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爆寵小邪妃:純禽王爺不靠譜

254.第254章 釋懷

  

  見他打來熱水,忙翻身坐起,他卻已經先她一步,擰了濕巾,捂上她的臉頰。

  熱乎乎的濕毛巾,捂到臉上,墨小然舒服得一聲嘆息。

  她按住他握著濕巾的手,「我自己來。」

  他沒理,握著濕巾的手,一點點抹過她的臉龐。

  她兩鬢的髮絲被汗水打得濕透。

  他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夢,會嚇成這樣,心裡隱隱地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但她不願意告訴他,他也就由著她去。

  他不是不想知道,隻是知道她的性子強迫不了。

  以前,他曾試過強行而為之,結果她與他背道而行,越走越遠,遠到他想抓也抓不住。

  她的纖細的脖子浮著薄薄一層汗,在燭光下泛著一層光暈,一直延伸進衣襟,隱隱看見領口下一小片雪白肌膚。

  那小片肌膚也微微汗濕,讓他想起,她一身汗濕,在他身下顫抖的模樣。

  腹間驀地一緊,一股熱意瞬間竄開。

  該死!

  墨小然看見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擡頭見他正垂眼看著她,眼睛裡燃著兩小撮火苗,正快速地蔓延。

  他把視線移開,不再看她,把濕巾拋入盆中,「你自己擦。」起身走開,大步走向門口,拉開房門出去。

  墨小然臉上也有些發熱,自己擰了濕巾,以最快的速度抹去身上的汗。

  夜風拂過,身上微微的涼,越發覺得有些難為情。

  21世紀,男女同居,再尋常不過。

  但他府上一大家子,她突然有種名不正言不順的感覺。

  她和他這算什麼?

  情侶不像情侶,情人不像情人,夫妻更加不像夫妻。

  墨小然腦子亂麻麻的一團,亂得自己都理不清楚。

  不管了。

  管他什麼關係,走一步是一步,等恢復了記憶,再做打算。

  端了水盆,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發現他竟站在門外,背靠著門邊石壁,仰望著天上星空。

  聽見門響,轉頭過來,與站在門裡的她四目相對。

  墨小然看了他一會兒,紛亂的心反而平靜下來,收回視線,邁出門檻。

  他接下她中水盆,輕道:「外面風涼,別出來了。」

  墨小然看著他站直身子走開,高大的身影步下台階。

  這一瞬,墨小然突然覺得,如果他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冷麵王爺,而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尋常男子,他們或許能像普通的人家一樣,倖幸福福地過一輩子。

  墨小然回到房中,聽見他進了隔壁廂房。

  她想,他今晚不會再過來。

  這樣保持距離,也挺好。

  他已經回府,她沒了挂念,吹熄了蠟燭,重新躺下,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過去。

  睡夢中,感覺身邊的床榻,微微地陷了下去,接著一條手臂環過她的腰,後背貼上他溫暖兇膛。

  她翻身過去,手臂環抱住他。

  他的呼吸有一瞬的窒住,但接著下來,便把她更緊的攬住,「吵醒你了?」

  「嗯。」她閉著眼睛,在他懷裡蹭了蹭,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懶懶地問道:「那笛子,還要不要送我?」

  他說過,等她出去了那山洞,可以和他一起的時候,就送給她。

  雖然,他給了她另一支笛子,但終究不是承諾過她的那一支。

  「好,送你。」他隔著薄薄的衣裳,輕撫她的後背。

  墨小然安心地微微一笑。

  不管她將回憶起怎麼樣的過去。

  也不管那些過去,有多虐心虐肺,但她知道,她還很小的時候,他在她心裡就是不可代替的存在。

  經歷過月香村的那場刺殺,覺得這樣相擁而眠的夜特別的寧靜,寧靜得讓心醉。

  他懷裡的她,明明沒有睡著,卻捲縮著小身子一動不動,安靜得如同一隻小貓,長長睫毛,不時地眨一眨。

  她和他一樣,竟是無眠。

  「秦修文在你心裡,是怎麼樣的?」他對自己說,管他秦修文跟她是什麼關係,那些已經過去,但自從知道以後,何嘗釋懷過?

  忍了這許久,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墨小然在他懷中笑了,還以為他真不在乎,仰起頭,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我和他除了名分,什麼也沒有。沒有愛,沒有感情,也沒有……肌膚之親!」

  他長鬆了口氣,嘴上浮起,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輕鬆笑意。

  低頭親了親她,把她的頭摁進自己懷裡,「睡吧。」

  墨小然「嗯」了一聲,突然間覺得壓在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整個人都變得輕鬆,長噓出口氣,真的閉眼睡去。

  他聽著她極輕的呼吸聲,忽地覺得自己真是可笑,竟會擰著一些小事不放,耿耿於懷。

  一夜無夢。

  墨小然一直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渾身上下無處不舒服。

  轉頭看向身邊,他沒有例外地已經起身離開。

  墨小然輕撫他睡過地方。

  如果,他不是親王,不用顧慮皇上,不用顧忌那麼多人和事。

  她是不是可以考慮嫁給他,找個不算太窮,還算太平的地方,過上一輩子?

  二水悄悄從門外探頭進來,看向在床上傻笑的墨小然。

  左右看看,沒有別人,輕手輕腳地溜了過來,猛地跳到墨小然身邊。

  墨小然嚇了一跳,看清是她,才長鬆了口氣,「你瘋了嗎?」

  「九王他昨晚,把你服侍爽了?」二水一臉八卦。

  「你胡說什麼?」墨小然臉一沉。

  「如果九王沒把你餵飽,你能這麼一副花癡模樣?」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墨小然沒好氣地,推開被子起身洗漱。

  「不會吧?」

  九王那模樣,那身段,讓人噴一升鼻皿都是少的。

  和這麼極品的男人同床共枕,一整夜一整夜的,蓋著被子純聊天?

  二水打死也不相信。

  墨小然坐到桌邊梳頭,看見書桌上留著一張字條--我進宮辦事,下午回來。

  那字矯若驚龍,是容戩的筆跡。

  墨小然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和衛家父子在月香村被刺,早傳遍了京城,今天自然要進宮處理。

  主謀是誰,他已經知道,不過沒有憑據。

  就算進宮,也不能指證對方。

  所謂的處理,不過是走走過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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