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中的此刻已經到了暮霭沉沉之時,天邊不時傳來幾聲鳥叫聲。
鳥聲凄慘,叫的人心中不安,卻還是阻止不了。
坐在這個地方地慕傾寒對于鳥叫聲自然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聲音入耳,慕傾寒微微點頭,心情也跟着好了幾分。
就算這一次前去沒有結果,他也認了,畢竟都是為了謝南栀。
這一生,他地生命中便隻有謝南栀這一個女人的名字。
可是這些事情慕傾寒卻是一無所知,心裡就帶了些許疑惑,不過還是跟着她上了大船,打算靜觀其變。
船上真地是密密麻麻地,到處都是人,三教九流,各種行業地,都能看到幾個。
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處處小心,低調處事。船上透露着詭異,必須萬事小心,稍有不慎便會愛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慕傾寒便目不轉睛,背着自己身上的包袱,低着頭跟在梅雅婷的身後。
可就算如此,他前方的女子穿的嬌俏靈動,也吸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梅雅婷看到這一幕,倒是沒有多在意,畢竟她一手毒術,基本上就已經天下無敵,所以行走江湖,就從來沒在怕過的。
仍然是我行我素,還不忘回頭看看跟在身後的慕傾寒,時不時地搭個話。
“诶,你看那個人,他帶着一隻眼罩啊,看起來好奇怪啊。”
聽到這話,慕傾寒往她指着的方向望了過去,就見那個獨眼龍似乎已經聽到了梅雅婷的話,正面目不善地朝兩人看過來。
他瞎了一隻眼,另一隻眼睛目光狠辣,臉上到處都是刀疤,此時穿着一個大背心,裸露出一大片肌肉,肌膚上也是奇怪的花紋,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可梅雅婷竟然還這麼大喇喇地說着人家的痛處。
慕傾寒的面色更加冷冽,瞪了瞪回頭看着自己的女子,冷聲道。
“别說了,出門在外,少惹麻煩。”
然而,沒有得到想要的認可,梅雅婷卻是一嘟嘴,氣呼呼地高聲叫嚷,聲音大的足以讓甲闆上的所有人聽個一清二楚。
“我說的是事實啊,那個人帶着一隻眼罩,本來就很吓人啊。”
話落,還瞪了慕傾寒一眼。
而下一秒,被議論的人就直接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惡狠狠地瞪着他們。
梅雅婷見此,突然就躲到了慕傾寒的身後,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還眨了眨眼睛。
慕傾寒明白了,這女女就是故意的,赤裸裸的報複。
然而,目光落在了獨眼龍身上,他滿心無奈。
“你究竟想幹什麼?”慕傾寒沒有絲毫的隐瞞,而是直直的對着獨眼龍看過去。
獨眼龍雖然一直在海上橫行霸道,可他哪一次遇見的人都沒有慕傾寒豪橫。
“你這小子,要不要爺爺教教你如何說話?”獨眼龍雖然已經知道慕傾寒不好惹。
可,他愚蠢的隊友依舊不知,狐假虎威的說着。
獨眼龍見情況不妙,終于他再也顧不得其他,拉着隊友便匆匆離開。
慕傾寒盯着他離去的方向,心中明顯也是有了幾分猜測。
似乎,一直不見的人在那裡,可究竟是誰他又想不清楚。
梅雅婷見此,立刻湊上去,雖然她和獨眼龍有些認識,但此刻絕對不是暴露的機會,隻能默默忍耐一番。
恰恰是梅雅婷的動作,徹底讓慕傾寒斷定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雖然他不知曉這些人具體想要幹什麼,但此刻也起了心眼。
船上的人員衆多,不少人都在悄悄的觀察着這一切,希望能夠減少些風波。
他們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普通人,就算最後直接對上了獨眼龍,自然也是不怕的。
獨眼龍第一次搶劫便遇上了硬茬,之後形是便越加小心下來。
人一離開,慕傾寒也沒有閑着,他開始觀察四周的人群,隻是簡簡單單的一眼,他也能徹底斷定。
這些在場的人确實都不是普通人。
此時此刻,在大魏的謝南栀坐在園中。
夜色來臨,月影斑駁照在地上滿是美好。花枝站在謝楠hi身後,默默的給謝南栀添了一件衣服,以免她着涼影響肚子中的孩子。
褪去一天的疲憊,謝南栀早已經換了便衣,此刻素衣淡雅,娴靜美好。
花枝繼續在這裡待着,歎了口氣,雪白的指頭輕輕觸摸天空,可确是什麼都夠不着。
花枝心中總覺得謝南栀有些不悅,可具體在哪裡她又說不上來,隻能站在一邊幹着急,什麼都做不了
可,奇怪的确是由說不上來在哪裡。屋外一片寂靜,無人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