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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晚安,我的寶貝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2985 2025-06-05 14:26

  

  「你晚上老實點,不然我可以告你的!」晚晚威脅完人,終於閉上眼睡覺。

  傅司寒不以為然的想:告?你怎麼告?我們還沒離婚呢。

  傅三少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個東西叫《婚姻保護法》,婚內強女幹也是犯罪。

  白天累了一天,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晚晚終於來了睡意,堅持了幾秒暗中留意傅司寒的動作,發現他一動不動似乎也睡了,自己也很快睡著。

  傅司寒察覺到旁邊的人翻了個身,整個身體蜷縮起來像隻小蝦米的一樣,才確定她已經入睡。

  即使現在腿已經痊癒,她依舊保持著那時的習慣。

  這種代表不安的習慣讓傅司寒心裡一痛。

  過了幾分鐘,等言晚晚徹底睡熟,傅司寒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驚喜的發現言晚晚竟然是臉朝他這邊躺著。

  女人嬌嫩的臉蛋埋在枕頭裡,鼻尖處正好掛著一縷頭髮,隨著她綿長的呼吸微微顫動。

  傅司寒將髮絲輕輕撥開,滿眼都是無奈,輕聲中帶著點哭笑不得:「寶貝,你就這麼放心我?」

  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她的信任,他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晚安,我的晚晚寶貝。」

  傅司寒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在言晚晚的眉心印上一吻。

  然後手慢慢的搭上她的腰,感覺到掌心的腰肢纖細,側腰因為側躺而深深凹陷下去,手放上去手感極好。

  -

  蘇羽潔氣憤的回到房間,本來想讓易恆容幫她看看傷,但是等了半天沒等到易恆容回來,想起易恆容今天的種種,她更加氣憤。

  一邊給自己身上的淤青熱敷,一邊怨恨易恆容,心裡痛罵言晚晚言晨睿姐弟,以及那些對她落井下石的人。

  等到易恆容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之後。

  「你什麼意思?」房門一關,蘇羽潔冷聲質問。

  易恆容臉上還殘留著點愉悅,「蘇小姐,話要說明白。」

  蘇羽潔被「蘇小姐」三個字更加刺激到,「你叫我蘇小姐?易恆容,我可是你未婚妻!」

  面對未婚妻的發難,易恆容臉色絲毫不變,「我當然知道,否則我會出現在這裡跟你參加這個活動?」

  「可是易恆容,你看看你今天都幹了什麼?你對言晚晚獻殷情,言晚晚欺辱我你絲毫不護著我,還幫著她!你這樣子像是我的未婚夫嗎?」蘇羽潔手指著易恆容高聲質問,幾乎失態。

  易恆容臉上的笑意漸漸變了,從愉悅變成了嘲諷。

  「蘇羽潔,不是你當初說的?你不愛我,你隻是需要一個人訂婚結婚。我們彼此合作,互不幹預。你還警告了我不要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這是你提出來的,怎麼,想反悔了?」

  蘇羽潔臉色煞白。

  這的確是她說的,易恆容雖然長得帥,能力強,也有易家作背景,但是他隻是易家的養子並非親子,身份一直被豪門圈內某些人詬病。

  而且易恆容再好,也好不過傅司寒。

  蘇羽潔甚至想,她也許還有訂婚後和結婚前這三個月的時間周旋,讓傅司寒回心轉意。

  她不想嫁給別人,她隻想嫁給傅司寒!

  「蘇羽潔,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不能自不量力。」易恆容微笑著,貴雅的模樣下說著最殘忍的話,「你想和言晚晚比?你已經名聲掃地,事業也一敗塗地,而言晚晚隻是在等待時機重回巔峰,你,拿什麼和她比?」

  蘇羽潔雙眼通紅,憤怒的看著眼前這個極力貶低她而讚賞言晚晚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她親自選的未婚夫!

  「易恆容,你也喜歡言晚晚?」蘇羽潔憎惡的問。

  「不。」我隻是喜歡和別人搶東西。

  尤其是,傅司寒。

  易恆容手裡握著從言晚晚那裡順來情侶木牌,輕輕的摸索。

  他沒興趣和這個女人再浪費時間,說道:「好好休息,明天狀態不好,丟臉的是你自己。」

  -

  翌日。

  晚晚醒來就覺得一陣溫熱,睡覺的姿勢很是奇怪。

  等她睜開眼,嚇了一跳。

  「啊——」

  尖叫出聲。

  她竟然抱著傅司寒睡的!

  整個人都快趴在傅司寒身上了,頭枕著他的肩膀,手放在他的兇膛上。

  而傅司寒,隻是規規矩矩的平躺著!

  「言晚晚,你叫什麼?」傅司寒像是被她的尖叫聲吵醒,微微蹙眉的扭頭看她,還特意把那個「你」字加重。

  意思是:我都沒叫,你叫什麼。

  被人扒拉著的人是他,被人當枕頭被人抱的人也是他。

  「額……」晚晚立刻起身驚恐的退到床尾,尷尬的舔了舔嘴唇,有一種欺淩帥哥又不負責的渣女心虛感。

  傅司寒施施然起身,靠在床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言晚晚。

  晚晚感覺他那眼神就是在看穿上褲子不認賬的渣女。

  「我、我平時睡覺不這樣的,你知道的。」晚晚努力為自己解釋。

  傅司寒情緒不明的說:「你平時?」

  晚晚點頭。

  傅司寒說:「我兩個月沒見過你睡覺什麼樣了。」

  晚晚摸了摸鼻子,竟然忘了這一茬兒,她再次陷入尷尬,說:「那我以前也不這樣啊。」

  「誰知道你自己出去住這兩個月的習慣。」

  「……」所以怎麼說都是我的鍋咯?

  傅司寒彷彿知道她在心裡吐槽什麼,接著道:「難道我能強迫你抱著我?睡著我?」

  朋友,那叫「枕」不叫「睡」,用詞不用這麼讓人羞恥好不好?晚晚在心裡對自己翻了個白眼,的確是開脫不了。

  晚晚怔楞的在床尾坐了一會兒,良心不安的問:「那你的手臂……酸嗎?」

  傅司寒起床開始換衣服,一邊換一邊說:「你昨晚問我痛不痛,也隻是問了一句。」

  言下之意:你這問得有意義嗎?沒意義我不想問答。

  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誰不會說?

  又沒點實際行動。

  晚晚張了張嘴,無話可說,無法辯駁,隻能下床取了自己的衣服走到浴室去換,決定從這一刻起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傅司寒等她關上浴室的門,那張被人打擾了睡眠的臭臉瞬間消失,轉而代替的眉眼間的輕鬆和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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