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現在每天都通過和謝江的書信來往關注霞琏的病情.
謝小晚知道謝南栀在給自己地娘親治病,一般是謝南栀讓她把書信送去就照辦。
其他地事不重要,現在她娘親的性命最重要。
而她隻要一收到潮州寄來地書信也會第一時間告訴謝南栀。
“大姐姐,我娘親地病怎麼樣了?”謝小晚很是擔心問。
謝南栀看着謝小晚紅紅地眼眶,本來不是很想回到這個問題的,但是看着謝小晚這個樣子。
謝小晚聽到謝南栀歎氣,更是吓得眼淚要掉下來。
“不用擔心,大伯母的病情現在已經穩定下來。”謝南栀把手裡的書信遞給謝小晚,讓她自己看。
“最後那張是你大伯母寫給你的,自己回去看吧,等我把接下來的治療寫好,會叫竹兒給你送去,你讓人快馬加鞭給大伯父送去.”說完謝南栀就去寫信去了。
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掩人耳目。
誰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把治療方法寫在謝小晚的家書裡。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謝小晚是站在謝北夢那邊,和自己水火不容,所以其他人是不會懷疑謝小晚其實是在替自己傳遞消息。
謝小晚知道謝南栀要辦正事,就自己抱着書信安靜的坐在一邊看。
看到謝江說霞琏的病情已經穩定,可以下地的時候謝小晚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
最後有一張是霞琏給謝小晚的家書。
“愛女小晚……”
謝小晚看着信件上熟悉的字迹還是忍不住,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砸進腳邊的地上,消失在塵土裡。
謝南栀寫好信擡頭就看見在一邊哭得稀裡嘩啦的謝小晚。
雖然在哭,但還是捂着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聲音打擾到寫信的自己。
謝南栀還真是不知道要拿這個丫頭怎麼辦才好。
“哭什麼,大伯母好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麼反而哭起來了?”謝南栀把自己的手絹遞給謝小晚擦眼淚。
謝小晚滿臉都是委屈,“我好久沒有見到我娘親了。”
說完就大哭起來。
哭了一會兒竟還打起了哭嗝。
“你才好久沒有看見你娘親,至少你娘親還活着,你還知道在什麼地方,在我的印象裡我就沒有見過我娘親。”更是不知道還在不在世,不知道要到什麼地方去尋。
謝小晚聽到謝南栀的話才收住了眼淚。
好像的确是從她有記憶以後就沒有聽說過任何關于她二嬸的消息。
“不哭了?這是這次要送的信,你自己要寫什麼就自己寫,寫好了一起放進去。”謝南栀把寫好的信遞給謝小晚。
謝小晚挂着淚珠點了點頭。
謝南栀見沒什麼事了就回了書房,說好看書的,書都還沒有找到。
謝小晚跟着進了書房,趁着謝南栀去找書的時候寫信。
謝南栀找了一圈,終于在一個書架的角落上找到了那幾本醫書。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懂。
謝南栀看着第一頁的内容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哎,慢慢來。”
不然的話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想起什麼,謝南栀又抱着書,叫來了竹兒。
“你去許府,找到許夫人,告訴她……”
謝南栀都忘了要和許夫人講關于霞琏的病情了。
竹兒記下就出了汀蘭苑。
玉兒一回來就看見竹兒走了。
“小姐,竹兒要去哪?怎麼不帶上奴婢一起?”
玉兒不解的問,之前不是去什麼地方都要帶着自己的嗎?怎麼這次不帶。
謝南栀看着玉兒,覺得自己要想用玉兒來制衡星月衛十二人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切實際。
就玉兒這一顆糖就可以騙走的傻丫頭,怎麼可能與星月衛對抗。
玉兒看不懂謝南栀的眼神。
“看來你還要和竹兒好好的學習啊。”謝南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
聽到謝南栀這麼說,玉兒的眼神更加迷茫了,她家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謝南栀抱着手裡的書到了院子裡的躺椅上,開始認真的看書。
她對于青鸾和青璟的事情還是很好奇的,等有機會要好好的問問是怎麼回事,難道一個人的身體裡真的可以同時存在兩個靈魂嗎?
謝南栀一認真就會忘乎所以,除非是她自己停下來。
玉兒把糕點和茶水準備好,給謝南栀自己動手,她要去打掃書房了。
等謝南栀放下手裡的書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之所以放下書,就是因為周圍的天色晚了,雖然點了燭台,但是書上的字有些小,看得是實在是有些累眼睛。
謝南栀伸了個懶腰,放下手裡的書,就看見坐在自己旁邊正在吃糕點的人。
“看得怎麼樣,有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