顧珏清把那一勺蓮子羹送進了自己的嘴裡,嘗了嘗味道,微甜可口,還不錯。

  把紅棗給咬開,那種甜而不膩的感覺縈繞在舌尖,和清淡的蓮子融合在一起。

  也許因為這碗羹是長琴親手做的,她吃起來便覺得更香了。

  衛長琴的餘光瞥見她在吃,似乎把他給忽略了。

  她剛才不是說,想讓他嘗嘗蓮子羹的味道嗎?

  他轉過身便用手捧起了她的臉,身體微微前傾,覆上了她的唇。

  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顧珏清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給予回應。

  唇齒相依,唇舌交纏,衛長琴自然是嘗到了紅棗蓮子羹的味道。

  好片刻的時間過去之後,他鬆開了顧珏清,悠然道:「原來我的手藝還不錯,這羹還挺好吃的。」

  「的確還不錯。」顧珏清又用湯匙舀了一勺,遞到了他的嘴邊。

  衛長琴張開口吃了下去,隨即道:「這麼吃起來的味道,就覺得一般了,還是剛才那種方式嘗起來味道好。」

  顧珏清一向不是個臉皮薄的,聽到這句話,竟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熱了。

  她不得不承認,被衛長琴的語言撩到了。

  「小清怎麼不說話了?」衛長琴打趣道,「你這臉皮可是不薄的,平時不是一向挺伶牙俐齒的嘛?怎麼到了這會兒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注意到了顧珏清有些泛紅的耳根,便又朝著她湊近了一分,在她的耳畔說著話,淺淺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你上次不是還笑話我容易臉紅麼?你自個兒也沒豪放到哪裡去。我看你也就是隻紙老虎。」

  嘴上調戲人的話張口就來,被人調戲的時候卻接不上話了。

  「你還好意思來嘲笑我。」顧珏清白了他一眼。

  撩撥人的話他會說,撩撥人的事,他能做得來麼?

  她都想嘲笑他是紙上談兵了。

  「你在男女情事方面也就隻是個青澀的傻小子。」顧珏清不甘示弱地譏諷了一句,「之前我被下藥的時候那麼主動,你也沒上鉤,你敢說你那時候不是慫了嗎?」

  「慫?」

  聽到顧珏清的口中吐出了這個字,衛長琴竟冷笑了一聲,「小清啊,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我的。」

  除了顧珏清之外,再也沒有人說他慫了。

  「我好像解釋了不止一遍,我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就是珍惜。」衛長琴說著,伸手掐上了她的臉,「為了跟我頂嘴,就要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幼稚。」

  顧珏清挑眉,「怎麼?不爽了?」

  既然他都說她幼稚了,她索性就再補上一句幼稚的言語,「有本事來打我啊。」

  衛長琴道:「打你是不會的,我還有另外一種教訓你的方式。」

  「什麼?」

  「你想知道嗎?」衛長琴的唇角勾起一抹堪稱無害的笑意,「我這就讓你體驗一下。」

  顧珏清望著他嘴角的那抹笑,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這樣的笑容十分柔和無害,卻並不常見,而且也並不真誠。

  她自認為對於衛長琴已經很了解了,通常他露出這樣的笑容時,那就代表著他要算計人。

  這麼一想,顧珏清連忙站起了身,後退兩步,「長琴,我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你不要來整我,你之前是說過要照顧我的,不能出爾反爾。」

  「我當然會照顧你的,別說是特殊時期,就算是平時,我也是很樂意照顧你,不管是現在或者將來,這個諾言都會一直有效。」衛長琴說著,站起身,朝她走近了兩步,「我怎麼會捨得整你呢?我說了教訓你,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但是一定能夠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顧珏清又迅速後退了幾步,直接退到了床邊。

  「小清,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有點怕癢的對吧?」衛長琴輕挑眉梢,繼續逼近她。

  顧珏清在這一瞬間,已經得知了他的想法,連忙阻止他再繼續上前,「你別過來!我以後不嘲笑你了,你不準再靠近我了,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叫吧。」衛長琴不甚在意道,「我有什麼好怕的?你把人叫過來,目睹現場的人隻會覺得顧大人在跟一名男子玩奇怪的遊戲,傳出斷袖流言,到時候咱們又得忙著闢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顧珏清的面前。

  顧珏清已經是退無可退了,隻能緊緊地扒住床柱子。

  衛長琴一把扯過了她的手腕,把她直接丟在了床榻上,而後——

  撓她癢癢。

  他知道,她怕癢。

  看她還敢再嘲笑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顧珏清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笑聲,又擔心聲音太大,會被路過的下人們聽見,便隻好捂住嘴巴,不讓笑聲傳出去。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壓抑的笑聲在房間裡迴響著。

  「長琴,我錯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別撓了!」

  「你再撓,我可翻臉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想要放聲大笑,卻得壓抑著的那種感覺,是真的不好受。

  衛長琴方才說:我怎麼會捨得整你呢?我說了教訓你,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但是一定能夠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確實……

  這種經歷有一回就夠了,不想再來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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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錚:摸夠了嗎。

  蕭棠棠砸吧了下嘴:還行!

  世人都說夏侯琤是被蕭棠棠給霸王硬上弓才無奈…你懂的!

  反正,這一切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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