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跑得挺快的.”
慕傾寒看着大開的門笑着說。
謝南栀嬌嗔了慕傾寒一眼。
“還不是你吓到她了,我看她地樣子明明就是有話想說地。”
結果慕傾寒一出現,謝小晚直接是叫奪門而出。
“我什麼也沒有幹。”
隻是打了一個哈欠而已,自己打哈欠有那麼吓人嗎?
“不是你打哈欠吓人,是你本人就很吓人。”
謝南栀無奈的歎了口氣說.
“你要知道你自己是誰,你是慕傾寒,是天下人都害怕地七皇子。”
現在所有人眼中地慕傾寒一直都是這個形象地,從來沒有變過。
“沒關系,我在世人眼中是什麼樣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子的。”
慕傾寒要是在意世人的眼光的話就不會那麼多年都不去澄清這個傳聞。
“你在我心裡自然是最完美的.”
謝南栀是實話實說,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說,慕傾寒在她心裡就是完美的。
雖然知道謝南栀的話是哄自己開心的。
但是不可否認,慕傾寒現在心情很好.
“最近看你那麼累,是不是潮州的事又有什麼進展了?”
謝南栀現在已經把星月衛和寒霜閣都交給慕傾寒打理了,所以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慕傾寒處理的。
“嗯,潮州的瘟疫已經在不斷擴散,雖然有你的藥控制,沒有多少人死了,但是卻沒有控制住,應該是沒有辦法控制住。”
他們已經在想辦法了,但是很顯然,不僅僅是隻有他們在控制,還有人在不停的散播瘟疫。
“沒有辦法。”
謝南栀知道慕傾寒着急,但是他們急不得。
“嗯,隻能慢慢來。”
慕傾寒知道不能着急。
“餓了吧,我們去用膳吧。”
謝南栀覺得累的時候吃一頓好吃的可以改變心情。
“嗯。”
慕傾寒打理了一下自己睡得有些亂的衣擺。
剛才謝小晚大概是看到慕傾寒衣衫不整被吓到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
謝南栀疑惑的等着慕傾寒的下文,不知道要告訴自己什麼事。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調查為什麼段心瑤臉上的傷一直不好嗎?”
謝南栀眼睛一亮,這是有結果了嗎?
“抓到幾個暗衛,暗七審過了,是曲家的人。”
慕傾寒當時也是有些意外的。
沒想到這麼一件事還會牽扯到曲家。
“曲家?”
“曲家的人為什麼要在太子府對段心瑤下手?”
謝南栀覺得這兩者間好像沒有什麼特别的關系吧。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本來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你這不問世事的樣子,我猜想你可能不知道。”
慕傾寒看着謝南栀的表情就知道謝南栀一定是不知道的。
“如果你不是将軍府的嫡長女的話,和慕雲宸訂婚的應該是曲家的嫡長女曲婉婷。”
慕傾寒微微吃驚,曲婉婷?
上一世自己怎麼不知道曲婉婷才是要和慕雲宸定親的人。
“謝将軍手握兵權,誰要是想坐上那個位置,就必須要拉攏你爹。”
“但是你爹屬于那種油鹽不進隻做自己認為對的,所以他們沒有辦法從其他方面下手。”
所以最後把主意打到了謝南栀身上。
謝南栀是謝嚴的嫡長女,隻要娶了謝南栀,就相當于有了将軍府作為背後勢力。
“可是我爹喜歡的又不是我,就算娶了我好像也不一定能得到我爹的支持吧。”
特别是上次謝嚴已經說過了。
無論最後坐上那個位置的是慕雲宸還是慕傾寒,他都會是最後的漁翁,隻要坐收成果就行。
“不一樣,就算你不得寵,你也是将軍府的嫡長女。”
慕傾寒看着謝南栀解釋。
“你不關注這些可能不知道你這個嫡長女的身份有多少人窺觑。”
慕傾寒開始給謝南栀做科普。
“其實要是你隻是将軍的女兒的話,皇後也不會非要選你做太子妃,主要還是和你的母親,也就是我師父,星月夫人有關。”
看着謝南栀眼裡‘接着說’。
“你應該知道當年你娘和你爹為了這江山做出了多大的貢獻。”
“算起來,這四分之一的江山來自星月夫人。”
本來打算要出門吃飯的謝南栀聽到慕傾寒說自己的娘親,也不去吃飯了,而是直接拉着慕傾寒坐在桌邊準備聽故事。
慕傾寒一看謝南栀這架勢,估計自己這頓飯是不能按時吃了。
“當年你爹和星月夫人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隻是軍營的一個副将,雖然有勇有謀,卻無人賞識。”
“直到他遇到去軍營訓練士兵的星月夫人,被星月夫人相中之後才慢慢展現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