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些人果然是沖着自己腹中胎兒來的.
但,謝南栀細細思索一番,便越發有些不解,她不明白為何會有人這樣。
明明,她在這大魏京城中無權無勢,有地就隻是一家鋪子,難不成郭豪是為了這鋪子而來。
這種想法剛剛産生,便被謝南栀甩開,郭豪對她,隻怕是為了色相,不會有那麼多地淵源。
緊接着,離去的丫鬟已然返回,她地手中端着一萬堕胎藥,緩緩地走向謝南栀。
一步一步,每一步謝南栀都感覺好似踏在了她地心上。
很快,隻不過片刻中,丫鬟便已經走到了謝南栀面前。
她端着藥,勺子就要往謝南栀嘴中喂下去,可謝南栀自然不會讓她得逞。
謝南栀猛然睜開雙眼,右手的銀針就在丫鬟靠近時瞬間就插入了脖子上的天柱穴的穴位上,梅香瞬間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
手中的堕胎藥直接撒落在地,地上也散落着一地碎片。
這一變故僅僅隻是在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郭豪臉色大驚,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火辣辣的疼痛。
“郭豪!!”
謝南栀這才看清男人的模樣,不就是太尉府公子郭豪嗎?
果然是他,一開始她隻是猜測一番,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郭豪!
她還沒去找他們的麻煩呢,他們倒好直接把她給綁了。
謝南栀越想越氣憤,這一家子果真都不要是什麼好東西,一個一個滿肚子壞水。
“你……你怎麼醒了?”郭豪一時間大驚失色。
謝南栀冷笑道,眼裡的陰霾越來越深,眼中的冷意也直射心魂,好似郭豪感在多說一句,她便會要了他的命。
“不醒?任由你對我動手動腳?”
謝南栀現在想起剛剛郭豪用手摸了她的臉,就一陣惡心。
“原來你剛才就已經醒了。”
郭豪這才明白,剛才謝南栀隻不過是在裝睡。
“南栀,你醒了又怎麼樣?我太尉府中侍從無數,你認為你一個弱女子能在我太尉府跑出去。”
郭豪對于突然間醒來的謝南栀還有些心驚,可是冷靜下來之後,郭豪才想起現在謝南栀是在他太尉府,饒是她謝南栀有通天的本事也離不開太尉府。
郭豪的臉上染上了得意之色,現在謝南栀人在他這裡,自然是不能自保,他就不應該害怕。
“哦~你是這麼認為的?”
謝南栀眼底有着一絲戾氣劃過,她擡眸看着郭豪眉宇間都是厭惡之意。
“哈哈,不然呢,我勸你乖乖聽話,隻要你肯乖乖的在太尉府上服侍我,我保你一世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郭豪十分豪爽大氣的說道。
“太尉府果然名不虛傳。”
郭豪聽着謝南栀的誇贊臉上更是得意。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如果考慮清楚了,剛才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堕胎藥我讓丫鬟再重新在煎熬一副。”
說完郭豪就對着侍從命令道。
“快去讓府中的府醫在抓一副堕胎藥,越看越好!”
郭豪的語氣十分愉悅,仿佛謝南栀腹中的胎兒就是一隻雞鴨一樣不值一提。
這還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謝南栀手中的銀針直接飛在郭豪胯下一寸的位置。
郭豪恍惚間覺得自己褲裆底下一陣發麻。
“你對我做了什麼?”
謝南栀沒有直接回答郭豪的話,而是直接安然的坐到了床上。
“郭公子說得沒錯,憑我一人之力我确實不能從這偌大的太尉府逃出去,不過……我相信不用多久,你太尉府要恭恭敬敬的請我出去!”
謝南栀厲聲道,語氣中有着毋庸置疑的威嚴。
在這一刻,郭豪甚至覺得謝南栀身上散發出的威嚴,竟比他父親郭虎散發出來的威嚴還要強大,強大到讓人不寒而栗。
“怎麼……可能?”
郭豪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給驚訝住了,一個女子怎麼能與他父親相提并論。
這個想法被郭豪瞬間揮掉!
“謝南栀……你想要我們太尉府恭恭敬敬請你出府?那我也直接告訴你,你這就是在做夢,春秋大夢,我隻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兩天後你要是不給一個我滿意的答案,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郭豪留下這句話後憤怒的離開了房間。
而謝南栀看着郭豪的背影,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就在剛剛恍惚間,她已經對郭豪下了藥,她相信用不了多久,郭豪就會跪着回來求她。
謝南栀松了口氣,坐在這屋中的床上,一刻都不敢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