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拜見太後娘娘.”
謝南栀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太後看着跪在殿前的謝南栀,找不出任何一點毛病。
其實太後不傻,每次謝南栀見自己都是行跪拜大禮。
可見謝南栀對自己地敬重。
“你上次和哀家說地事,哀家已經有答案了。”
太後邊說邊關注着謝南栀的表情變化。
想從謝南栀那從容不迫地臉上看到一絲不一樣地表情。
太後有些失望,謝南栀地表情實在太過從容,讓人看不出任何一點破綻,好像他們這次的交談,她隻是旁觀者一樣。
從另一方面來講,太後對謝南栀的表現是相當滿意的。
隻有這樣,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從容面對的人,才有可能成為主宰一切的人。
“起來吧.”
“老七還是和從前一樣,什麼都要選擇最好的。”
太後自己先坐下了,示意嬷嬷給謝南栀賜座。
“謝太後。”
謝南栀聽出了太後的言外之意,不僅僅是誇慕傾寒,同樣也是在誇自己。
“你上次說的事哀家也讓人調查了,的确和你給哀家的結果是一樣的,不,應該說,比你給哀家的那些更讓人震驚。”
“雖然太子是嫡長子,是皇家的嫡系皿脈。”
“要是把這皇帝辛苦守護的江山交給太子的話,的确不要多久就會支離破碎。”
太後不傻,能站在現在的位置,怎麼可能是傻的。
她看這些事比誰都看得更清楚。
“所以,現在哀家就告訴你,哀家的答案。”
謝南栀的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她是真的猜不到太後的答案。
皇上的皇子不少,算上慕傾寒,皇上共有十一個皇子,最小的不過七歲,且現在皇上正當壯年,所以,這個皇位最後落到誰的手裡都有可能。
“哀家可以支持你們,但是哀家有要求,就看你們能不能答應,要是你們可以答應哀家的要求的話,哀家可以動用所有的勢力來幫助你們。”
這對于現在的慕傾寒和謝南栀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謝南栀看着太後,太後不傻,她自然也不傻。
太後既然這樣說,那太後的要求肯定不簡單,要是盲目答應的話,結果就不好說了。
“請問太後娘娘的要求是什麼?”
謝南栀要先知道太後的要求是什麼,再看自己要不要答應。
不要到時候坑了自己,坑了自己都沒事,最重要的是不要坑了慕傾寒。
太後滿意的看着謝南栀。
“很好。”
“哀家的要求很簡單。”
謝南栀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唾液,等着太後開口。
“哀家要老七登上那個位置。”
謝南栀瞳孔收縮了一下,倒是有些意外太後的要求。
“還有,哀家看得出老七很是喜歡你這丫頭,但是将來老七登上那個位置肯定會有很多的女人,你不能阻止……”
太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謝南栀起身。
“那臣女覺得我們接下的合作沒有必要進行了。”
謝南栀朝太後行了行禮,轉身準備告退。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會給慕傾寒帶來麻煩。
但是隻要想到以後慕傾寒的身邊會出現其他的女人,謝南栀覺得她沒有辦法忍受,不管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都不行。
太後看着轉身就走的謝南栀歎了口氣。
“還真是和你娘一樣,面對這方面永遠都隻給自己一個選擇。”
謝南栀聽到了太後的話,但是她并沒有停下腳步。
“要是老七到時候有了其他的女人你要怎麼辦?”太後繼續問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和離。”
謝南栀頭也不回,笃定的說。
太後和嬷嬷對視了一眼,眼底不知道是震驚還是果然如此。
其實這個問題,太後問過當初還活着的楚星月,那時候楚星月才和謝嚴成親沒有多久。
當年在慶功宴上,她第一次見到楚星月的時候,問她。
“要是将來你的丈夫有了其他的女人你要怎麼辦?”
那時候太後并不知道楚星月到底是什麼脾性,隻知道這個女人有着普通人沒有的聰明頭腦,有着一般女人沒有的膽識。
楚星月沒有絲毫膽怯的看着太後,很是肯定的回答。
“和離。”
“我的丈夫隻能是我一個人的丈夫,我不會個其他女人共同侍奉一個男人。”
到現在太後都還清楚的記得楚星月說出這句話時候的樣子。
那絕對是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當時坐在她旁邊的謝嚴。
現在過去了那麼多年,太後又聽到了相同的答案,隻是這句話是從那人的女兒口中說出來的。
隻是這樣更讓人震驚,畢竟謝南栀才出生沒有多久那人就已經沒了。
“你娘當年也是這麼和哀家說的。”
在謝南栀快要走到殿門的時候太後開口了。
“哀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