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求見慕容瑾泓幾次,想要解釋秦朗的事,可是慕容瑾泓都不肯見。
不僅不肯見,還不讓他找慕容雨筠。
慕容雨筠在宮裡等了兩天也不見秦天來找她,終于熬不住了。
“秋娴冬雅,陪我出宮。”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躬身:“啟禀郡主,王爺下了命令隻讓您在宮裡玩,不讓您出宮。”
慕容雨筠皺眉:“為什麼不讓我出宮,前兩天母妃還說不拘我的。”
“我去見父王。”
慕容雨筠氣呼呼地就跑了出去。
主屋。
“你也别氣了,狸兒都來解釋過了,那老二是知道老大喜歡我們筠兒,所以才拒絕的。”白清妍倒了杯茶遞給慕容瑾泓。
外面,慕容雨筠聽到這句頓時停住了腳步。
“哼!”慕容瑾泓生氣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拍,“我們筠兒又不是物品,憑什麼給他們兄弟讓來讓去的。”
白清妍撇撇嘴,對于慕容瑾泓的怒火很是無奈。
之前她也挺氣的,不過狸兒給她解釋過之後,她也就不氣了,人家兄弟情深,知道哥哥喜歡筠兒,所以沒有接受,這也沒什麼。
而且人家老大是同時提的親,并不知道知道弟弟拒絕才來提的親,這說明人家老大心裡是有筠兒的,早就打算來提親了,隻是事情碰巧撞一起了。
之前她是挺滿意秦朗的,不過現在看看這秦天也不錯,雖然年紀稍微比筠兒大了點,可是長得英俊,身體又好,除了性子冷點,其他還真沒什麼缺點。
“那老大都求見了好幾趟了,你就不能見見人家,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元帥啊。”白清妍苦口婆心地勸着,心裡還是想着這親事能成的。
慕容瑾泓卻是不理會:“什麼狗屁元帥,我一個也看不上。”
白清妍皺眉剛想再勸兩句,房門就猛地被推開。
“筠兒。”
看到慕容雨筠,白清妍和慕容瑾泓都是一臉詫異。
“你們對秦天怎麼了?”慕容雨筠皺眉看着慕容瑾泓。
是父王不讓他來找她的?
聽她提到秦天,慕容瑾泓立刻警惕道:“什麼怎麼了?小孩子家家的别亂聽大人說話,快回房間去。”
“你們為什麼不喜歡秦天?”
慕容雨筠一臉委屈,替秦天委屈,也替她自己委屈。
見她那委屈的小可憐樣子,慕容瑾泓頓時心軟了,不過想到那兄弟做的可惡事情,又冷下心道:“我們就是不喜歡他,你也不許動心思,過兩天我們就回紫霄去。”
一聽要回紫霄,慕容雨筠瞬間急了:“為什麼這麼急着回去?我不會回去。”
慕容瑾泓瞪眼,就要動氣,白清妍見狀立刻瞪他一眼,拉着慕容雨筠出去:“别跟你爹吵,跟娘回屋去。”
拉着慕容雨筠回了她的房間,白清妍又打發了秋娴和冬雅。
“你跟娘說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秦天?”
白清妍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問着慕容雨筠這情感的事情。
慕容雨筠羞澀地紅了臉,卻也不隐瞞:“我喜歡秦天,很喜歡很喜歡。”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可是她真的好喜歡那個人,不僅白天想他,連晚上做夢都夢到他呢。
沒想到她這麼直白,白清妍有些詫異。
她還以為這孩子頂多對那人有些好感,沒想到竟然已經這麼喜歡了。
看着自家女兒那羞澀的小模樣,白清妍非但沒有生氣,還會心地笑起來。
這孩子從小癡武,從來不将感情放在心上,她原本還挺擔心她的婚事的,她怕她和未來夫君沒有感情基礎,以後的日子會過得艱苦,沒想到她到底還是開了竅,那小子看樣子應該也是喜歡她的。
白清妍深吸了口氣,看着慕容雨筠道:“你放心,娘一定會說服你爹接受他的。”
“真的嗎?”慕容雨筠頓時大喜。
白清妍将她的發絲别到耳後,愛憐地看着她:“難得我閨女有了意中人,娘自然不能讓他跑了。”
“謝謝娘。”慕容雨筠欣喜地撲到白清妍懷裡,撒嬌地蹭了蹭。
白清妍撫着慕容雨筠的發絲,想着要怎麼說服她那個頑固的夫君。
晚上,白清妍開始吹起了枕頭風。
“你真不中意那老大啊,咱們筠兒可是很中意人家呢。”
慕容瑾泓看也不看她:“還有兩天就回去了,還提他做什麼,等我回了紫霄,好好給筠兒挑個十個八個的,我還就不信我們紫霄沒有好兒郎了。”
白清妍眼角抽抽,挑白菜呢,還十個八個的。
“我覺得那老大挺好的,長得俊,身體好,還是大元帥。”白清妍繼續遊說。
慕容瑾泓頭也不擡:“武将太危險,不适合筠兒。”
白清妍眼眸轉了轉,又道:“他家境不錯,以後筠兒嫁過去都沒有公婆要伺候。”
慕容瑾泓冷哼:“他還有弟弟,長嫂如母,你想累死筠兒啊。”
“他比筠兒年長,年長的會疼人,以後一定會疼愛筠兒的。”白清妍搜腸刮肚地尋着秦天的優點。
慕容瑾泓再冷哼:“年紀大這麼多,是他照顧筠兒,還是筠兒照顧他。”
白清妍徹底被噎得說不出話,拎起被子就睡覺。
慕容瑾泓看着白清妍的背影,暗暗撇嘴。
生氣他也不妥協,堅決不妥協。
這邊,慕容雨筠幾天不見秦天,便想偷偷溜出宮去找他。
慕容雨筠開了窗戶,想要跳窗出去,卻在窗下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
“秦天!”
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慕容雨筠坐在窗子上傻傻地看着他。
“噓!”秦天朝她比了個小聲的姿勢。
慕容雨筠頓時回神,連忙朝他伸手:“快進來。”
爹娘應該都睡了吧,不過還是小心點好,萬一被爹爹的那些暗衛看到了,估計秦天又要倒黴了。
秦天沒有拉她的手,自己一撐窗台便翻了進來。
慕容雨筠連忙從窗台上下來,然後關了窗。
“你怎麼來了?”慕容雨筠一臉羞澀地垂着腦袋。秦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半晌才啞着嗓子道:“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