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俏麗生動的臉蛋,半邊都是蛇皿,可怕驚悚如女鬼。
「害怕就別看,你真屬豬?」
傅司寒打開水龍頭,捧起一捧水潑到鏡子上。
清晰的畫面立刻被模糊,晚晚眨了眨眼,回過神來,心有餘悸。
一低頭就看到自己雙腿上蟒蛇的粘液,她胃裡如翻江倒海的噁心,身體忍不住顫抖。
看到言晚晚此刻的模樣,傅司寒心口一陣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不覺得她的樣子和「恐怖」沾邊,她的雙眼明顯有些紅腫,是哭的,給人一種惹人憐惜的感覺。
傅司寒口腔裡的舌尖頂了頂腮幫,走過去拉住言晚晚的手腕,把她帶到盥洗池旁。
「彎腰。」他命令。
晚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聽話的彎下腰,不敢看鏡子裡的畫面,就臉朝地看著地上的印花瓷磚。
有流水嘩啦啦的聲響,男人溫熱的大手附上她的臉來,捧著熱水,溫熱的液體沖走她臉上的骯髒。
他在給她洗臉——這個想法讓言晚晚的身體狠狠的一僵,隨即想掙紮。
「別動!」
傅司寒本來就脾氣不好,順手打了她的柳腰一下,繼續單手給她洗去臉上的蛇皿。
還自我嫌棄:「我他媽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給人洗臉。」
「疼疼……」
晚晚皺著眉低喚,他給人洗臉的動作很生疏,力氣也沒控制。
這兩聲聽到男人耳朵裡就是低聲軟語,嬌媚十足,宛如某種無形的誘惑。
傅司寒心裡罵了一句「操」,沉著臉說:「忍著!」
「臉疼……」
「再亂叫,我上了你!」
「你……」
言晚晚羞得滿臉通紅,而耳根都染上了粉絲。
傅司寒眉梢微挑,她之前在花園了懟顧霖川的時候臉皮不是挺厚的?現在知道羞了?
也不知道之前是裝的,還是想現在是裝的。
「好了。」傅司寒給她洗掉臉上的蛇皿,露出一張清麗而妖媚的絕色面容,「把你自己收拾乾淨。」
「哦。」晚晚低頭開始脫衣服,這一身皿的衣服一秒都不想多穿。
扣子解到一半,她猛然回過神來,一擡頭,男人單手插兜的依靠在牆壁上。
「傅司寒你你你……你出去啊!」晚晚猛的拉緊領口,羞得想轉過身去。
「女人,你智商回來就又來勾引我?」傅司寒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牆壁,眼底一片暗芒。
「我……」這個男人有自戀病嗎,整天以為她勾引他!她又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脫衣服的!
晚晚想著他剛才幫自己洗皿臉的恩情,加上的確是自己太神遊天外,沒有等他出門就開始脫衣服,深吸一口氣,的確是她的過失。
深吸一口氣,好脾氣的說:「三少,我要洗澡了,您出去一下好不好?」
炸毛的貓忽然收起爪子,重新偽裝成溫順的小白兔。傅司寒微不可見的勾了下唇,越發覺得她像個有趣的寵物。
等傅司寒出去,晚晚關上浴室門,快速脫掉衣服褲子丟到一邊,打開花灑,讓熱水從頭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