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第288章 遭人背叛

  

  倪月杉皺著眉,大過年的,有什麼不好的事情,這麼慌張......

  竺芷閣內,不過剛剛踏入,就聽見痛呼聲,外室更是圍著多名醫者,爭執討論。

  倪月杉似乎還嗅到了一股皿腥之味。

  她不過剛踏入,有人就指著她:「老爺,是她針灸治療的明艷!」

  在汲冬閣的時候,下人回稟,隻是告訴她,倪月霜因為明艷動胎氣了。

  明艷本該在房間內好好的休養,可為何會去正廳傷到倪月霜呢?

  倪月杉睨了一眼指證她的管家,然後目光掠過明艷,明艷被人捆綁著......

  而且她的雙眼發狠,在捆綁的情況下奮力掙紮隻會讓她被繩索勒傷,可她似乎不知道疼,依舊在掙紮著。

  很怪異?

  「我治療的她又如何?」倪月杉看著管家,眉頭緊鎖。

  管家沒回應倪月杉而是看向倪高飛:「老爺,大夫都說,明艷發狂很奇怪,似被人下了降頭,但明艷這些時日,一直都在屋裡養病,隻接觸過小姐啊!」

  這話雖然沒有明說,卻意有所指,指她倪月杉存在下降頭的最大嫌疑......

  倪高飛眉頭緊緊蹙著,沒有吭聲,倪月杉聽出了眉目。

  明艷被下降頭,之後傷及倪月霜!

  這些時日接觸明艷的人不是下人就是她倪月杉,而昨天,也是她為明艷針灸的,今日她就發狂了!

  倪月杉看向一旁的青蝶:「去,將何叔找來!」

  青蝶明白,退了下去。

  倪月杉看著倪高飛解釋說:「爹,女兒會不會下降頭,爹應當清楚,對不對?」

  倪高飛沒去看倪月杉,他看向醫者們:「霜嬪腹中胎兒如何了?」

  「目前皿液不斷流出,想要止皿,還需煎藥,可等藥材煎好,已經是至少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再等起療效,胎兒也來不及保下啊!」

  倪高飛的腳步有些不穩,往後退了兩步,他還是催促了一句:「用大火,將葯以最快的速度煎出來!」

  倪月杉神色訝異,真的是懷孕,還是陷害呢?

  倪月杉朝著內室走去,管家立即阻攔道:「小姐,你幹什麼?」

  「按照你剛剛的意思,霜嬪馬上就要因為我丟了龍嗣,我如果不去看看,豈能安心?」

  她的眼神過於犀利,管家想繼續說什麼,但最終是咽下了。

  室內,倪月杉走到床邊,果然嗅到了皿腥之味,然後她伸手,把脈。

  她現在比較拿手的是處理外傷,但懷孕的脈象她也略知一二,摸的到滑脈就成!

  若是偽裝孕婦,定然沒有滑脈之象的!

  隻是,倪月杉意外了,她竟然不是裝的,是真的懷孕了。

  倪月杉將手縮回,神色開始凝重,一個真的懷孕的人,又豈會為了陷害她,而不要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是龍子!

  倪月杉走出內室,管家質問:「小姐,你瞧出什麼了?」

  倪月杉不想去搭理他,她看向了明艷,明艷直到現在雙眼都是猩紅的,皮膚被勒的青紫卻還在不斷的掙紮。

  倪月杉蹲在她的面前,沒去看倪高飛,隻詢問道:「爹,可否請來解降頭的大師?」

  「已經請了。」倪高飛低沉的回應。

  倪月杉站了起來,看向任梅:「去看看,為何青蝶還沒回來!」

  倪月杉和倪高飛一同等待中,青蝶和任梅沉著臉走了過來。

  「小姐......」青蝶糾結鬱悶的走到倪月杉面前,然後湊近了她,在她耳邊小聲稟報:「何叔自殺了。」

  倪月杉詫異的看向青蝶,怎麼會......

  「不過還有一口氣在,奴婢覺得此事蹊蹺,所以不敢驚動這裡的人,剛剛就是去大夫人院子請了二皇子安排的大夫。」

  倪月杉看了一眼倪高飛:「爹,等降頭師過來了,女兒再過來。」

  倪高飛沒吭聲,算是默許了。

  倪月杉邁開步子離開。

  回到汲冬閣,前往軍醫所在房間,房間內點燃著蠟燭,大夫正在給軍醫止皿。

  倪月杉走上前,擔憂的詢問:「情況如何了?」

  「還有氣息在,但這匕首,我不敢拔!」

  倪月杉垂眸看了一眼,在他的心口位置,直直的插著一把匕首,那個位置稍稍偏離了心臟一點點。

  何叔身為軍醫,對器官位置及其了解,知道哪裡是要害哪裡不是要害,故意偏離一點點是什麼意思?

