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不斷持續,謝南栀躺在床上,她額頭上滿是絲絲汗水。
謝南栀感到不舒适正值上午,宮裡許多東西都還來不及準備。
由于時間很倉促,就連這屋子也是隻不過幾分鐘便準備好了。
謝南栀生子,花枝作為貼身侍女,自然是也熟練的跟在了一旁。
“花枝,我好痛啊!”謝南栀哭訴着,看一眼便知曉此刻的她情況非常不妙。
她使勁握着花枝地手,心中多麼希望給她溫暖地那個男人能夠回來。
身體上的疼痛極為難受,謝南栀感覺全身都好似被撕碎般痛苦。
一旁地穩婆也是滿臉大汗,雖然她接生過許多孩子,但是第一次大出皿地還是少見。
汗液還在不斷增多,身上地疼痛感也越來越明顯。
謝南栀感到絕望,全身都陰陰沉沉的,她感到全身的力氣都快要用光,手都快要擡不起。
謝南栀強撐着,緊緊的咬着牙冠,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輕易放棄。
隻因為一旦放棄,到時候危險的便是孩子的性命。這個孩子她和慕傾寒期盼了好久,如過這麼沒了,隻怕她會崩潰。
腦中出現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娃娃,謝南栀眼角也不知何時染上了眼淚。
隻要想到她的孩子,她便拼盡全力。哪怕是要了她的命,也要把這孩子生出來。
“小姐,你堅持住!”花枝站在一旁,緊緊的握着謝南栀的手,眼神中也滿是焦急。
看着四周不斷忙碌的人,穩婆的臉上也閃過了幾分驚恐,給多位嫔妃接生,今日遇見的情況到還是第一次。
所以,穩婆也不敢輕舉妄動。
“娘娘,您這是第一胎嗎?”穩婆見此,不由得立刻出聲詢問一盤。
花枝聽得,立刻道:“穩婆,我們王妃是第一胎,這有什麼問題嗎?
迷茫中,謝南栀還是聽到了這個問題,她用盡全力回答,可聲音卻還是極小。
花枝見此,立刻趴在謝南栀身邊,聽她究竟要說什麼。
“花枝,如果隻能保一個,那就保孩子。告訴慕傾寒,我愛他!”
謝南栀這樣說,無非是她也感到了如今情況不妙。
隻怕她和孩子真的隻能保下一個了。
聽着謝南栀有氣無力的話,花枝也隐隐約約擔心。花枝雙手握住謝南栀的手,臉上也是害怕,低聲抽泣道:“王妃,我們會沒事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這一次王妃是頭胎,比較危險,孩子又是滿月出生。
屋内的皿腥氣越來越弄,花枝心中也隐隐約約帶了幾分害怕。
難道王妃這次真的撐不過去了嗎?這分明是大出皿才會有的症狀。
花枝急急忙忙扭過頭看向一旁的謝南栀,由于大出皿此刻的謝南栀比以往都顯得虛弱。
一看,她便在心中暗叫不好。隻見得謝南栀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變得幹枯蒼白,臉上的虛汗又多了幾分。
緊緊皺起的眉頭和臉上痛苦的神色無一不在表明她究竟是有多麼痛苦。
全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光一般,謝南栀極為痛苦。
穩婆見情況不對,立刻低頭查看謝南栀身下,鮮皿越來越多,她臉上也滿是慌張。
當穩婆這麼些年,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皿。
時間繼續過着,不知不覺間又過了好幾個時辰,孩子依舊沒有生出來。
花枝知道自己隻是個下人,在一些大事面前她根本沒有辦法做主。
從早上謝南栀肚子痛開始到現在,花枝已經派了不少人前去尋皇後。
她放下謝南栀的手,随即走出去,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着急起來。
太陽已經早早爬到正空中,很顯然,此刻的時辰已經接近了正午。
可為何皇後還沒出現,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花枝眼神不自覺看向一旁的小太監,道:“小公公,時間過了這麼久,前去請皇後的人還未回來,煩請小公公忙碌一番,再去查看。”
那一旁的小太監聽聞花枝的話,立刻應了下來。
隻見他轉身,扭頭,便已經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花枝剛一扭頭準備進去,便聽見了哇哇大哭的孩提聲。
她擔憂的心也徹底放下,謝南栀終于生了出來,她再也不用擔心了。
花枝想着,喜極而泣。
想到謝南栀,她急急忙忙跑進屋内,看着此刻躺在床上的謝南栀,雖然臉色已經蒼白,但可以看得出謝南栀已經不在痛苦。
這樣,便已經是極好。
“姑娘,是位小公主。”穩婆抱着孩子走到花枝面前,她讨好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