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想不通,這一次也不願想清楚。
慕傾寒此刻忽然意識道,明明他和謝南栀說過,這一生都要相信對方,永遠都不會都不能背叛。
但他竟然在這種緊要關頭懷疑謝南栀,不免有些難受起來。
他不自覺的的開口:“南栀,我自然是相信你地。”
話一出,謝南栀便安心了許多,慕傾寒既然相信她,她又何必過多在意。
一旁地沐塵樂看得幾久,但依舊是淡淡的模樣。
“你先離去吧。”謝南栀溫柔地輕哄着沐塵樂,語氣中滿是笑意。
聽聞這話,沐塵樂笑了笑,道:“既然娘子讓我離開,那我便離開,娘子,我會想你地。”
說完,人離去了。
經過謝南栀幾日不停歇地照顧,慕傾寒的病也漸漸的好了。
原本隻能在床上呆着的他,也能漸漸下了地。
謝南栀心情大好,獨自去了茶樓裡吃茶。
她瞅着大廳裡那說書人一臉神秘兮兮的模樣,極為好奇。
随即伸手便從碟子裡撿了幾粒花生米,咬的極響。
身後的花枝看的低下頭,第一次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為好。
她,究竟應不應該阻止一番。
緊接着,那說書人開口了。
“傳聞七王妃家有一把祖傳的桃木劍,這把劍中有着武功秘籍,七王爺接近七王妃就是為了那把劍。”說書人說的極為真切,聽上去也是有理有據。
那人的話,謝南栀聽完不由得噗嗤一笑。
緊接着,那說書人又恰巧停下來喝茶,滿是寂靜中。
唯有謝南栀那聲嗤笑聲尤為清晰。
衆人急忙都轉過來看向,謝南栀。
對此,謝南栀讪笑道:“無視你們,繼續。”
可那說書人卻喝完了茶,依舊不依不撓,一副書生的樣子都無。
他道:“姑娘有何見解,但說無妨,我必當洗耳恭聽。”
他這話說的雖是聽謝南栀一言,但語氣中确是難為謝南栀。
确實是有辱書生儒雅之禮。
其他人見此,也對此起了興趣,開始紛紛催促着謝南栀,非要讓她解釋那笑聲背後的含義。
謝南栀對着衆人搖了搖頭,對此無奈,便準備開口。
清脆的聲音在衆人耳中響起:“那劍,是鎮宅的寶物,并無他用,為何你說那七王爺竟然要觊觎?”
那說書人聽得一愣,顯然有些不明所以。
謝南栀再次繼續道:“誠然,你在亂說。”
她隻說了六個字,但确實極有震懾力。
對此,謝南栀勾唇笑了笑,從将頭上的簪子拔下,轉手便成為一把劍。
這是慕傾寒送給她的防身禮物,緊接着,在衆人的注目中,謝南栀直接将木桌劈成劈成兩段,桌上的花生米也掉了一地。
謝南栀揚聲道:“在座的各位都看清楚了,我便是你們口中的七王妃。今日便像大家的口傳一傳,不要随意議論皇家之事,我和七王爺是真心相愛。”
謝南栀一番話說的幹脆利落,其他人見此也隻能閉嘴。
這話一出,原本隻有城守府中的人知曉七王爺和七王妃等人拂鯉城,此刻竟然變得多人知曉。
“七王妃饒命!”
“參見七王妃!”
“……”不少百姓回神過來,便立即對着謝南栀開始行禮。
顯然,百姓也全部都明白,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道理。
謝南栀見到衆人行禮,有些震驚,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可這些百姓竟然如此。
“大家快請起,今日我隻是微服私訪,大家不必在意許多。”
說罷,謝南栀用着平日裡學來的輕功潇灑一躍,打算從那窗口飛出。
顯然,她不想因個人而讓城中百姓懷疑。
此時,早已經恢複過來的慕傾寒等在外面,見到謝南栀出來,急忙接住謝南栀,一把抱在懷裡。
路上,二人你依我濃,慕傾寒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茶樓裡的事他也知曉的一清二楚,但想到謝南栀竟然這麼在乎他,一顆心也極為暖。
懷裡的謝南栀喘着氣,拼着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剜了慕傾寒一眼。
随即,才語氣弱了幾分,道:“我不想讓你的臉面變黑。”
慕傾寒聽完,滿臉無辜,謝南栀見此便不再搭理他。
專心躺在他的懷中閉目養神,畢竟她也确實應該好好歇息幾日了。
熟悉的香味湧入口鼻,謝南栀的心也跟着放心下來。
街市依舊熱鬧非凡,抱着謝南栀,二人飛快的走去,回了城守府内。
太陽思思暖暖的照到身上,謝南栀也有了幾分想要睡去的意思,最終便幹脆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