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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未來媳婦兒太彪悍了

神醫嫡女 楊十六 4391 2025-02-12 11:25

  她一腦門子黑線,“藥品不在退貨範圍內。追莽荒紀,還得上眼快。”說罷翻了個白眼,“答應過不問的。”

  “我沒問。”他說得理所當然,“我隻是表一下感慨。我們家媳婦兒有這本事我高興還來不及,下次你能不能給我掏這麽一堆銀票出來。”

  玄天冥看似把話說得輕松,鳳羽珩卻知道,這不過是他刻意在調節壓抑的氣氛。

  做将軍的,手下将士就跟他的生命是一樣的寶貴,眼下三分之二的将士都倒下了,讓他怎麽能不着急。

  “好了。”她不再與之說話,沖着玄天冥招手,“你來。”見對方操控着輪椅到近前,這才道:“像我這樣,把這些盒子都拆開,裏面成闆的藥片集中到一起。還有這些小瓶子,把裏頭的藥片倒出來,差不多十幾片分成一堆,用紙包住,一會兒分給外頭的将士,讓他們散開來給中毒的人灌下去。”

  玄天冥點點頭,立即動起手來。

  鳳羽珩又往袖子裏掏了一會兒,玄天冥餘光看去隻覺乍舌,這丫頭把針管子都翻出來了。

  還有意識的人能灌進藥去,但意識全無的就隻能用注射的方法去催吐。鳳羽珩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畢竟昏迷的人是多數,至少有一萬五千人,她要一個一個的去給打針,那得打到什麽時候?

  好在她的空間有自動補倉功能,這些耗材和藥品不用擔心不夠用的問題。她開始琢磨,如果現在去教那老大夫肌肉注射,來不來得及?

  “給我找幾個可靠的人吧。”她實在沒有辦法,隻能跟玄天冥求助,“我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我得把這種紮針的方法快的教下去,讓他們幫着我一起。”

  玄天冥想了想,道:“不如就讓黃泉白澤和班走來學,一來絕對可靠,二來他們機靈,學的也快些。”

  “行。”鳳羽珩也是這麽想的,她熟悉的人最好,也不至于對她所教的東西太大驚小怪。

  鳳羽珩想着,手又伸到袖子裏。

  接下來,玄天冥看到了一件足以讓他三觀颠覆的事——鳳羽珩生生地從她的袖子裏拽了一隻碩大的……屁股出來!

  如果不是還坐着輪椅,他真的想要暴走!

  該死的這丫頭,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你拿的那是什麽?”

  “呵呵!”鳳羽珩看着他笑嘻嘻地道:“屁股。”說着,還啪啪地往那東西上拍了兩下,直接得玄天冥想要揍人。

  “到底是什麽東西?”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都遭遇了挑戰,他找的這是什麽媳婦啊?

  “就是屁股啊!”鳳羽珩拿手指往那東西上戳了兩下,再道:“不過是假的,就是個模型而已。我得用它來教黃泉他們怎麽給外頭中毒的将士做肌肉注射。”

  玄天冥聽不懂肌肉注射是什麽意思,但另一層意思他卻懂了,“你是說,給外頭的人紮針,是要往那個地方紮?”

  鳳羽珩點頭,“沒錯。”

  他無語了。

  “你不要那樣封建好不好?”

  “恩?你說什麽?”他聽不懂封建的意思。

  鳳羽珩給他解釋,“意思就是說,思想不可能太有局限性,我是個大夫,我的職責就是給要治病。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對我來說統統都沒有區別。在我眼裏隻有一種人,那就是病人。大夫看病是不分男女的,不管哪個部位,什麽器官,我看的是病,不是人。”

  她說話時十分正色,到是把玄天冥給說動了幾分。的确,宮裏有位千金聖手也是男的,妃嫔生孩子也沒見忌諱過。老家夥都能接受的事,他憑什麽接受不了?

  一想到這一層,玄天冥便不再糾結了。隻是看着她抓在手裏的那隻屁股,還是不由自主地別開眼去,隻道他這媳婦不能以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他一定要習慣,再習慣。

  黃泉白澤班走三人很快就被叫了進來,鳳羽珩把三人聚到一處,開始給他們快傳授肌肉注射的知識和方法。

  好在肌肉注射是護理知識,不屬于臨床醫學的範疇,幾人雖說是門外漢,但好在足夠聰明,又有武學底子,對于人體結構還是了解得很清楚的。特別是當鳳羽用一種另類的說法與他們講授時,他們就更能接受了——“你們就當這是一種新型的暗器,我來告訴你們怎麽使用,學會了就出去害人吧!”

  玄天冥都聽不下去了,拆藥盒的動作又加快了些,很快就拆了一大半出來。

  “珩珩,這種藥一人吃幾片?”他開口問道,“我把拆完的先分下去用。”

  鳳羽珩頭也沒回地扔了句:“一人兩片。”

  他點頭,轉動輪椅将藥拿到帳外。

  直到鳳羽珩在反複的講授和模具實踐中,确定了三人已經可以勝任簡單的肌肉注射之後,這才長出一口氣。

  随即将已經調出來備用的一堆注射器和碘伏分成四分,給他們一人一份,自己也留了一份,然後道:“走吧,咱們開工!”

