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談論下來,謝南栀氣得直要命。
她第一次氣憤自己養了一個白眼狼,明明謝小晚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慕傾寒才成了這樣,謝南栀隻能感慨,不僅女色誤人,男色更誤人。
“不要生氣,栀兒,我會一直陪着你地。”慕傾寒自然感受到了謝南栀地情緒。
他急忙安慰着,不斷拍着謝南栀的背,給她關心。
一下又一下,手下地動作也越發輕柔,眼神中也充斥着喜愛。
終于,耐不住疲憊,謝南栀睡了過去,久久未醒。
當清晨地暖陽升起,投過樹梢落在營内,絲絲縷縷,這标識着新地一天也即将開始。
在慕傾寒的懷抱中,謝南栀微微轉醒。
昨日,一夜無夢,可以稱得上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為安穩的覺。
謝南栀心中感慨,沒有慕傾寒的陪伴,她真的睡不好。
揉着輕松的睡眼,她看向旁邊的人。
瞬時間四目相對,謝南栀鬧了一個大紅臉。
看到懷裡的人清醒,慕傾寒低沉一笑。
輕輕的推了幾下慕傾寒,兩人打鬧一番。
不過,為了大事,慕傾寒很快起身。
兩軍交戰之際容不得兒女情長,慕傾寒自然知曉的。
包括,謝小晚的心思,他也一直知曉,隻是不知應如何拒絕。
“栀兒要不要多睡上一會兒,天色還早。”不想讓謝南栀勞累,慕傾寒道。
謝南栀一笑,心中滿是甜蜜,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哪怕她誰也沒有了,也還有慕傾寒。
她是真的舍不得兩人在一起的日子。
“都聽你的,我在睡會兒!”
“好!”
慕傾寒穿戴好離開了私營,隻剩下謝南栀一人繼續休息。
前段時間長時間的趕路耗費了主仆四人較多精力。
謝南栀把竹兒和童琴也趕去了休息。
所以,此時此刻,偌大的軍營中隻有她一個人。
微微一笑,謝南栀再次睡去。
當再次睜開眼,眼前的人讓謝南栀震驚。
謝小晚竟然來了,她是何時到的。
“你出去!”謝南栀大喊。
誰知,謝小晚不怒反笑:“姐姐這就怕了?”
語氣裡還帶着點點嫌棄。
以最快的速度,謝南栀穿戴好,對着門外的謝小晚道:“進來吧!”
正大光明的找她,正大光明的出現,這讓謝南栀始料不及。
“好!”
掀開門簾,謝小晚走入。
兩人争鋒正是開始。
“謝小晚,我一向把你當妹妹,可你做的事實在讓人不恥。”
“你喜歡慕傾寒,所以陷害我!”
“你害怕顧芷秋比你強,你故意傷害她!”
“……”
謝南栀喋喋不休,數落着謝小晚的罪行,一句又一句,駭人聽聞。
聽完這一番,謝小晚跌落到地,剛剛神氣揚揚一去不複返。
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無懈可擊,可謝南栀究竟是如何發現的。
正當這時,謝南栀薄唇輕啟:“你自恃清高,認為這種目的無人發覺,卻不知這一件一件的聯系在一起,哪怕是個傻子,都會發現。”
謝小晚徹底慌了神,若是她腌臜的心思被人看了去,隻怕這輩子在上流圈子是混不成了。
這也是她第一次緊張。
很快,謝小晚眼神一轉,滿是狠戾,既然她鬥不過謝南栀,那就将她毀了。
一把刀藏在手裡,謝小晚準備給謝南栀一擊斃命。
她道:“姐姐,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眼淚的淚不自覺的流出來,一滴一滴落下,十分讓人心疼。
謝南栀看着謝小晚有些于心不忍,說到底他們都是謝家人,和謝北夢鬧僵後,謝家的姐妹中也就隻有謝小晚了。
謝小晚還是再次出了什麼差錯,隻怕到時候謝伯伯也不會放過她。
慢慢的走上前,謝南栀拽起地上的謝小晚。
可,剛剛微微起身,一把刀插入了謝南栀的兇膛。
鮮皿順流不止,十分驚人。
身上的疼痛遠遠沒有心理上的疼痛難忍,謝南栀不可思議的看着謝小晚。
隻見,她退後一步。
“姐姐,我……沒有辦法,隻有你死了,七王爺才是我的!”
手中的刀也扔到了地上,她離開了私營,不管謝南栀的死活。
“唉!”
謝南栀躺在床邊,閉着眼,此時此刻,她根本不敢亂動,否則後果定是會丢了性命。
一切的一切都很巧,在軍營裡找不到謝南栀的墨黑挨個搜尋。
他看到慕傾寒的私營,便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進去。
看到謝南栀躺在地上失了活氣,瞬時害怕。
“來人啊!來人啊!”墨黑大喊着,吸引了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