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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晚晚教的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3059 2025-06-05 14:26

  

  女人被他扣在懷裡,眉目間全是冷漠和無情,還帶著點報復的爽快。

  為她的朋友抱不平。

  他從未看過言晚晚這樣的一面。

  傅司寒不覺得自己當初的行為和維護有錯,因為每個人都不能預料未來。

  可他還是怕。

  怕言晚晚知道當初的事情,知道他都做過什麼。

  ——雖然他也從未想過會鬧成那樣的局面。

  「嘔——」

  「咳咳——」

  傅南燭忽然彎下腰吐起來,痛苦得站不穩也蹲不穩,搖搖欲墜,整個人像是要把苦膽都吐出來,臉色慘白,眼眶裡還不停躺淚。

  「送去醫院,該洗胃洗胃。」傅司寒斟酌了一下傅南燭喝的酒量。

  尚駿馳和少子安雙雙點頭,同情的看著傅南燭。

  待傅司寒帶著言晚晚走後,尚駿馳心有餘悸的摸了摸發涼的後背:「小嫂子剛才的模樣像拿起鐮刀的死神,草,好可怕!」

  「鐮刀殺人,她是誅心。」

  少子安不像尚駿馳那樣神經比水管還粗,他擔心,以後三個也會成為被誅心的那一個。

  傅南燭做了好幾個夢。

  夢中的畫面不停的調換飛躍——

  「四少,如果有一天我喜歡上你……」剛在一起不久後,關清酒好似好奇的詢問。

  他端著酒杯,攬著她的腰,一邊往她嘴裡餵了一口酒,一邊說:「那我們就可以分手了。」

  關清酒那時還不太會喝酒,被酒精嗆得不停的咳嗽,咳得滿臉通紅依舊忍著咽下去。

  咳完笑著說:「還好我不會,我知道你就是看我性格乖。」

  傅南燭點頭。

  ……

  他帶她出去玩,他將她暫時放在一邊自己去玩了一圈,回來發現她被人扇了一巴掌,左臉上是紅腫的五指印。

  傅南燭勒令她打回去,必須打。

  溫婉如關清酒最後打了人,自己也哭了。

  她一貫溫良,做不來侮辱人的事。

  ……

  有次情急之下他沒有用套,她露出了惶恐的眼神。

  傅南燭問她:「怕懷上?」

  關清酒問:「你喜歡小孩嗎?」

  傅南燭說不喜歡。

  不久後,關清酒如約來了例假。

  ……

  再後來,他們倆吵了架,關清酒說不想再像寵物一樣待在他身邊,提出了分手。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並用合同威脅她,他們陷入冷戰。

  最後的最後,畫面停止在無邊無際的海邊,海浪波濤洶湧,像是壞獸的皿盆大口,吃人隻需眨眼之間。

  他接到了電話,說關清酒自殺跳海了。

  ……

  意識模糊之間,傅南燭還在想。

  他要她學喝酒,其實是不想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吃虧。

  他要她打回去,是希望她學會持寵而嬌,不要對誰都溫順,那樣容易受欺負。

  她不知道,他得知她如約來例假的時候,其實有些失落。他甚至在想,有一個小孩似乎也不錯,關清酒肯定會是一個很溫柔很稱職的母親。

  吵架……

  為什麼會吵架呢?

  傅南燭不懂,一向性格溫良的關清酒為什麼會忽然決定離開他,而且態度決絕。

  他一直覺得他們相處得很好,完全沒有什麼打的矛盾,直到言晚晚出現,那些言語像巴掌一樣打醒他——他們的開始可能就是一個錯誤。

  言晚晚說得沒錯,他就是一直太自以為是。

  他隻一味的給關清酒他覺得好的、合適的、想給的,從來沒有去了解關清酒想要什麼,需要什麼。

  他記得,關清酒說不想在當寵物的時候他還在想,當寵物有什麼不好,寵著你護著你,你還想怎麼樣?

  大約,是想要平等吧。

  一個和盛煙、言晚晚這樣的人一起長大的女孩,怎麼會沒有一身傲骨?

  可是,如果驕傲,關清酒為什麼會答應當他的情1人呢?

  傅南燭不懂,也許隻有那個墜入海中的女人才能為他解惑。

  可惜,沒有機會了。

  「我想見言晚晚。」傅南燭撥通傅司寒的電話。

  「她不在家了。」

  「去哪兒了?」傅南燭急切的想見言晚晚一面。

  傅司寒坐在沙發裡,閉眼揉著鼻樑,略感疲憊:「墓地,關清酒的祭日。」

  傅南燭愣了好幾秒,本以為經過昨天晚上這麼一遭,什麼事情都不能再引起他再大的情緒波動了,就彷彿他的心臟已經千瘡百孔。

  其實還可以在各個角落劃傷一刀。

  這些年,他沒見到關清酒的屍體就不相信她死了。

  是他錯了嗎?

  「在哪裡?今天嗎?」傅南燭聽到自己輕聲問。

  「祭日是昨天。」傅司寒會想著自己當年對蘇羽潔的維護,「抱歉,南燭。」

  傅南燭有些恍惚,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半是自嘲半是嘲諷的說:「你居然會道歉?」

  他哥是多傲慢的一個人,他最清楚。

  甚至他自己這一身自負和自我的脾性,都是和他哥一脈相承。

  「言晚晚教的。」傅司寒想起當初他不道歉她就不和解的時候,忍不住好笑。

  「哥,如果不是言晚晚昨天的那些話,我大概還是恨你。」傅南燭望著病房外,「可我這些年大概錯了,我和清酒之間鬧成這樣,是我的問題。對不起,哥。」

  *

  晚晚和盛煙這兩年都來看關清酒,祭拜完再開車去了趟帝都中學的教師樓探望關清酒的父親。

  傅南燭到墓地的保安亭先登記才能進。

  保安老大爺看了下名字,驚奇道:「你來看關清酒啊?這幾年你是第三個來看她的,諾,一小時前剛走兩個。你說是關清酒什麼人?」

  「……朋友。」傅南燭聲音裡有點微不可聞的哽咽,頓了頓問,「來看她的是她父母嗎?」

  傅南燭剛問完就覺得不對,言晚晚不是來了嗎?

  「不是,是兩個年輕小姑娘,關清酒的朋友。」老大爺說,「墓裡那小姑娘命苦,死海裡了,屍體沒撈著,立的衣冠冢,聽說死的時候懷著孕,本來那兩個小姑娘還想給小的立個碑,可沒這規矩,生都沒生下來一坨肉哪兒能立碑。」

  老大爺話挺多:「我還聽說關清酒她媽聽到消息大病一場沒多久就跟著去了。這兩年來掃墓的隻有那兩個小姑娘,小姑娘還特意給我塞了紅包,說是小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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