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晉感覺到最近幾天,他們趕路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
“蘇先生是有什麼急事嗎?”曲子晉看着蘇君澤問。
蘇君澤隻是淡淡地搖頭,這是他地家事,并不想讓外人知道。
曲子晉見蘇君澤不說話也沒有辦法,隻能把話題轉到其他的事上。
“蘇先生,如果有一天京城要變天,蘇先生會選擇站在哪一方?”曲子晉假意閑聊地問。
蘇君澤正看着不遠處地大山,還有兩天就能到了。
聽到曲子晉地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這京城的天一直都沒有好過。”除了慕傾寒,所有的子嗣都在争奪那個位置。
他不知道那個位置到底有什麼好的,那麼多的人為了那個位置連命都不要了。
“我不會站在任何一方的,就算太子以後繼位了,我還是我,我隻是一個商人,隻要不發生戰争,其他的對我的影響并不是那麼大,所以我并不打算參加任何一方。”蘇君澤很是嚴肅的說。
曲子晉看着蘇君澤,沒想到蘇君澤是這樣想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新繼位的人容不下蘇先生,蘇先生那時候應該怎麼辦?”曲子晉就是在蠱惑蘇君澤。
蘇君澤看着曲子晉笑了笑。
蘇夫人聽到曲子晉的話也笑了。
“曲大人覺得我還不如你一個年輕人?”他蘇君澤不是大世家出來的。
沒有他們那些大世家作為背後勢力,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的。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這個位置,曲大人覺得以前會有人幫我嗎?”蘇君澤笑着問曲子晉。
“我們當時可比你們現在難多了。”說到以前的事,蘇君澤忍不住回憶起來。
當年他可是在戰火中經商的。
“而且,曲大人應該知道我這條命是誰給的,你覺得我會選擇投向太子那方嗎?”蘇君澤直接果斷的拒絕了曲子晉的建議。
曲子晉卡着蘇君澤,他沒有參與過以前戰亂的時候,所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但是根據史書記載,當年的戰争是有史以來最殘酷的。
沒有一個國家可以幸免,全部都是戰争的參與國家。
都想要擴大地盤,都想要把對方的領土收入麾下。
當時的描寫就是皿流成河、屍骸遍地。
所以可以想象到當時的戰争是有多麼的慘烈。
“你們把權勢看得太重的話,終究會失掉一切的。”蘇君澤笑着搖搖頭。
雖然蘇君澤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曲子晉卻隻認同一部分。
的确不能把權利看得太重,但是卻不能沒有權利。
所以他一定不會讓曲家敗落下去。
他是曲家的嫡長子,他必須要帶着曲家走向更高的地方,可以庇佑曲家子孫後代。
看到曲子晉的表情,蘇君澤就知道曲子晉在想什麼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的确不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的。
“作為長輩還是要給你一句勸誡的話。”
“對于七皇子和七皇子妃,你還是盡量避開比較好。”不然的話,誰也不知道這結局是什麼。
蘇夫人不滿的瞪了一眼蘇君澤,覺得這個男人話太多了。
蘇君澤接到自家夫人的眼神瞬間就慫了。
“曲大人不用費心在我們夫妻身上了,我們兩人除了有點銀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們留不用把心思花在我們身上了,我們一家三口隻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想參與你們的那些争鬥。”蘇夫人很是不客氣的說。
就算要參加争鬥也不會選擇太子那邊,而且他們已經有做了選擇了。
從當年曲家和太子的人不願意救的人,隻有慕傾寒救了,他們不是傻子,自然是有自己的選擇。
“夫君,我們趕緊趕路吧。”蘇夫人不想耽誤時間了,不然的話小小就危險了。
蘇君澤沒有說話,隻是上了他們那邊的馬車。
曲子晉既然已經得到了蘇君澤他們的答案,那就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了。
本來以為謝南栀不會來了,蘇君澤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謝南栀和慕傾寒就到了。
“七殿下,七皇子妃。”
蘇夫人沒有想到謝南栀會親自來。
“孩子呢?”
謝南栀沒有時間和他們有那麼多的禮數。
既然蘇君澤讓人快馬加鞭的送信來,那就說明孩子的情況很是危急。
蘇夫人趕緊帶着謝南栀進了客棧。
謝南栀一看見床榻上的小小就皺起眉頭。
“竹兒,快,銀針。”
竹兒也不耽誤時間,趕緊從謝南栀的藥箱裡拿出了銀針。
“你們真是大意,怎麼不早點來找我。”
謝南栀邊說邊解開了小小身上的衣服。
入眼的畫面讓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