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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897章 心病心藥醫

  聞言,飛白道長收起笑容,正色看了錢君寶良久。

  半晌他輕輕地搖搖頭,淡淡開口說道:“貧道今日能與二位在此相會,也算是緣分吧。

  但醫術上一道上的事,貧道所知甚薄,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說罷,自己先邁步朝一處小一些的屋子走去,葉清幾人跟着他進了房屋。

  這道房裡無甚擺設,幾件簡樸陳舊的家具,收拾的一塵不染,正面壁上懸挂一幅老君騎牛圖。

  很快,錢君寶被安排坐在一處茶幾的左邊,葉清被安排在對面一張舊桌旁的凳子上落座。

  錢多多和梁定康隻能站着,原機道長給他們拿來一壺茶水,很快離開了屋子。

  飛白道人讓座斟茶完畢,也沒說什麼,隻是拿出一方薄薄的藍色棉手枕來,平放在茶幾上。

  葉清眨了眨眼,這道長難不成把他們當成求醫的不成了。

  果然,那飛白讓錢君寶伸出一隻手擱在手枕其上,錢君寶也沒拒絕,以為他是要在診脈上和自己切磋切磋。

  飛白在錢君寶對面坐下來,微閉雙眼,默默切脈,專心緻志。

  許久,飛白道人示意錢君寶換一隻手,又切起來,仍不說話。

  錢君寶望着飛白道人心中好生奇怪:這道長隻顧切脈,而又切得如此之久是在做什麼呢?

  身為醫者,他也知道雖然望聞問切不一定就都得做全,但他的身體現在應該什麼毛病都沒有,很健康。

  也不知道這飛白道長為什麼還要切脈那麼久?

  他注意觀察道長的表情:從容安詳,凝神端坐,渾然忘我。

  不過他越看越覺得道人的臉型神态,尤其是那雙眼睛,仿佛以前在哪裡見過。

  但他想了很久想不出,無論是自己的記憶還是那兩位的記憶裡。

  隻好作罷。

  飛白道長足足切了兩刻鐘的脈,這才睜開眼睛,望着錢君寶說:“貧道偶過此地,在這也是人地兩生,亦不知公子的身分。

  不過,從你的雙目來看,定非等閑之輩,但可惜兩眼雖然有神,心脈卻非常人啊。”

  “和解?”錢君寶疑惑的問道。

  飛白道長摸了一把胡子,“實不相瞞,公子的身體有疾,還其狀不輕呀!”

  錢君寶心裡一怔,錢多多正要搶着說話,他用眼色制止了。

  望着飛白道人說道:“鄙人沒有什麼非常的身份,隻是個平常人罷了。

  而且我自覺身體無恙,不知,我患的是什麼大病?”

  飛白道人微微一笑,收起棉墊,慢慢地說:“公子說笑了,若公子真隻是個常人,那今日就當貧道什麼都沒和你說過。

  你們回去以後,也可當自己從未踏足過這裡。”說罷也不再看着錢君寶。

  “道長。”葉清輕輕地叫了一聲,問道:“小女子也粗通些醫術,平時也會給夫君把把脈,沒發現什麼異常。

  卻不知道我的夫君有何重疾?還望道人能告知一二?小女子感激不盡。”

  飛白道長望向葉清,目光之中似乎閃過一道隻有葉清能看見的靈光。

  “貧道二十年前,曾看過一本《妙法蓮華靈經》,之前貧道觀令夫他神氣心脈,魂魄畢具,可卻無生人像。

  記得那經裡面還說,得神者昌,失神者亡。

  貧道看令夫堂堂一表,肩可擔萬民之重任,腹能藏安邦之良策,絕非一介草民之相。

  隻可惜他的魂魄如今朦胧恍惚,此乃失神之狀也。

  這病該是沒患上多久,卻已經病入心脈,貧道為他惋惜啊。”

  “啊?”葉清面如震驚之色,心裡也細細思索。

  飛白道長又看了葉清一眼,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剛才貧道看到你時,貧道又為他慶幸。

  看來這都是天意,有情人終成眷屬,令夫有了你之後,這病大可以不藥而愈了!”

