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尋以久,慕傾寒看着潮濕牢獄裡的謝南栀,一顆心隐隐犯痛。
他用力,硬生生的掰開門鎖,走了進去,也不管自己有多疼痛。
然而謝南栀因常日不喝水,早已經昏迷,原本紅潤地臉也變得蒼白無光。
迷迷糊糊間,謝南栀此刻忽覺得被人抱着,倒是有些發懵。
這是發生了什麼?
細細地感受一番,更讓她震驚。為何,這個懷抱,那麼熟悉?
她努力睜開雙眼,平日裡的桎梏全部掙脫,雖極為虛弱,可還是看清了面前地人。
這麼久以來,她蒼白地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看着面前地慕傾寒,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出流,張開雙臂再次緊緊抱着,哪怕用盡最後幾絲力氣。
這,好似隻有在他懷裡才有安全感。
慕傾寒抓着失而複得的謝南栀,内心一片酸澀,差一點點就要失去她了。
兩個人相對無言,此時卻不願分開,隻想一直待在彼此懷裡。
好容易才緩和過來,謝南栀擦了擦眼淚,盡量讓自己不要那麼狼狽。
這,讓慕傾寒看着更加心疼壞了。
輕輕的揉了揉謝南栀的頭,“栀兒我在。沒事了,以後不會再出這種事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再出一點危險。”
看着對方鄭重的模樣,謝南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怕,就怕以後見不到你了。”說着,謝南栀哽咽起來。
可,這話确是讓慕傾寒一怒,輕拍了一下謝南栀的頭。
“不許這樣說,以後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他再次緊緊的抱住謝南栀,好似眼中隻有她一般。
謝南栀顯得有幾分嬌羞,可面上确滿是藏不住的笑意。
輕輕的捏了捏慕傾寒的手,眼神暗示身邊還有别人了。
經曆過生死離别,慕傾寒絲毫不在意,當着衆人的面又将謝南栀攬入了懷,也絲毫不顧對方的掙紮。
謝南栀瞪了他兩眼,最後也就随他去了。
失而複得的喜悅充斥着在場所有人的心,花枝和暗赫這些日子緊繃的心徹底松懈。
在把慕傾寒和謝南栀送入王府内各自尋了理由,歇息去了。
宮裡
皇帝一瓶一瓶的灌着酒,剛醒來就絲毫不在乎身體。
管事公公看着,多番阻攔,皇帝卻依舊還是不聽。
喝着酒,皇帝腦中想着皇後,心裡更加心煩。
皇帝不愛惜身體,心裡又有事,酒一喝便是一天。
時間過得極快,管事公公多加阻攔,卻無半點。效果。
看了看外面的茫茫月色,管事公公無可奈何。
這,更讓管事公公看的心慌,連聲勸到:“皇上,您少喝一點吧,對身體不好,明日還要再上早朝,注意龍體啊,皇上。”
又是一番勸解,管事公公連忙跪下,不停的磕着頭,生怕皇帝不開心。
龍顔大怒和龍顔大喜,往往就在一念之間。
果不其然,原本就心煩意亂的皇帝,立刻火氣上了頭。
往日的主仆恩情徹底不顧,狠狠地将手裡的酒壺砸了出去。
“朕做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多嘴了?朕是一國之主,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管事公公連連磕頭。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啊,奴才隻是害怕您身體有損,可萬萬不敢幹擾皇上您啊。”
喝在興頭上的皇帝不打算理他,沒讓人起來,隻是又揮手喊宮女上來擺酒。
有了管事公公的前車之鑒,一屋的人沒人再敢開口勸他。
皇帝就這樣不停的喝着,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不知喝了多久,皇帝已經醉了。
他看着一旁的宮女跌跌撞撞的從龍椅上站起來,拉過宮女的手。
一言不發的拉去了後面的寝宮,留下滿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他們都知曉今晚要發生什麼,可都不敢開口說什麼。
皇帝也不喊人來沐浴更衣,将人甩在了床上扒了宮女衣服。
宮女在已經知曉她的下場,自然也心中十分欣喜。
明日,她也是娘娘了嗎?
她想着,覺得今晚以後便可一飛沖天,乖巧的解了衣服。
她本來就長的有幾分姿色,面貌和皇後也是有幾分相似。
這,無疑更讓皇帝等不及。
皇帝腦中喊了一夜皇後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但,在深宮裡,卻無人能聽得見,兩人最終沉沉睡去。
又是一樁荒唐事發生,聽着裡頭的動靜消失,管事公公搖了搖頭。
心中為宮女感到不值,他當值這麼些年,明明那位子危險重重,少不顧身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可,如今确是偏偏有人故意往裡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