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三章 不講究的男人
喬喬闆著俏臉,特別的不屑,「我需要討你喜歡嗎?你以為你是誰呀?太上皇嗎?勾搭上了平康公主,就以為能當皇上爹了?你問問皇上答不答應?你問問先皇答不答應?」
這一句句誅心之言,讓鎮南侯變了臉色。
小藍好奇的聲音響起,「先皇去世了,他怎麼問?」
喬喬涼涼的嘲諷道,「去地下問唄。」
她對鎮南侯沒有半點敬畏之心,也沒有一點尊重。
鎮南侯眼中閃過一道兇光,「放肆,如意縣主,我再怎麼不濟,也是皇上親封的鎮南侯,你想害我,沒有那麼容易,你給我等著。」
他怒氣沖沖的往外沖,但走到門口就被人堵了回來。
他氣極敗壞的吼道,「還不快讓你的人讓開。」
全盤計劃都被打亂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走下一步。
他得好好想想!
喬喬冷冷一笑,「想走?沒有那麼容易。」
鎮南侯後背一寒,感受到了那股殺氣,「你這是想幹什麼?我是朝庭命官。」
他英雄一世,卻折在一個丫頭手裡,豈能不恨?
他本是鎮守一方的王爺,大權在握,一家獨大,整個西南地區都是他的天下。
他說一,沒人敢說二,風頭一時無兩。
可現在呢,被貶為鎮南侯,困在京城中,沒有了自由,還能忍受著君王的猜忌,隨時擔心君王的發難。
這日子一落千丈,沒有了權利,等於砍斷他的翅膀。
而這一切全拜雲喬喬所賜。
喬喬微微一笑,笑的意味深長,「我知道啊,跟叛賊安康搞在一起的……朝庭命官。」
她還在中間頓了頓,聲音拖的長長的,充滿了嘲諷意味。
鎮南侯深深的受刺激了,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咬緊牙關,恨不得想殺了她。
「你……想不想要你繼母的性命?」
他拿雲喬喬沒辦法,但是,他手裡有人質!
一道憤怒的聲音猛的響起,「你說什麼?」
是雲之皓,他一進來就聽到了這句話,頓時勃然大怒。
妻子離奇失蹤,他整個人都崩潰了,恨不得掘地三尺。
要不是喬喬的人第一時間跑來阻止他,他已經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
結果呢,居然告訴他,是鎮南侯乾的!
這一刻,他想將鎮南侯碎屍萬段。
禍不及妻兒!
鎮南侯長的儀錶堂堂,卻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用女人來達到目的,還能更無恥些嗎?
平康公主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這種貨色,最後還被他出賣了!
鎮南侯也出奇的憤怒,火氣狂彪,腦子一熱,就開始失控了,「長安侯,你來的正好,就等你來了,你的新婚妻子長相普通,但勝在有氣質,我很滿意……」
雲喬喬震驚的瞪大眼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人渣!
太噁心人了!
長安侯一生浪蕩,但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混賬,住口……」
鎮南侯見他們父女臉色都變了,心中充滿了變態的興奮,眼晴亮的出奇。
雲喬喬及時反應過來,趕緊阻止,「侯爺,幹嗎這麼激動?你妻子,我老師不是在長安侯府的新房裡嗎?」
她氣定神閑,不慌不忙,冷靜如水,讓身邊的人不自由主的受感染。
雲之皓的臉漲的通紅,生生的忍住痛罵聲,心中恨極。
但他也清楚,事情鬧大了,對方如冰的名聲是緻命的傷害。
這是要逼方如冰去死啊。
他不能激動,不能說錯話!
喬喬可不容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強勢的主導局面,「鎮南侯,你對別人的妻子一口一聲滿意,是什麼意思?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就把命留下來吧。」
鎮南侯有些遺憾,沒有達到他的目的。
要是激的雲之皓口不擇言,坐實了這件事,長安侯府就徹底沒臉見人了。
「如意縣主,我不得不承認,你非常厲害,但你是女子,應該很清楚女子的名節比性命還重要。」
他的想法剛剛成形,打算用方如冰的名聲逼雲家父女讓步。
一旦讓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無數次。
他手中握著把柄,誰怕誰?
到時這對父女就能為他所用!
這誘惑太大,明知危險重重,他還是想試一試。
喬喬出奇的淡定,拂了拂髮絲,淡淡的催促,「然後呢?能不能痛快些?你這樣扭扭捏捏,是成不了大事的。」
她根本不是普通女子,行事作派詭異,從來不按牌理出牌。
「……」鎮南侯的臉都扭曲了,被氣的夠嗆,惡念從心起,「長安侯的新婚妻子在我手裡,她已經被我睡了……」
他狠狠的噁心了對方一把,媽的,這就是跟他對著乾的下場!
這隻是個開始!
雲喬喬是吧,她厲害,她能耐,但欠他的必須全都還回來!
石破天驚,所有人都炸開了鍋,「天啊,不是吧?」
「這人瘋了嗎?淫人妻是大罪。」
而且是長安侯的新婚妻子!
今天成親的妻子啊!
這男人太不講究了,避而遠之。
張大人默默的退到人群後,恨不得立馬消失。
這本是他獻的計,但走向完全變了,全失控了。
「睡人家的新婚妻子,這多大的仇恨啊。」
雲之皓面色通紅,面對奇恥大辱,他再也忍不住撲過去,「姓俞的,我跟你拼了。」
一個身影閃過來,擋住他的去路,「長安侯,冷靜。」
雲之皓情緒極為激動,眼晴都紅了,「喬喬,你讓我過去,我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鎮南侯還在一邊挑釁,「你還沒有那個本事,唉,你的小嬌妻滋味不錯……」
雲喬喬當場就吐了,嫌棄的看著鎮南侯,「你好噁心啊,把我都看吐了。」
這話打的鎮南侯老臉通紅,氣的直翻白眼,「什麼?」
雲喬喬冷笑一聲,像看怪物般看著他,「整天想入非非,有意思嗎?你是不是還意淫了宮妃?你的膽子很大嘛。」
能跟平康搞在一起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但她沒想到是這種生冷不忌的貨色。鎮南侯已經明顯的意識到雲喬喬的巨大殺傷力,隻要她一開口,情勢就不受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