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現在整個人心神不甯,焦急無比。
她腦中全然都是有關謝南栀的事,慕傾寒走前把謝南栀托付與她,她本就應該好好照顧謝南栀,不讓她受半點委屈,可誰又能想到,如今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越想,花枝便越發着急,她恨不得出事地人是自己。
這件事如若被慕傾寒知道,隻怕……
後果花枝不敢想,但她知曉她一定會極為慘烈。
“閣主出什麼事了?”見花枝出神,那人也急忙問出口,極為焦急。
“花寒,快去查探消息,昨日閣主在鴛鴦湖消失,現在已經快失蹤一天一夜了。”
花寒是謝南栀親自挑選做為一攬芳華閣分閣副閣主.
她和花枝也認識,二人曾經在一起訓練過。
“都一天一夜了為何現在才說。”
花寒語氣淩厲,黑色地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花枝心中本來就快達到崩潰的邊緣了,現在被花寒責問,一下子郁結攻心,蒼白地嘴唇流出鮮紅地鮮皿。
花寒地眼中帶着幾分不忍,但是想到花枝能光明正大的留在閣主身邊,而他們長年躲躲藏藏,花寒不是嫉妒花枝,而是生氣。
花寒性子本就冷冽,此刻聽到謝南栀消失的消息,一張臉更是拉到了極緻。
“花寒,等找到閣主之後,我任由你們責罰,但是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必須馬不停蹄的找到閣主。”
花枝虛弱無力的對着花寒說道,她已然多日沒有休息,快要撐不住。
這下花寒隻是冷哼了一聲後,随即就開始召喚在大魏京城中分布在每個據點的眼線。
一時間,許多乞丐和青樓酒樓茶館都緊閉大門,整個大魏京城陷入了一種十分安靜又壓抑的氣氛,就像是要迎來一場巨大的暴風雨。
而這件事情的主人公,謝南栀才緩緩睜眼。
謝南栀在醒來後第一時間就是對着自己把脈,脈搏滑利,速度稍快,謝南栀這懸起的心才稍稍放下。
随後謝南栀便開始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環境,屋裡裡的陳設擺放都十分貴重,牆壁上挂着各式各樣書畫,而在櫃上竟然還放置着兩隻蛐蛐。
能有閑心逗蛐蛐的,看來這房間的主人一定是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謝南栀在腦中快速的思慮着,能把她綁來的人到底是誰?還有何居心。
她這一次為了孩子的安全,在這大魏京城中一直以來都勤勤懇懇,不敢鋒芒畢露,誰能想到最後還是出了事。
謝南栀一時間無線感慨,此刻的她應該怎麼做,唯一能做的便是暗中形事,不要聲張。
謝南栀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把她綁來的人會對她腹中的胎兒不利。
“人醒了嗎?”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這讓正在思考事情的謝南栀忍不住的心驚肉跳起來。
隻不過這聲音……好生熟悉。
“回公子,人還沒醒。”
謝南栀在小厮回答之際立即穩住心神,重新躺回床上緊閉雙眼,隻是這一次謝南栀的手中多了幾根銀針。
她已然想清楚,倘若那人敢對她不利,那她便要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伴随着她的想法,那人的步伐也跟着越來越清晰,很顯然,聲音的主人快要走過來。
“嘎吱”一聲。
謝南栀聽着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朝她走來,謝南栀現在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汗毛都在直立而起。
郭豪走到床邊順勢坐下,他盯着在熟睡中的謝南栀臉上露出了幾分癡笑。
“終于能讓我摸到日思夜想的臉蛋了。”
郭豪伸出右手在謝南栀光滑柔嫩的臉蛋上來回滑動,柔軟的觸感像一陣閃電般傳到郭豪的身上,郭豪的身體有些微微顫抖着。
其實在昨日郭豪把謝南栀綁回來時,就像趁着謝南栀暈沉的時候強上,但是郭豪想着來日方長,在想到謝南栀的腹中還有個胎兒,郭豪心裡就十分别扭。
所以今日郭豪來到謝南栀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喂謝南栀喝下堕胎藥。
“梅香,把藥給我端上來。”
這時跟在郭豪身後進來的丫鬟梅香就端着一大碗烏漆麻黑的藥液過來。
而躺在床上的謝南栀聞着藥味濃烈的藥液散發出一股藏紅花的味道,瞬間就明白了時什麼藥。
這分明就是打胎藥,眼前的人就是郭豪,他竟然想要了她孩子的命!
謝南栀分析着,眼神中也閃過幾分狠厲,倘若郭豪要是敢這麼做,她就是死也不會放過郭豪。
“是,公子。”婢女說完便離開,屋内隻剩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