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今已經安穩,謝南栀依舊待在城守府中,她覺得這些日子的平靜極為舒适。
恰恰,這也是她一直向往的日子,一直以來都期待地日子。
李鵬和洛汐消失不見,但她感覺這二人隐隐約約如同一道道不清摸不着地屏障。
而這屏障卻緊緊樹立在她面前,當着前方的風景,讓她看不真切。
謝南栀追查二人地蹤迹已久,卻依舊不見,确實有些奇怪。
她也知曉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便立刻準備在江南三城通緝二人。
“童琴,你進來……”書房裡地光極為暗淡,謝南栀陰着一張臉,對着屋外地人喊道。
聽得謝南栀的聲音,童琴不再猶豫,立刻進來。
“王妃,您有何吩咐?”童琴低聲下問。
在她期待中,謝南栀擡頭,看向遠方開了口,語氣不冷不淡,甚至帶了些許堅決感。
隻聽得謝南栀言:“童琴,你速速去拂鯉城中尋數十位畫師。”
聽着她的話,童琴極為不解,這個時候要畫師究竟是為何。
可,對于謝南栀的安排,她一向都隻是聽一番,從來都不過多詢問。
這次一如平常,隻能壓下心中的疑問處,按着謝南栀的話去做。
拂鯉城為江南三城中最為富饒的城池,城池中的人馬衆多,找到數十位畫師自然也不是難事。
童琴得了命令,便出去尋畫師。
她望着繁華熱鬧的街頭,眯着眼,腦中不斷思考。
片刻後,童琴便決定了目的地。
既然找畫師,那她應該前去畫苑看上一看。
畫苑是專門為畫人像的地方,如若前去查看一番,便會發覺,這些畫法是星月夫人留下的。
也就是說,這些畫法全是現代之物,畫出的任務也和素描一絲差别都無。
童琴到了花苑,和師傅商議好,選了幾位帶着立刻回了城守府中。
而,如今的謝南栀在書房中也一刻都未閑着,他已然叫了慕傾寒過來。
星月夫人為慕傾寒的師父,不僅僅在武功方面,當然在畫技處,她也全然傳給了慕傾寒。
“王爺,你速回憶一番那李鵬和洛汐究竟長何樣,可否幫我把二人畫像畫出一幅。”謝南栀眉眼帶笑,扭頭看着慕傾寒。
隻是稍加思考,慕傾寒便立刻拿起一旁的毛筆。
他動作迅速,筆力蒼勁,隻不過片刻中,兩幅畫便已經畫好。
簡單的看幾眼過去,謝南栀不自覺感歎慕傾寒畫技和高超。
出了人像的顔色不同以外,洛汐和李鵬的畫像和真人别無一處不同。
這樣的畫技,在整個疆土中都找不見幾個能與之媲美的。
謝南栀感慨之餘,童琴也帶着畫師回了城守府中。
“王妃,人來了。”童琴讓衆位畫師等在外面,她獨自去了屋内尋謝南栀。
謝南栀聽聞,看了慕傾寒一眼,拿起他手中的畫便去了前廳内。
廳内的畫師早已經等待依舊,如今見是謝南栀找他們。
随即,便立刻行禮:“參見七王爺,七王妃。”
謝南栀笑道:“各位快請起,今日我叫大家來,并無惡意,隻是想讓大家把這兩幅畫畫上一畫。”
聽聞謝南栀的話,便有畫師好奇這紙上的人究竟是誰,隻見他出言提醒:“王妃娘娘,您可否告知我等,這人是誰?”
謝南栀聽到這人的問題,眼神裡滿是笑意,緊接着,她開口道:“這人便是我需要尋得之人,你們幾人無需關注其他,隻需把這好好畫上一畫便可。”
底下的人聽到謝南栀所言,再有問題,也不問出口,而是藏在心裡。
王妃說的對,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其他不用多言。
兩幅畫發下去,幾位畫師輪流查看一番,便開始臨摹這畫。
不多一會兒,數百張畫像便被畫好,謝南栀看着畫像,眼中滿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知曉,隻要有了這些畫,李鵬和洛汐便無處可逃。
以及,洛汐那些日子告訴她的事也就能好好查詢一番。
謝南栀坐着,呆呆的想着。
一旁的畫越來越多,全部都是這些畫師所做。
“暗赫,你去吧這些畫張貼,尋這畫像上的二人。”謝南栀吩咐一番。
底下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便去做她所安排的事。
很快,有關李鵬和洛汐的畫像便徹底在城中傳開,不少百姓紛紛議論。
但究竟發生了什麼,自然也引起了百姓的紛紛議論,不少人都對此發表自我看法。
謝南栀聽着傳回來的消息,又驚又喜,心裡也有了幾分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