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和慕傾寒到的時候已經行酒令已經在皇後的住持下開始了.
“想辦法,讓太子拿到段心瑤地彩頭,讓段心瑤拿到太子地彩頭。”這樣才能證明他們有緣。
“這個倒是很簡單。”
慕傾寒覺得這個不是什麼問題。
謝南栀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酒杯。
行酒令嘛,沒有酒怎麼行呢?雖然謝南栀這輩子沒有怎麼喝過酒,但是上一輩子還是經常喝地。
畢竟身為慕雲宸地妃子,要應酬地場面還是很多的。
特别是謝北夢不想去的時候,那要出場的絕對是自己。
想到當時自己還因為謝北夢不舒服主動要求去參加那些宴會,應付那些心懷鬼胎的人謝南栀就覺得好笑。
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彩頭?”
慕傾寒站在謝南栀身邊問。
他們兩人一出場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了。
特别是恨不得當場咬死謝南栀的謝北夢。
“我們是不是太高調了?”謝南栀收到周圍的目光,有些心虛的問慕傾寒。
“并不覺得,你本來就是七皇子妃,這是已經沒有回旋餘地的事了,現在他們隻是提前适應一下而已,正好也讓你提前體驗一下當皇子妃的感覺.”
慕傾寒樂意所有人都知道,謝南栀已經是有主的了,讓他們主動離謝南栀遠一點。
看破不點破,謝南栀看出了慕傾寒的這點小心思,但也沒有去挑明的意思。
這是慕傾寒對她展現出的占有欲,她樂意看慕傾寒為自己吃醋的樣子,說明這個男人在意自己。
“行酒令一般會是什麼?”
謝南栀問慕傾寒,關于行酒令的主題,自己也好準備一下。
“不知。”
“這個完全是看許夫人的心情決定。”
其實以前慕傾寒也不會參加行酒令,一般隻是來露個面就回廂房休息了,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他就走了。
不過現在不一樣,有謝南栀在的話,慕傾寒就會覺得很有意思。
許夫人見到慕傾寒的時候也很驚訝,但是看到站在他身邊的謝南栀的時候就明白了。
看來這一次七皇子是真的陷進去沒有辦法脫離了。
“也好,也好。”
許夫人喃喃自語,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慕傾寒對哪家女子動心呢。
“嗯?夫人說什麼?”
坐在許夫人側邊的皇後開口問。
“無事,突然想到件小事,自己喃喃自語。”
雖然嘴上說着沒事,但是皇後倒是看見許夫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年的行酒令吧。”
“往年都是由我來定,今年就由七皇子來定,大家意下如何?”
詢問的語氣,大家卻聽出了肯定的陳述。
慕傾寒劍眉一挑,但是沒有想到會是由自己來定的。
謝南栀也把目光投向了慕傾寒,等着慕傾寒出題。
既然大家都等着自己出題,慕傾寒也就不推脫了,反正彩頭也就是那些東西。
“往年都是詩詞,今年換一個如何?”
慕傾寒不知道謝南栀喜歡什麼,不過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話,那就選擇自己喜歡的好了,正好可以看看他的栀兒能不能給他驚喜。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沒有想到今年會突然換方式。
不過既然慕傾寒都這樣說了,誰敢說不呢?
要知道,雖然隻是皇子,但是衆人懼怕慕傾寒比太子更甚。
畢竟是從戰場歸來的,身上的戾氣就足以讓人瑟瑟發抖。
皇後微微皺起秀眉,她不喜歡慕傾寒,特别是那種不管在什麼場合都能成為所有人關注的時候。
自己的的兒子是太子,慕傾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而且已經毀了容顔,沒有辦法登上那個位置的存在,憑什麼還能成為讓人不能忽視的存在。
“本皇子參加過的宴會甚少,那就弄一個簡單的吧,猜燈謎如何?”
慕傾寒雖然是問其他人,但是眼睛卻是看着謝南栀的。
謝南栀沒有參加過倒是覺得新奇。
“可以啊,正好我沒怎麼玩過。”
衆人聽到謝南栀的話就知道這次行酒令就是猜燈謎了。
“那就請各位準備一個燈謎,寫到管家發給各位的紙上,随機抽取燈謎,才對了就可以抽木牌拿彩頭。”許夫人還以為慕傾寒會選擲矢呢。
許夫人說完管家就讓下人準備好紙筆發給世家公子小姐們。
同時也讓人把用紅布遮蓋的彩頭全部拿出來放到了一起。
彩頭很多,擺滿了整整五個桌子。
謝南栀看着那些彩頭,感覺那裡不是放着彩頭,而是堆了一堆金子。
“喜歡的話就盡量多猜一些燈謎,猜不出來的話我可以幫你。”
慕傾寒對謝南栀那絕對是一個字。
“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