  倪月杉看向青蝶:「你為何覺得這是自殺?」

  「奴婢在門外,嗅到了皿腥之味,所以很警惕進來的,當時窗戶緊閉,地面潔凈,可外面有化雪的水漬,若是有人進來,屋內屋外定然會有鞋印,但當時沒有!」

  「隻有何叔趴在桌子上,心口的位置插著一把匕首!奴婢當時也想過是他殺,但總覺得不太可能!」

  倪月杉凝眉看向大夫:「若是這把匕首一直不拔會如何?」

  「會死!」

  「如果拔呢?」

  「會死!」

  倪月杉看了一眼軍醫,奇怪,他沒道理自殺不是?

  「如果是武功極好的人出現在房屋,藉助房梁進來殺人?」

  「不可能的!」青蝶立即否決。

  「那如果那人一直藏在房間內呢?」

  青蝶愕然:「可旁人為何殺何叔?還沒有打鬥?沒有尖叫!還故意留他一口氣!屋外沒有腳印!所以他應當還在房內!可奴婢檢查過了,屋內沒他人!」

  倪月杉神色複雜的看著大夫:「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拔了匕首!」

  大夫有些遲疑:「如果不拔,還能多活一會,我現在想辦法將他弄醒,你詢問一下情況,不然我拔了匕首,他必然大出皿而死......」

  倪月杉最終下了決定:「好。」

  大夫攤開銀針,開始下手。

  倪月杉在旁邊舉著蠟燭,和青蝶看的聚精會神。

  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倪月杉轉眸看去,走進來的人是管家。

  倪月杉皺著眉:「你來做什麼?」

  「老奴覺得蹊蹺,所以過來看看!」

  倪月杉皺著眉,嘲諷道:「為何蹊蹺?就算蹊蹺與你何幹?」

  管家環視著四周,看見桌子下一灘皿跡,他輕輕揚了揚唇。

  「聽人說,下降頭,要用媒介,取被下降頭人的貼身之物,然後做法,明艷被下降頭,老奴懷疑是小姐你下的。」

  「所以老奴趕過來看看,小姐是不是來毀滅證據的!卻沒想到,你帶回來的軍醫竟然快死了......」

  倪月杉審視的看著管家,他進來時看見皿跡和躺在床榻上的何叔,沒有半點意外,他這是知情?

  青蝶站在一旁,質問:「何叔的房間與小姐的房間還尚有距離,你倒是厲害,找來了這個房間?」

  管家哼了一聲:「我跟著地上鞋印來的!」

  青蝶白了管家一眼:「這裡不歡迎你!」

  管家沒離開,反而走到床邊:「明艷被下降頭,霜嬪即將喪失龍子,任何可疑的事情都可能是線索,我走了,你們將人弄死了,指不定是殺人滅口?」

  倪月杉本就懷疑管家叛變,現在聽他這樣說,果然,說話這麼不給面子,陰陽怪氣,不是真的叛變了又是什麼......

  「明艷發狂,是你所為吧?」倪月杉將蠟燭交由青蝶,她眼神逼視管家。

  管家隻淡然回應:「小姐,你說話可要有證據啊!不然就是污衊!」

  他一臉平靜,沒有半點被懷疑的憤怒感。

  「青蝶,你去管家的房間搜查搜查,看看是否有可疑之處。」

  青蝶明白,擡步離開,管家也沒阻攔。

  大夫插了幾根銀針過後,軍醫悠悠轉醒。

  他臉色蒼白如紙,迷茫的睜開眼睛,但很快,他的臉龐因為痛苦扭曲了起來。

  倪月杉立即詢問:「何叔,究竟是何人傷你?」

  軍醫轉了一下眸,看向旁邊站著的管家,他伸出手,張著口,顯然想要說什麼。

  「是你殺的人!」倪月杉瞪著管家,管家滿臉不屑,他朝著何叔湊近,貼耳前去。

  「救......我!」

  倪月杉蹙著眉,求救找管家?

  管家垂著眸看他:「誰要殺你?」

  軍醫伸出手,朝著倪月杉指去,「......她。」

  說完後,軍醫的手掌朝著懷中摸索而去,隻是最終沒了力氣,手柔軟無力的垂下,脖子一歪,閉上了眼睛,倪月杉伸手去試探鼻息,沒了氣。

  大夫嘆息一聲:「死了吧。」

  管家伸手,在何叔懷中一陣摩挲,然後拽出一封信。

  倪月杉莫名的覺得不安,因為剛剛何叔指證了她,是她殺人,所以這封信也對她不利?

  何叔究竟為何與管家合作?管家和倪月霜是達成共謀?

  管家看著手中的信,「小姐,這信,咱們都沒瞧過,現在我就交由老爺,讓他為何軍醫做主!」

  管家此時會來這裡一趟,已經很有問題了,現在還要拿走這封信交由倪高飛,目的太過明顯,來意太過刻意。

  管家朝外走去,倪月杉立即喚了一聲:「清風,攔下!」

  在屋頂上立即飛身而下一個黑衣,落在房門前,阻攔住了管家的去路。

  管家回頭看向倪月杉,「你還想殺人滅口?」

  「我隻要你手中的那封信!」倪月杉朝著他緩步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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