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320章 俞安晚,你和他什麼關系?
俞安晚的眉頭也跟着擰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溫津的視線落在了俞安晚的身上。
“你和他什麼關系?”溫津鼓着腮幫子,一字一句問的直接。
俞安晚想也不想的開口:“我不是告訴你了,我有要結婚的對象,所以他就是我要結婚的對象。”
俞安晚說的坦蕩蕩的,這話語,倒是讓溫言的薄唇勾了勾,倒是很配合的站在俞安晚的邊上。
那姿态是放松的,态度更是挑釁的。
而眼角的餘光落在溫津身上的時候,又帶着幾分的戲谑。
好似徹底的把溫津拿捏住了。
溫津和溫言較量多年,又豈是省油的燈,就想溫言知道怎麼拿捏溫津,溫津也知道怎麼反擊溫言。
在俞安晚的話音落下,溫津嗤笑一聲。
俞安晚懶得和溫津計較,因為生化妊娠,所以俞安晚的大姨媽來勢洶洶的,原本來大姨媽就讓俞安晚不痛快的要命。
而現在,俞安晚更是如此。
所以俞安晚一點耐心都沒有。
可俞安晚也沒想到,溫津能脫序到這種地步,在俞安晚轉身的瞬間,溫津忽然就這麼扣住了俞安晚的腰肢。
俞安晚驚呼一聲。
整個人幾乎就這麼被溫津拖到了面前,下一瞬,俞安晚的唇瓣就被溫津撲面而來的吻給堵住了。
并不溫柔,甚至是帶着一絲的懲罰的占有欲,溫津紮紮實實的親了下來。
溫津太了解俞安晚的敏感,太清楚要怎麼讓俞安晚臣服,就算是這樣的強勢裡,溫津也可以輕易的掌握主動權的。
俞安晚是錯愕的。
大抵怎麼都沒想到溫津能脫序到這種地步,做事完全不管不顧了。
在俞安晚的震驚裡,她嗚咽出聲,但瞬間就已經被溫津占據了主動權,強勢的攻城掠池。
面前的畫面,看起來暧昧,卻有帶着一絲絲讓人怦然心動的情愫在。
但明眼人都知道,溫津是在刺激溫言。
用别樣的方式告訴溫言,就算俞安晚要和溫言在一起,那麼俞安晚首先也是自己的女人,溫言染指的不過就是自己用過的東西而已。
溫言怎麼會看不明白?他的眼神越來越沉,這樣的狠厲在眼神裡,那是對溫津的恨意。
空氣也跟着凝結了,那根弦拉到極緻,随時随地都會崩裂了。
俞安晚回過神來,是疼的,溫津好似報複性的在俞安晚的唇瓣上咬了下來。
“俞安晚,就這樣,你可以面不改色的跟他走?他知道你在我床上是什麼樣嗎?”溫津的呼吸變得粗重,就這麼陰沉的問着俞安晚,一字一句又咬的格外的清晰。
俞安晚已經從之前蕩漾的情緒裡回過神來。
整個人再清醒不過了。
再看着溫津的時候,俞安晚冷笑一聲,下一瞬,俞安晚的手就這麼揚起,重重的打在了溫津的臉頰上。
因為過大的力道,讓溫津的臉頰出現了明顯的五指印。
溫津被打的側過頭,但是很快,溫津看向俞安晚的時候,卻有帶着嗜皿的暢快。
好似并沒因為自己的行為而有任何的後悔。
“溫津,你他媽的不要臉!”俞安晚是氣的爆粗口,連僞裝都不想再僞裝了。
溫津嗤笑一聲,依舊冷靜的看着俞安晚。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是一觸即發。
而這一幕落在溫言的眼中,那凝滞的怒意,在瞬間就翻江倒海而來,而後徹底的吞噬了溫言。
溫言這一次沒遲疑,很快就把俞安晚拽到了自己面前。
和溫津的野蠻比起來,溫言又好似顯得紳士的多。
再看着俞安晚紅腫的唇瓣,溫言的表情有些諱莫如深,而後才冷靜開口:“你先上車等我。”
俞安晚擰眉。
還沒來得及問溫言要做什麼的時候,溫言已經松開俞安晚。
完全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溫言的手快準狠的對準了溫津的臉龐,拳頭重重的砸在溫津的臉上,溫津閃躲不及,還是被打到了。
溫津的神色也跟着陰沉了起來。
多年的新仇舊恨,在看見溫言的時候,徹底的把持不住了。
而後,溫津掌心的拳頭因為已經聚了起來。
兩個高大的男人就這麼徹底的扭打成了一團。
完全不在意這是在診所的門口,也不在意外面車來車往的,随時都會被人注意到。
一下打的比一下兇,好似不緻對方于死地,誰都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俞安晚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句話都沒說。
她是一個成年女人,早就過了年少輕狂不懂事的年紀,也不會因為兩個男人對自己大打出手而還覺得沾沾自喜。
因為俞安晚知道,這就是麻煩。
無止境的麻煩。
想到這裡,俞安晚深呼吸,在心裡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要多不給面子就不多不給面子。
這下,俞安晚是一點都不想再看面前扭打成一團的兩個男人。
而後她頭也不回的轉身,快速的朝着一旁的車子走去。
在俞安晚轉身的瞬間,溫津的眼神看了過去,也就這麼一個閃身,溫言快準狠的對準了溫津,若不是溫津閃躲的及時,怕是能當場交代在這裡。
溫津沒理會溫言,朝着俞安晚的方向追去。
溫言的速度也很快,轉身就追了上去。
俞安晚自然知道,她頭都沒回,已經走到車子邊上。
“俞安晚。”溫津叫住俞安晚。
俞安晚沒轉身,手搭在車門把上,溫津的聲音帶着幾分的喘息,陰鸷傳來:“你真的要和我兩清?”
“溫總,我們六年前就已經兩清了。”俞安晚平靜開口。
“有戰言和大寶,我們也要兩清?”溫津拿出了兩個孩子問着俞安晚。
俞安晚這一次轉身看向溫津,溫言追了上來,不動聲色的,而溫津在俞安晚轉身的瞬間,又覺得自己拿捏住了俞安晚的軟肋。
畢竟,俞安晚舍不得兩個孩子。
但俞安晚說出口的話,卻讓溫津有些錯愕,大概是超出了溫津的想象。
“是,兩清。”俞安晚給的答案是堅定的,不帶任何的遲疑。
“不要戰言了?”溫津問的直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