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扭頭,最終還是獨自進了另一間屋子。
剛一進去,她便沒有閑着,謝南栀獨自坐在椅子上,眼中滿是深沉。
如果真的一點醫治的辦法都無,她隻能用最終地辦法,幫着其他人昨晚這一切。
下定了心思,謝南栀一顆心也跟着堅韌起來。
見她在屋内呆了許久,依舊未出,竹兒和花枝相識一眼,緊接着也立刻走了進去。
二人推門而入,一見謝南栀,立刻擁了上來,壓低聲音不解問道。
“小姐,七皇子病重,您要我們收拾包裹是何用意?”
謝南栀無意隐瞞自己地打算,更何況走後還要靠她們來照顧慕傾寒。
她主動伸手去接竹兒前些日子裡早已經收拾好的包裹。
就連着語氣也十分堅定,“我要去天山一趟。”
此話一出,花枝面色驟然凝重,無論如何不肯松手了。
直接便把謝南栀手中地包裹搶了過來,緊緊地藏在身後,生怕她拿住。
“如果奴婢沒有猜錯,您是為了天山雪蓮吧。”
七王爺身上地寒毒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多年不解之症。
謝南栀又提及天山,很明顯意為七王爺取這一味聖物。
竹兒一聽也急了,急忙抓住了謝南栀的衣袖。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不知不覺間,暗赫和童琴,墨黑都圍了過來,細細的傾聽着這一切。
不過片刻,衆人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天山離咱們這可有幾千裡呐,小姐您難道要一個人去?路上碰到壞人可怎麼辦?”竹兒擔憂着,眼中也不自覺益處眼淚。
她害怕謝南栀出事,竹兒一下子緊張起來,掐緊自己的手,趕緊說道。
可謝南栀眸色堅定:“除了這樣我别無辦法,希望諸位放心!”
慕傾寒是自己的愛人,如今遇到這樣一個情況,她怎可獨自苟活?
何況今日還知道了解毒方法,自己必要做到才行!
竹兒看着主子如此堅定,她想想之後,拿出自己發髻的簪子,抵住自己的嗓子。
“若是主子想要執意前去,奴婢不多說什麼,願意在這裡先走一步!”
謝南栀本是非常冷靜的,可聽到這裡之後一下子變得非常無奈。
她輕輕的歎口氣之後,拿出旁邊的一味藥劑,直接遞給竹兒。
“你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幫我照顧好他,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事情,希望你可以不要多想。”
謝南栀本以為竹兒可能是吓唬自己,所以就隻好先哄着說。
竹兒怎會不了解自家主子,聽完這些話立馬就明白什麼意思。
她眼神中透露出絕望一般,蒼涼的一笑,就準備直接下手。
墨黑看到這裡一下子無法冷靜,直接沖了出來,用自己的暗器打掉簪子!
“你莫非是瘋了,不成有何話好好說,為何非要這樣逼人?”
竹兒因此直接獲救,謝南栀更是有點錯了,沒想到竹兒跟自己玩真的。
“以後你若再是這樣子,三言兩語說不過就要直接尋死,那我就會非常生氣!”
謝南栀說完這些話,就直接重重的拍了下旁邊的紫檀木桌子。
但旁邊的墨黑,已經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于是就直接半跪,開始請命。
“這一件事情交給屬下去做,正好我有兄弟在附近,可能會給我一些線索。”
謝南栀未曾想到墨黑還有這樣的一層關系,不過并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若是說來在這裡诓騙自己,隻為能夠讓他出去,那也都是肯定會變得更加危險。
謝南栀随後就直接搖搖頭,然後就直接講。
“我知道你這樣說可能是為了讓我寬心,随後好好的伺候他的病情,但我不能讓你去。”
墨黑隻是在這裡直接搖搖頭,随後就講。
“您是了解我的,知道屬下從不會騙人,所以希望您可以答應!”
他說這些話時,铮铮有力,的确并不像是在這裡騙人的樣子。
“即使如此,那你就直接出發吧,不過并不要勉強這件事情!”
謝南栀見狀,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說再多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能夠在這裡直接先答應他們,至于其他的那些話,等到日後再說。
可是在最後的時候就直接叮囑。
“若有危險,拿這張令牌,去尋找附近的佐都城城主。”
謝南栀以前救過他一命,如今看來正是報恩的時候!
墨黑鄭重其事的接過令牌,随後就直接告辭。
竹兒趕緊就直接開始道歉:“主子,剛才那事是奴婢不對,奴婢以後一定會好好做事!”
謝南栀非常無奈:“這件事情原諒了你,以後莫要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