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唐權可能還會有一種被內涵的窒息感,但是現在,他找到了新的承擔壓力的對象!
「小陳少,你不行啊!」好幾個名媛公子哥不閑事大的起鬨。
「呸!男人不能說不行!」小陳少縱橫紈絝圈內無論國內國外都無敵手,不服氣的說,「三嫂,不如我們玩個別的?」
晚晚看了眼傅司寒,後者正百無聊賴的數著籌碼,讓侍者去兌換成支票。
「看我做什麼?隨便玩,輸了算我的。」傅司寒眉眼含笑,下巴向那一成摞的籌碼揚了一下,「加把勁兒,把這一對還回去。」
晚晚忍俊不禁。
以小陳少為首的一群*和言晚晚傅司寒玩的二代的們:……這麼狂?
「三嫂想玩什麼?」小陳少問。
晚晚想了一會兒,恰好看到不遠處的馬場,「騎術,如何?」
小陳少嘿嘿一笑,「三哥,你知道我的,我從小學騎馬,你不阻止一下你嫂子嗎?」
「輸得起。」傅司寒看了眼躍躍欲試的言晚晚,對小陳少道,「誰贏了,我送一匹費裡斯蘭。」
費裡斯蘭馬,平均單價3萬美金一匹,高時速、高耐力、高智商,世界著名的名馬。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好的費裡斯蘭都是有價無市,傅三少說要送的,自然是拿得出手的極品馬匹。
「三少,我也參加行不?嘿嘿嘿不是想欺負嫂子,主要是想要馬。」
「傅少,還有我!我也想!」
「傅三少,女人也可以的吧?」
……
在大多數人眼裡,言晚晚就是一個言家私生女的身份,算是半個棄子,無論如何發展都不可能在這些高雅運動裡玩得過小陳少這種正統的世家公子哥。
好幾個名媛公子哥正向加入,傅司寒來者不拒。
要騎馬的幾位男男女女分別隔著侍者去換騎裝。
晚晚*來這裡,這裡沒有準備她的騎裝,先去了一趟莊園裡騎裝店買了套新的,自然和其他人錯開了。
「麻將牌九那種逗趣的玩意兒厲害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這次居然還不自量力的和小陳少比賽馬,也不怕被打臉!是吧,諾拉?」
「可不是!言晚晚那什麼貨色,也不知道是怎麼和Simon好上的,狐媚子!」
晚晚在更衣室裡換衣服換到一半就聽到外面傳來自己的名字,仔細一聽,還真不是說的什麼好東西。
她動作隻是頓了一下,繼續不緊不慢的把騎裝換好,走出去,外面兩個嚼舌根的女人還沒走,正慢悠悠的補妝和不防曬。
「啊!你、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跟貴一樣不說話!」
見到的言晚晚出來,其中一人嚇了一跳,到時旁邊栗色長發的女人冷淡淡的瞥了言晚晚一眼,絲毫沒有說壞話被抓包的窘迫感。
晚晚認識這兩個人,是唐權今天邀請來的人,這二位是為數不多的她從未見過的生面孔。
「我一說話,豈不是讓你尷尬?」晚晚一邊把頭髮隨手炸成一個高馬尾,一邊無奈的說,「誰知道你們動作這麼慢。」
我都給你們時間趕緊走了,你們還沒走,把你們搞尷尬了又不是我的錯。
「呵,雕蟲小技的狐媚子!」栗色長發的女人輕呵一聲,一甩頭髮就離開。
她是真的沒看出來的一丁點的說人話懷被抓現行的尷尬。
晚晚留意到她剛才對傅司寒的稱呼,不是傅三少或者傅少,而是,Simon!
