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晚再次打起了壞心思,她的目的就是讓謝南栀顔面盡失。
站在原地,謝小晚腦中有了大膽地想法,既然慕傾寒說一會兒給謝南栀準備了接風宴,她就讓謝南栀在接風宴上顔面盡失。
打定了計劃,謝小晚急忙去做。
她迅速跑到廚房,看到李廚師正在做着今天地晚宴。
謝小晚心思一壞,拿出手中的媚藥,眼神滿是興奮。
這東西聽說隻要三分之一就能讓人失态。
她現在把這媚藥全部倒入謝南栀地杯中,就不信謝南栀還能繼續維持自己端莊地形象。
“廚師長,我來幫您吧!”她微微一笑,風情萬種,把李廚師迷地神魂颠倒。
李廚師常年處在軍營中,久久沒有成家,此刻看到謝小晚心裡已經十分激動。在聽到謝小晚要幫他幹活時,眼神更是帶笑。
“好好好!那是王妃的食物,小心一點。”李廚師吩咐着。
他隻忙着做自己的事,卻根本沒看到謝小晚眼中的壞笑。
由于廚師的疏忽,不一會兒,一瓶藥進了謝南栀的吃食中。
謝小晚為了保險,不僅僅把藥倒進了菜裡,更包括杯中。
……
接風宴上
一道又一道硬菜被端上來,好酒好肉全都拿了出來。
謝南栀和慕傾寒溫存一陣後便去了接風宴。
對于她消失的事,謝南栀未和慕傾寒提起,為的就是從謝小晚那裡探聽虛實。
兩人拉着手,在軍營中大膽秀恩愛,走到大營内。
衆位将軍也早已等待,不斷閑談着。
謝南栀和慕傾寒一出現,衆位将軍行禮:“末将參見将軍!”
自從慕傾寒進來,謝小晚的眼便長到了慕傾寒身上,久久不離開。
這一次,謝南栀也未曾訴說。
“起!”
很快,宴會開始,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謝南栀看着眼前的菜,口水直流。
這樣要她怎麼形容,簡直絕了。
她拿起筷子便要下嘴。
嗯?春藥?
謝南栀聞了出來,輕輕的把筷子放下,不語。
這不用多想,一定是謝小晚做的,這裡唯一對她有敵意的,除了謝小晚,再無他人。
謝南栀眼神飄到了謝小晚身上,滿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慕傾寒多次動筷,也被謝南栀拍開。
這一幕引起了衆位将軍的好奇,紛紛看像謝南栀,手中的筷子也放下了。
低下頭,謝南栀不語,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出聲:“傾寒,你能不能先離開,我有事要和謝小晚談一談!”
雖很是疑惑,可慕傾寒并未過多疑問,而是答應了謝南栀。
随後,他起身,離開了。
衆位将軍還未反應過來,謝南栀開了口。
“謝小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反應過來,衆人自覺離開,隻剩下謝南栀和謝小晚面面相觑,不知所然。
謝南栀本以為謝小晚聽了她的話後後會主動承認錯誤。
可,終究還是她想多了。
謝小晚不但沒有認錯,反而眉目傳情,顧影自憐:“南栀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軍營中其他人瞠目結舌,紛紛猜測謝小晚和謝南栀的關系。
“顧芷秋的事,是不是你害的!”謝南栀也沒隐瞞,挑明了直說。
久久不見謝小晚回複,謝南栀輕輕撇了撇嘴,她現在已經知曉,謝小晚是個有心機的。
但人家竟然還是白蓮花。
謝南栀一陣惡寒,心裡也擔心起慕傾寒會不會被謝小晚騙了。
就在她以為謝小晚不會再次開口時,聲音還是傳來了。
“南栀姐姐,顧芷秋怎麼樣了,她不是好好的嗎?那段時間你讓我拖着她,我一一照做了!現在,出什麼問題了嗎?”謝小晚繼續裝着,一副
茫然的樣子。
屋内的值守的士兵也聽不明白,雲裡霧裡,十分好奇。
誰知,謝南栀卻笑了,那笑不是大笑,而是輕蔑的笑。
她還未開口,角落裡一道聲音卻傳出:“你們能不能坐下來,先把飯吃了!”
這話,自然是沒心沒肺的墨黑說的。
童琴久久找不到墨黑,一番打聽後才得知摸墨黑來了答應。
恰巧撞見謝南栀和謝小晚對峙,她拖着墨黑便離開了。
謝南栀苦笑不得,緊張道氣氛都被沖散了。
隻有謝小晚,看清墨黑的面孔後更是震驚。
“還要我點明嗎?你敢做不敢當,把顧芷秋的臉給劃壞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可見謝南栀有多斷定。
眼看自己的計劃洩露,謝小晚也不在打算解釋。
她從一開始,接近謝南栀就是因為嫉妒她,嫉妒謝南栀能嫁給慕傾寒,嫉妒謝南栀能被太後賞識。
淚不知不覺的流出,謝小晚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