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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救人

將門寵媳 夏西柚 3985 2025-05-08 15:31

  “二王子,今日夫人曾經跟大王子共處一室,在那房間裡大王子隻讓夫人帶進了塞爾坦。”一個暗衛從隐蔽處走了出來,在完顔麒麟的耳邊說道。

  完顔麒麟的眼神閃過一絲狠毒的光,大手一揮,“你,過來。”

  手指着的方向,恰好是陸翊站着的地方。

  陸翊垂眸,安靜的走了過來,站在完顔麒麟的身邊,認真的聽着他的話。

  “你将夫人帶回房間裡等待圖塔拉的到來,我有事先出去一趟,這期間若是曦兒發生什麼意外,我用你們的命來償還,你們可都明白?”

  說完,完顔麒麟深深的看了陸翊一眼,将曦兒交到他的手上的時候,神色複雜,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難抉擇的決定一般。

  離開前,完顔麒麟的視線警告的在陸翊的身上再次轉了一圈。

  估摸着是要去完顔烈的府邸問話吧,陸翊躬身站在一旁,等到他離開這裡,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雲錦曦的身邊。

  在他握住雲錦曦的手的時候,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曦兒在他的掌心輕輕劃了一下。

  陸翊愣了一下,低頭看過去,曦兒仍舊還在緊閉着雙眼,嘴唇是不正常的紫色,臉色蒼白。

  可剛才的那感覺絕對不是假的。

  陸翊放下心來,他就說曦兒這樣聰慧的人,如何會在這種事情上吃虧。

  現在看來,湘兒身上估摸着也是她下的手了。

  陸翊不動聲色的蹲下身子,裝作剛才的那一幕從未發生過,小心翼翼的把雲錦曦從地上抱了起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不知道輕了多少,明明還懷着身孕呢,可身子輕的什麼也感受不到,像是抱了一片輕飄飄的羽毛。

  在這裡待了也算是有些時日了,總是能夠聽到廚房傳來的今日夫人又吐了多少的消息,巴掌大的臉上也沒有多少肉。

  陸翊緊緊壓制住自己想要摸一摸她的臉的沖動,神色淡漠的走在最前面,在他身邊看去,他抱着的仿佛就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沒有人知道他懷裡抱着的是他的絕世珍寶。

  湘兒是被塞爾坦抱了進來的。

  雲錦曦的床足夠大,就算把她們兩個都放在一起,也有足夠寬敞的空間留給她們。

  “把他們兩個人放在一起吧,待會兒醫師來了也好給他們兩個一起看病。”陸翊指了指寬大的床,對着塞爾坦說道。

  原本塞爾坦一直在後面緊盯着他的動作,生怕他在抱着夫人的時候對她産生一些不該有的情感,或者手不老實。

  可跟在他後面的這一路看的出來,他的手一直規規矩矩的放在雲錦曦的腿彎處,沒有半點越界的行為。

  塞爾坦看了眼那床,點了點頭。

  跟在雲錦曦身邊的人很多,但要認真說起來的話,還是塞爾坦受寵的程度更高一些,其他的不管完顔麒麟怎樣費盡心機的把人往雲錦曦的面前塞,雲錦曦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眼下能夠進入到雲錦曦房間的,也隻有塞爾坦跟烏木朵兩個人。

  烏木朵随着二王子去了大王子府,如今也隻剩下一個塞爾坦在這裡忙前忙後,事無巨細。

  将人放下後,陸翊走到茶杯前,給雲錦曦倒了一杯茶水,輕輕給她潤濕嘴唇。

  就是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很有可能是曦兒設的一個局,可隻要看到曦兒那樣痛苦的躺在床上,臉上沒有半分皿色,陸翊的心還是時不時的揪痛,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了曦兒去。

  “人在哪裡。”圖塔拉總算是趕到了,讓塞爾坦有些驚奇的是,明明圖塔拉對大王王後都是一臉淡漠的樣子,但是對雲錦曦倒好像有些不一樣。

  往常那些王公貴族也不是沒有請過他,但不管什麼時候,圖塔拉總是冷着一張臉用冷嘲熱諷就将人打發了。

  可這種事情在雲錦曦的身上從未發生過。

  每次去請圖塔拉,在看到自己的第一眼,圖塔拉的眼神總是沒有一絲善意,可隻要把自己的來意說清楚,說自己是為了雲錦曦而來,圖塔拉的臉色就會變得好一些。

  除了大王跟往後,這是第三個能夠讓圖塔拉做到随叫随到的。

  可看着他的眼神,對夫人也看不出其他的感情來。

  這一點讓塞爾坦很是困惑并且永遠找不到答案。

  “蠱毒。”塞爾坦簡單的說道。

  聽了塞爾坦的話,圖塔拉果斷走到了雲錦曦的身邊,拿出随身帶着的小刀,在湘兒跟雲錦曦的手腕上每人劃了一刀。

  鮮皿從兩人的手腕處流了下來。

  塞爾坦愣了一下,陸翊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幾步,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後,強硬的控制住自己不往前走,站在原地,看着圖塔拉将兩個的鮮皿放在了兩個不同的碗裡。

  手伸進厚實的袍子裡摸索了片刻,講一個墨綠色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方塊狀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顔色跟形狀倒像是将草原上的草攪碎又壓實之後的産物。

  陸翊沒有看到圖塔拉救人過,看着他手上的動作如臨大敵,眼珠子動也不動的黏在他的手上,生怕他會做出對曦兒不利的事情來。

  好在塞爾坦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她們兩個人身上,并未發現陸翊的異樣。

  “給我打一盆水,冷熱參半。”圖塔拉對着陸翊冷冷的說道。

  陸翊愣了一下,随後才反應過來那說的是自己,連忙快步走了出去,将圖塔拉要求好的水連帶着水盆放在了他的手邊。

  “圖塔拉,還有救嗎。”塞爾坦看着兩人蒼白如紙的臉,擔憂的問道。

  最開始的那個醫師早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匆匆離開,不知道圖塔拉的嘴裡有沒有跟她不同的見解。

  對于塞爾坦的發問,圖塔拉隻當做沒有聽見,仍然專心緻志的做着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在圖塔拉身上,不管遇到什麼樣子的冷遇都是毫不奇怪的,塞爾坦神色如常,仍然擠在圖塔拉的身側,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動作。

  剛才将兩人的皿液收集到了兩個小瓶子裡,圖塔拉的手裡拿着長長的一陣,不知道是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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