至今為止,晚晚隻聽到過傅司寒在RK集團歐洲部的高管以及米西可這樣稱呼過傅司寒,而剛才那個女人恰好五官上看著似乎有一點西方皿統。
如果不是恰好在更衣室聽到這麼一耳朵,晚晚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敵意。
這次和小陳少和言晚晚比賽的大多都是晚晚不太熟悉的人,簡而言之,曾經一起參加過夏令營的幾位全部都站在旁邊看戲,甚至還悄悄對言晚晚說:
「晚姐加油!虐哭他們!」
「女神沖鴨!」
晚晚無奈的一笑:「別盲目自信,我很久沒玩過了,萬一輸了呢。」
「輸了就輸咯,三少有錢!三少窮得隻剩錢了。」歐淮沖傅司寒一笑,「是不是啊傅少?」
其他幾個參加過夏令營的名媛公子哥跟著鬨笑。
不明所以的新成員拉著一個人偷偷問:「歐少這麼多頭鐵,連傅三少的玩笑都敢開?歐家要飛黃騰達了?」
那人小聲回:「你不懂,有晚姐在就不怕的傅少炸毛。」
晚姐,專業順毛達人,給眾人帶來面對的傅三少的安全感!
果然,下一秒傅司寒嘴角一撩,不僅沒生氣,還說:「隻要你們拿得走,能拿多少是多少。」
新成員:「????」
什麼情況?
怎麼聽不懂?
傅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謙和好說話了?
參加比賽的共六男三女,其中兩位就是言晚晚和諾拉。
其他人去選馬,傅司寒已經替言晚晚選來一匹全身通白的漂亮母馬,把韁繩遞到言晚晚手邊,說:「它叫玉獅子。」
玉獅子顏值奇高,但是和其他人選的長鬃高頭大馬比起來,戰鬥力就不那麼夠看。
「我都懷疑你是故意給人送馬了……」晚晚忍不住對傅司寒說。
一品苑裡有一個馬場,裡面養著十來匹傅司寒的愛馬,晚晚記得上個月的確有人送來一匹長鬃黑馬,看著很是矯健,倒是符合費裡斯蘭馬的特徵。
「怎麼可能。」傅司寒毫不在意的說,「太太沒有允許,我怎麼敢隨便敗家?」
晚晚:「……」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說得很有深度呢?
如果是我輸了比賽,那送五六位數美金的馬匹這件事兒也有我的一份兒了?
莊園的馬場很大,總以幾十個人同時比賽,這九位一起更是綽綽有餘。
諾拉騎著馬就在言晚晚身旁的一個跑道。
起跑的槍聲想起的瞬間,晚晚看到諾拉蔑視的瞥了自己一眼,隨即馬匹飛奔而出,有一騎絕塵之勢領先。
晚晚其實沒把比賽放在心上,隻是單純的想玩一玩。
不過她一向天賦過人,做什麼事都能做得好——當然,這前提是不和傅司寒那種「非人類」相比。
很快,賽場陷入一片熱烈——
「晚姐加油!」
「晚姐厲害!」
「啊啊啊啊啊!晚姐第三啦!」
「小陳少你行不行啊!搞快點!」
……
言晚晚起步比其他人慢,但是轉彎尤其漂亮,逐漸超過其他人。
小陳少被震驚得大跌眼鏡,在這種震驚中從第一變成了第三。
言晚晚以第二名衝過終點。
她單手攥著韁繩,一邊喘著氣一邊打量諾拉。
諾拉桀驁的微仰下巴看著言晚晚,似乎在說:瞧,你就是個失敗者,你不如我!
晚晚覺得這女人莫名其妙!
「晚姐牛批!」
「晚姐好樣的!第二耶!」
「小陳少,你、不、行!哈哈哈哈!」
夫妻夏令營的名媛公子哥們湧過來為言晚晚道賀,對言晚晚得第二這個成績比諾拉拿第一還要高興。
「下來?」傅司寒向言晚晚遞出手,護著她從馬背上下來。
諾拉輕哼了一聲,心裡罵了一句「嬌氣」,自己利索翻身下馬,向傅司寒走過來。
「傅三少,第一名向你來討獎勵啦!」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陳念念先一步道。
諾拉被陳念念這一句話打斷了原本的思路,不高興的瞥了一眼這個多事且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女人,改口對傅司寒說:「Simon,好久不見!」
晚晚心想,果然是舊識。
她不動聲色的看向傅司寒,等著他的反應。
傅司寒快速打量了她一眼,「你是誰?」
晚晚:「……」
諾拉:「…………」
傅司寒不是一個會裝傻的人,他問你是誰,就真的是不認識。
在場不少人都想一首「涼涼」送給這位才從國外回來的諾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