  可這話剛一出口,營帳的門簾突然被人掀開,就見玄天冥在外頭喊道:“快出來,喂下去的藥不對勁!”

  鳳羽珩大驚,随口就道:“不可能!”同時,人已經沖出帳外。

  外頭大亂,參與喂藥的将士一個一個查看喂過的人,卻現那些原本并沒有昏死過去的中毒較輕的将士,在吃了藥之後竟莫名奇妙地毒性加重,一個接着一個的陷入沉睡。面上青紫顏色愈加重,看得人心驚。

  “這到底怎麽回事?”有将士咆哮起來,抱着一個吃過藥後昏死過去的将士大哭:“哥!哥你醒醒啊!”

  将士們都将目光投向鳳羽珩,雖然誰也沒張口質問一句,可是那些目光裏明顯的寫着懷疑。

  鳳羽珩也納了悶,她給喂的隻不過是催吐的藥,怎麽可能導緻毒性加重?

  她蹲下身邊,随手掐住一名将士的腕脈。

  沒錯,毒性是更深了,她能确定自己的藥絕對沒有問題,那麽,問題要麽出現在這些參與喂藥人的身上,要麽……

  猛地,她将目光射向那一碗碗清水——“水有問題。”她伸手去端,湊到鼻子下面聞過之後便更加确定:“水裏有毒。”

  錢裏一怔,随即想起來——“對呀!做飯的人自己都中了毒,那就說明毒不可能是他下的,一定是水井被人動過了手腳。”

  将士們恍然大悟,可不是麽,濟安縣主是來救人的,怎麽可能又再害人。藥沒有問題,那問題就出現在送藥的水裏了。

  鳳羽珩擡頭望天,就在人們還不明白她在看什麽時,她沖着一名将士伸了手——“把你背上背着的弓借給我。”

  那将士微愣了下,還是把弓摘下來遞給了鳳羽珩。

  就見她拉弓上箭,直對着天空,也沒怎麽瞄準,突然一下就把箭射了出去。

  眨眼的工夫,一隻白鴿自空中跌落,箭支橫穿過它的翅膀,卻并未傷及身體分毫。

  玄天冥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意,眼見那白鴿快要落地,人突然騰空而起,一把就...

  将那白鴿接在手裏,免了它摔死于地面。

  鳳羽珩把水碗端起來捧在手裏,玄天冥将白鴿按入水中,就見那鴿子咕嚕咕嚕喝了兩口水後,突然全身泛青,緊接着頭一歪,直接斃命。

  所有看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原來真的是水有問題。

  錢裏握緊了拳,氣得呼呼直喘,“營裏一共六口井,難不成都被下了藥?”

  “一定是了。”鳳羽珩點頭,“下毒的人沒必要在這上面去賭運氣,既然動了手,必定是六口井全投。”她再不多等,沖着黃泉等人道:“快,開始打針。”同時再吩咐錢裏:“去打河水,我來時看到山腳下有條河,河水是活的,不會有事。你打了河水來,再給還能灌下去藥的人繼續灌藥。這是催吐的藥,針劑也一樣,一旦送服很快就會有嘔吐反應,着人做好清理工作。”她一邊吩咐着一邊自己也動起手來。

  于是接下來,将士們就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面——濟安縣主帶頭在扒人褲子,還是男人的褲子。

  玄天冥此時卻并沒有異樣反應,反到是配合着鳳羽珩吩咐手下:“你們,一半人去照顧打完針的,另一半去幫忙脫。”

  人們看明白了,原來針是要在屁股上打的,于是趕緊應了聲,紛紛過去幫忙。

  可即便是幫忙的人再多,鳳羽珩四人也漸漸地開始感覺到力不從心。

  一萬多人啊,她手腕子都快擡不起來了。

  針管用完一個就要扔一個,她實在沒辦法避過太多人,就隻能讓黃泉幾人把她圍住,再從空間裏調更多的出來。

  黃泉忍着沒問,班走也隻是撇了撇嘴,白澤卻翻了個白眼說:“早在西北大山裏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古怪了。”

  打完針吃完藥的将士一個接着一個的開始嘔吐,縱是其它人不停地在收拾,營地裏的味道也越來越難聞。鳳羽珩受不了,幹脆拿了幾隻醫用口罩分下去。四人打針打到半夜,直到把班走都累得擡不起胳膊,總算是打完了最後一個。

  幾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累得動都動不了。

  玄天冥心疼地把人抱起來,其它三人也有錢裏吩咐着将士去攙扶,他本想讓她歇一歇,可是鳳羽珩卻道:“注射下去的阿樸嗎啡隻是催吐,卻無法完全的清毒。”她偎在玄天冥的輪椅上,無奈地道:“其實最有效的方法是洗胃,可你讓我洗十個人行,這兩萬多人都洗胃,別說我累死也洗不完,就是能洗完,将士們也等不了那樣久。”

  那老大夫此時也走了過來,鳳羽珩沖她招手,待人到了近前,她這才道:“老人家,不是鸩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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