  這話說得,讓其餘人都是一愣。

  目光也全都盯上了葉清。

  若不是見飛白道人談吐高深,眼力非凡,想此人真非比一般,還以為他此刻是什麼月下仙人呢?

  好好的又轉到什麼情上面了。

  葉清聽飛白道長這麼一說,理解的卻是飛白道長或許看出了錢君寶得了雙重人格的病,認為他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于什麼有了她在,君寶的病就能好,莫不是這道長也看出了她有什麼特别之處?

  其實,她也覺得若是這個世界上連以後的她都不能治好錢君寶,那就真沒什麼人能行了吧?

  何況,他那句“有情人終成眷屬”,甚得她心啊!

  錢君寶低頭,仔細琢磨了一番飛白道長的話,遂問:“請問道長,以前您在哪裡布道傳教?為何我對您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飛白道人莞爾一笑,“貧道隻是個遊方道人,年輕的時候有幸遇見了一位羽衣真人,得到一些傳承罷了。

  你對我有些面善,或許貧道長得就和許許多多平凡人一般吧。”

  錢君寶又問道:“在下近來常患不寐症,一旦睡着,又怪夢連連,難以醒來,醒來後卻什麼都不記得,請問這是何故?”

  “此亦七情所傷之故。”飛白道長緩緩答道,“情志傷于心則神不守舍,久了精氣不足以緻心神不安而成不寐;

  思慮過多則心皿虧耗,而神遊于外,是以多夢不醒易忘。”

  這番話,說得錢君寶和葉清都連連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錢君寶道:“道長說得甚是深刻。在下之病,的确乃憂思和心神搖動所緻,不知可有藥解?”

  飛白道長聽後,開口笑了起來:“公子隻是為情所困,乃情志不正常而引起,無情之草木,不能治有情之疾病。

  但心藥就在你的身邊,你也不用舍近求遠不是?”

  “呃……這是在說我嗎?”葉清聞言,暗暗嘀咕。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錢君寶,難不成他那病引起的原因或者說遲遲不好還和她有些關系?

  可他不是說他以前就有過白日和夜裡好像性格不同的事嗎?

  錢多多和梁定康卻是聽得雲裡霧裡的,也沒想明白這老道說的什麼意思。

  不是要讨論切磋醫術嗎?

  怎麼搞得像是少爺來求醫問藥了?

  “這說得是什麼啊?我都糊塗了。

  道長,小子想問您,我們少爺的病能治嗎?”錢多多撓了撓頭問道。

  “當然可治。”飛白嚴肅地說,“他的病,乃情志所緻之心病也。

  岐黃醫世人之身病,黃老醫世人之心病,而情之一事,自然是和心中所念之人陰陽調和,琴瑟和鳴,則可化解一切。

  公子隻要棄以往處世之道,和令夫人一起改行黃老之術,夫妻恩愛。則心可清,氣可靜,神可守舍,萬愁盡釋了。”

  飛白道長這幾句話,錢多多雖然沒有全聽明白,但卻理解出了自己的意思。

  他看向了葉清,又回眸看向了錢君寶。

  難不成少爺因為年少皿氣方剛,成親不久卻突然要守孝三年,不能和少夫人真正厮守在一起,起了心病。

  說得也有道理,天天在一起,卻隻能看不能吃,是有點受不了?

  葉清摸着自己的下巴,也聽得有些懵逼。

  她望了一眼錢君寶,暗想:不至于吧?

  平時也沒看出來他因為那方面的原因,産生什麼郁結啊?

  何況,錢君寶也是醫者,也懂很多病理。

  上次他們還一起讨論過,這男人和女人真正成人的時間最好是二十歲左右呢。

  房間裡一時又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飛白道長突然從袖中摸出一本書放在錢君寶面前。

  兩目灼灼有神地看着錢君寶說,“請公子回去後,和你夫人一起将這經書認真細讀十遍,自然世事豁達,病亦随之消除。”

  錢君寶看了一眼那書,見封面上并沒有書名,他起身禮貌地打躬道:“謝道長指點。”

  飛白道長和藹地招呼錢君寶坐下,“公子,這本書乃貧道先師所珍傳。

  當年先師曾有言,日後遇到有緣之人,可以将此書贈送。

  今日偶遇公子夫婦,亦是貧道三生有幸,願你們夫妻能夠精讀善用此書,一生定可平安泰裕,夫妻和美。”

  錢君寶将書拿了起來,也沒翻看,妥善放進自己的袖袋之中再次道謝。

  飛白道長見此,他的眼角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錢多多見飛白道長說的都是不着邊際的空話,送的是一本不知道寫什麼的書,着急道:“道長,我家少爺的病,看看書就會好嗎?”

