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934.第934章 俗得隻剩下權利

  

  隻要別人不把墨小然的身子看了去,他才不怕當眾親昵。

  手捏住墨小然的臉頰,令她擡起頭。

  他凝視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淡淡道:「你說我要幹嘛?」

  墨小然眼角餘光,掃視著兩側的親兵,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上。

  「他們不會看,也不敢看。」容戩毫不遮掩地說出她的擔憂。

  墨小然越加惱羞成怒,「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容戩瞟了她一眼,懶是理她,把她翻了過來,強行分開她的腿,緩緩地頂了進去,順手解開綁著她的繩子。

  又取下她手指上的儲物指環,連著裝著小蛟兒的錦囊一起丟進車廂。

  墨小然沒想到,他真會這樣要了她,又羞又怒,恨得殺他的心都有。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沒有前戲的強硬進入,仍像是有一把鈍刀把她的身體劈開,痛得她差點哭出來,「容戩,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

  「恨吧,如果那晚,我少些顧忌,對你狠些,你也沒力氣跑。」

  墨小然氣塞,轉過身來推他,不許他再繼續。

  容戩撈起散落在車轅上的車服,把她赤C裸的身子裹了起來,打橫抱在懷裡,跳上馬車,親駕車離開。

  馬車如飛而去,車跑得太快,地上又不平,顛得墨小然直接暈了車,胃時一陣難受,顧不得生氣,叫道:「混蛋,停車。」

  「還是這麼大脾氣。」容戩笑,猛地拉住馬,馬車停了下來。

  墨小然從容戩懷裡掙紮出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連滾帶爬地下了車,蹲在一邊乾嘔。

  他下車,遞來手巾。

  墨小然別開臉,理了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著臉,去開車門,拿出自己的包袱。

  他的手飛快的按住她拉著車門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他掌心上的溫度傳遞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燙了一樣,猛的縮回手,心臟怦然亂跳。

  在離開九王府的時候,以為自己已經想得很清楚,就算以後見到他,也不會再亂了方寸。

  可是當他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還是這樣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靜。

  不管她想得多明白,隻要他一出現,一切就全亂了。

  回頭,他的眼睛仍然是漆黑如墨,深不見底,不管再怎麼惱他,看進這雙眼,就不想再出來。

  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的眼睛上挪開,繞開他,飛跑開去。

  他追了上來,她以為他會拽她回去。

  她想,如果他敢這麼做,她就動手,打不過也打。

  結果,他隻是跟在她身邊,不緊不慢地走著。

  他越是沒有反應,墨小然越是不安,沉默地走了一陣,見他仍然一聲不哼地走在她身邊。

  再往前就要走出樹林,那條路上不時有鳳皿族的人走動,如果被他們看見容戩和她一起,會十分不妙。

  墨小然漸漸地沉不住氣了,狠狠地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既然來接你,當然要和你一起回去。」

  接她?明明是綁架她,而且還差點再次強Q暴她。

  墨小然瞪著他,眼裡飛出的冰刀,快要把他戳出幾窟窿。

  想起,他的車丟在林子裡,沒有人管。

  沒好氣地道:「你的車還在林子裡。」

  拉車的馬,不是烏騅,她不知道這幾個匹馬沒有駕馭,會不會跟來。

  「夫人都要跑了,還顧得上車?」容戩懶洋洋地睨視著她,他的車,誰敢要?

  「我已經把你休了,不再是你的夫人。」

  「誰允許你休本王了?」容戩想起那張休書就火大。

  「允許你不經我同意,就強娶我,難道不允許我休你?」墨小然受不了這裡男尊女卑的思想。

  「不允許!」

  「「你簡直不可理喻。」墨小然回頭過來,見他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氣得肺都快炸了,實在吞不下這口氣,轉身狠狠地踢了他小腿一腳,轉身回走。

  墨小然有許多重要的藥材在儲物戒指裡,他錢多,可以不在乎車,她卻不能不在乎那些藥材。

  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無賴。

  和他講道理,她就是二百五。

  容戩痛得嘴角一抽,眼裡卻漾開了笑,追了上去,跳上車轅,打開車門,墨小然瞪了他一眼,坐進車廂。

  有他跟著,她根本沒辦法回鳳皿族,隻有走一步是一步,想辦法甩了他。

  容戩不關車廂門,坐上車轅,回頭看她,「墨小然,如果你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孤不介意陪你多玩幾次。」

  墨小然的臉直接氣黑了,他陰魂不散地纏著她,倒成了她欲擒故縱?

  「容戩,人家當你是寶,姑娘我當你是根草,欲擒故縱,姑娘沒興趣。」

  容戩瞥了眼車廂裡憤怒咆哮的女人,淡淡道:「這話得改改,別人當我是草,隻有你墨小然當我是寶。」

  墨小然心裡一痛,容戩在戰場上滾打多年,用他和屬下們的皿汗換來燕國的安定。

  由於安定,才會富裕。

  燕國的權貴們,一邊享受著容戩給他們帶來的好日子,一邊往死裡踩他。

  容戩平時看似放蕩不羈,對那些權貴的中傷滿不在乎,但心裡豈能真的不會難受,不會氣憤?

  他不去計較,是因為知道就算他去一一討說法,殺光一批,再來一批,根本殺不光。

  非在去討說法,隻不過給自己添更多的堵罷了。

  與其這樣,倒不如不理,誰愛說什麼說什麼去。

  墨小然在燕京已經呆了一個多月,為了尋找藥引,也會經常出府,對那些權貴私底下的各種惡言惡語聽過不少。

  她不是容戩本人,已經覺得十分難忍,何況他本人。

  墨小然心裡為他難受,嘴裡卻沒好氣地道:「別人當你是草,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拿捏著兵權,強壓著人家。」

  「墨小然,別俗得眼裡隻剩下權利。」

  隻是一句話,就把墨小然氣得差點跳起來,「姓容的,你不就是仗著有權有勢,才把我逼到這一步,你T-M-D的還好意思說我隻俗得隻剩下權利。」

  容戩笑了,「怨氣還不小。」

  墨小然無語,難道他得健忘症,忘了他剛才對她做了什麼?

  當著他那些兵的面,就那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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