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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7章 擔心祁爍?

穆少夫人又掉馬了 糖果果啊 2962 2025-06-20 12:20

  

  吳巧心這個名字,穆景墨還真沒什麼印象,不過他已經笑著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後。

  祁蔓臻連忙問道,「穆少,梁家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穆景墨淡淡應了一聲,「嗯,梁延皓已經被梁粟老先生趕出了梁家,至於梁延皓與帝都那邊聯繫的人,名字叫做吳巧心。」

  祁蔓臻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微微蹙眉,「這個名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祁爍說道:「吳巧心,之前是秦聽柳的人,在祁家住過一段時間,她跟秦聽柳回到帝都,後來秦聽柳被爸爸送進了監獄的時候,吳巧心也離開了祁家,不過她似乎並沒有打算真正的離開祁家,所以一直在跟祁心柔接觸。」

  顧藍點了點頭,「原來是秦聽柳遺留下來的人,不過聽你這麼說,這個吳巧心似乎是有意專門針對祁家,否則秦聽柳被關進監獄後,她為什麼又要去接觸祁心柔呢?很顯然,她是為了找一個能跟她狼狽為奸的人,在她眼裡,這個人就是祁心柔。」

  穆景墨:「這件事,還是要回帝都,讓爸爸親自決定才好。」

  顧藍表示同意,「確實。」

  在這裡的事情也已經談完了,祁蔓臻跟祁爍想著趕緊回帝都。

  祁蔓臻:「對,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全部結束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帝都?」

  顧藍看向了祁爍。

  祁爍:「我沒事,隻要睡一覺就可以了。」

  顧藍點點頭,「既然這樣。」顧藍說道,「我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祁爍:「可以。」

  另外一邊,雖然祁爍被解救了出來,梁淑雯卻依舊夜不能寐,她整整做了一晚上的惡夢。

  第一天一早,她就敲響了梁粟老先生卧室的門。

  老人家一般醒的都早,梁粟老先生早已經醒了,隻是因為還太早,他坐在藤椅上看書。

  聽到敲門聲,梁粟老先生將手中的書籍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摘下老花鏡,說道:「請進。」

  梁淑雯推門進入,說道:「爸爸,是我。」

  梁粟老先生笑著說:「阿雯,你怎麼也跟我這個老頭子似的,這麼早就醒了?」

  梁淑雯笑道:「爸爸,我忘了,我也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了,也是個老太太了。」

  梁淑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梁粟老先生身旁的椅子旁,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風,挨著梁粟老先生坐了下來。

  梁粟老先生笑著說,「是啊,時間過的真快,當年牙牙學語的阿雯,現在頭上居然也已經生出了白髮,可是在我眼裡,總覺得你還是個孩子。」

  梁淑雯伸手與梁粟老先生滿是皺紋的手握在一起,笑著說,「在父母面前,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其實啊,皺紋早就爬滿了一臉了。」

  梁粟老先生看著梁淑雯說道,「不過,你這幾天的臉色,怎麼看起來很憔悴呢?是不是最近這些日子晚上睡覺都沒睡好?難不成離開了幾十年,再回來,已經覺得水土不服了?」

  梁淑雯搖搖頭說道:「不是,隻是這兩天祁爍被綁架,我擔心他罷了。」

  梁粟老先生就不明白了,如果梁淑雯說擔心梁延傑還說得過去,怎麼會擔心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呢?

  哪怕祁爍跟陳漢洲是朋友關係,那也不至於擔心祁爍擔心到夜不能寐吧?

  梁粟先生疑惑的問:「擔心祁爍?」

  梁淑雯笑了笑,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爸爸,你不覺得祁爍長得跟我很像嗎?」

  被梁淑雯這麼一說,梁粟老先生還真覺得祁爍跟梁淑雯年輕的時候有一點相似。

  梁粟老先生點點頭,「這麼一想,確實有一些。」

  突然想到了什麼,梁粟老先生一驚,反問道,「你不會是覺得?」

  雖然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話裡的意思,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梁淑雯笑了笑說道:「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如果我重新翻出來,不管梁家的人會怎麼說,這一次,我都不會再讓步。」

  梁粟老先生有些著急了,他說:「你在胡說些什麼?那孩子可能早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不!」梁淑雯突然變了聲,她說,「他一定還活著,我知道,我是他的母親,我能感受得到,我的孩子,他一定會沒事的。」

  梁粟老先生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十年,當年你跟陳世年做了妥協,甚至因為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幫你出頭,跟我二十多年沒有來往,既然當年你都那麼做了,現在又何必再追究起來呢?」

  梁淑雯搖搖頭:「不是我追究,我隻是看到了祁爍,就像是又看到了那個人,看到了我曾經那個隻看了一眼的孩子。」

  梁粟老先生的:「這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多得是,你怎麼就能確定,祁爍他就是你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

  梁淑雯說道:「我確實不能確定,可是,我不想一錯再錯,更不想錯失這個機會。」

  梁粟老先生蹙眉:「你要幹什麼?」

  梁淑雯終於說出了今天早上過來找梁粟老先生的目的,「我要跟祁爍進行親子鑒定。」

  梁粟老先生厲聲道:「荒唐,你沒有任何證據,僅僅憑著你的感覺,你所謂的長得相似,就要跟別人做親子鑒定,這成何體統?」

  梁淑雯也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我婚內被前夫欺騙,跟別人的男人有了孩子,前夫以此威脅我不準離婚,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剛生下來的孩子被自己的前夫抱走,生死不知,這些事我都做出來了,我還要什麼體統?我還要什麼臉面?我的體統,我的臉面早已經在二十多年前,就被陳世年給逼著親手撕下來了。」

  對於這件事梁粟老先生也是幾百個不忍心,但是又無能為力,他嘆口氣,試圖說服梁淑雯:「這些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提它做什麼?」

  梁淑雯搖搖頭,苦笑了一聲:「這件事無論過去了多久,在我的心裡都是一根刺,時間過的越久,在我的心裡,這根刺刺的就越深,到現在,已經跟我的肉長在一起了。」

  梁粟老先生頗為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梁淑雯起身,面對著梁粟老先生,朝梁粟老先生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我原本以為,這次我回來,能放下之前的那一切,在您的面前盡孝,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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