  “不必着急。”飛白道長瞟了一眼錢多多,“我想他心中已明白,這部經書便是最好的方子了。

  雖然如此,貧道還得為他再開一處方。”

  說完飛白磨墨運筆,很快寫出一張處方來,交與錢君寶。

  錢君寶隻看了一眼,就仔細的收了起來,葉清眯着眼睛也隻瞧見紙背上好像隻寫了一句話。

  心中有些好奇,那是什麼方子?

  錢君寶看了看外邊的日頭,覺得也該讨論其他了。

  于是說道:“鄙人還想冒昧請教道長,那瘧疾乃是重症,極易傳染人。

  一旦發現時,已經為時過晚,為何那蝴蝶村裡隻有那謝家阿婆一個人病了呢?”

  葉清聞言,也很是好奇的看向飛白。

  據說那瘧疾一般是蚊蟲叮咬之後,或者喝了被污染的水源傳染的。

  要是發病,怎麼也不能隻有一個人得才是。

  飛白道長看向梁定康,又看了看其他人,說:“想來公子這一趟也不過是偶然路過此地吧?

  那麼這事你還是别追究到底為好,有的時候知道太多也并非都是好事。

  言盡于此,我看着外邊日上中天,今日就到這裡吧,你們可以回去了,日後有緣自會相見!”

  “多謝道長指點,那我們就告辭了。”錢君寶見他不願多說,再次起身。

  葉清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一個小錦袋,放在桌面上。

  裡面裝着的是幾顆金花生,還有幾粒珍珠。

  雖然在這裡拿這些有些俗氣,但也不能白讓人看病不是?

  即使錢君寶現在很健康,或許是他看錯了。

  但禮數也要做。

  飛白道長看見了那袋子,隻是起身微笑着說:“還是貧道方才說的話,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心藥就在你身邊,且行且珍惜。

  另外,這話對令夫人也同樣有效!

  回去後,你們夫妻都可多讀幾遍那本經書,深思反省,再加以貧道所開的處方,自然身病心病都可去掉。”

  錢君寶又微微一躬,發自内心地說:“多謝了!”

  飛白道長說:“時候不早了,貧道就不相送了,還有明日貧道也會離開紫霄觀,繼續雲遊四方。”

  說罷,和錢君寶揮了揮手。

  錢君寶幾人和飛白道長輕聲告辭。

  出了道觀之後,葉清回首又看了看觀裡,突然對飛白之前的話又有了新的理解。

  但卻有些捉摸不準。

  回到轎子裡,錢君寶摸出那張處方,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後他手裡蓦然燃起一道藍色的冷焰,将那處方在手心中燒了一幹二淨,連灰都沒有留下。

  “飛白道人……該說你是緣機子道人才是吧?

  千機子坐下的首席大弟子……呵呵……最近道人遇見得倒是挺多的……”

  半晌之後,他又從袖子摸出了那本經書。

  翻開之後,卻發現這就是一本他早就讀過的《道德經》。

  這部僅隻五千言的道家經典,他從小便能夠倒背如流。

  而第五墨澈他以前也曾靠這本書,讓自己從一開始失去母後,失去皇族姓氏,失去外祖父母,失去昔日喜歡之人的所有悲痛之中慢慢解脫出來。

  還有這一個多月來,他錢君寶也曾無數次痛苦地回想過和師父藥王以前的往事。

  他始終不能明白:為什麼師父一身正氣,懸壺濟世,卻隻是在利用他養蠱?

  為什麼他要和莫策還有第五墨澈共存一體,為什麼他和葉清看似恩愛,實際上卻常常覺得有一層很深的隔閡存在?

  還有小的時候,他一直追問自己親生母親的事兒,父親從來不告訴他。

  到了後來,他不想了,卻又偶然知曉那個養了自己十五年的父親也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他的親生父母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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