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55章 沒聽錯吧,溫總竟然會道歉?
要知道俞小寶這種顔狗,對于顔好的人一點節操都沒有的,現在主動接到了溫津的電話,俞小寶指不定能聊上多久。
所以?
俞大寶忽然回過神來!
溫津和俞安晚是在一起?
不然為什麼溫津會接俞安晚的電話?
俞大寶挑眉,但表面仍舊不動聲色的。
而俞小寶和溫津聊得不亦樂乎的:“叔叔,你怎麼會接我媽咪的電話呀?”
一句話,讓溫津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是溫戰言的話,溫津會實話實說,但偏偏,這并非是溫戰言,對着這個軟萌的小團子,溫津覺得還是要有善意的謊言。
他平靜開口:“你媽咪正好手機落在這裡了。”
俞小寶噢了聲,拖的老長老長的聲調:“那叔叔和媽咪肯定很熟悉了?”
“為什麼這麼說?”溫津倒是好奇了。
俞小寶嘿嘿一笑:“和媽咪不熟的人,是不會拿到媽咪手機的。”
溫津一愣的,忽然又很輕的笑了:“是應該挺熟的。”
和俞安晚不熟嗎?那不可能的,畢竟他們還是三年的夫妻,雖然隻走腎,但也是再熟不過的了。
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牽連。
“這樣啊?”俞小寶好似若有所思的樣子。
溫津倒是問着:“怎麼了?”
“那叔叔你是不是喜歡媽咪呀?”俞小寶冷不丁的問着溫津。
這下,溫津被俞小寶問的安靜了一下,他喜歡俞安晚嗎?呵呵,那是癡心妄想。
俞安晚這種粗魯又沒教養的女人,他怎麼會喜歡。
但是溫津也知道,在孩子的心中,媽咪是無可替代的,就像溫戰言,對俞安晚就是莫名其妙的感情,你怎麼都不能在溫戰言面前說俞安晚任何不好的地方。
所以面對俞小寶的問題,溫津倒是斟酌了一下:“叔叔不可以喜歡媽咪,應該是你爹地喜歡你媽咪!”
呵,可不是,周深那是多喜歡俞安晚,連求婚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想着,溫津又酸的要命了。
俞小寶笑眯眯的噢了聲:“是呀,我爹地喜歡我媽咪呢!”
可不是麼,俞小寶要的就是這個呢,自然的,俞小寶心情就很好了。
而俞大寶是已經聽不下去了,很幹脆的把俞小寶給提了起來。
俞小寶被提起來還不忘記和溫津說:“叔叔,那你和媽咪好好玩哦,告訴媽咪,不要擔心我,我會乖乖睡覺的哦。”
溫津聽着又跟着笑。
俞小寶真的是一個很省心的孩子。
溫戰言要有俞小寶這麼省心,溫津可能夢裡都會笑醒。
他溫柔的應着:“好。”
俞小寶這才心滿意足的挂了電話,俞大寶已經毫不客氣的就把俞小寶帶出别墅了。
俞小寶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說的都是溫津的事,俞大寶忍了忍,沒吭聲,就這麼聽着。
要是俞安晚,俞大寶就已經怼過去了,但是這是俞小寶,俞大寶就隻能接受,不管俞小寶說什麼,俞大寶都隻能哄着。
畢竟,這是他妹妹啊,捧在掌心的妹妹,是要寵的,不是拿來兇的。
……
同一時間,溫津剛挂電話,俞安晚就已經醒了,她看着溫津拿自己的手機,整個人都跟着警惕了起來。
想也不想的,俞安晚站起身,就要把自己的手機搶回來。
溫津注意到了,三兩步就走到俞安晚的面前,成功的抑制了俞安晚的動作。
俞安晚有些惱:“溫津,你動我手機做什麼!”
“你女兒讓我轉告你,她會乖乖睡覺,不要擔心她。”溫津倒是也沒瞞着,從容把話說完。
俞安晚不怎麼信溫津,很快就把自己的手機要了回來,查看了來電,确确實實是俞小寶的,這下俞安晚才跟着放下心來。
幸好不是俞大寶。
不然的話,俞安晚面對溫津,就難解釋了。
而現在俞安晚在輸液,一時半會也不可能離開,她太了解自己的身體情況,這液要沒輸透,把自己的過敏徹底的消除就貿然離開,今晚怕是會直接被救護車送到醫院來。
那才是作死了。
想到這裡,俞安晚看着溫津,不免又更惱怒了。
這個男人就是禍害!
是一個大禍水!
俞安晚還是難受的要命的,燒還沒完全退,身上的疹子更是密密麻麻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俞安晚這麼要漂亮的人,怎麼會允許自己這種狼狽不堪的樣子出現在溫津的面前。
所以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就下了逐客令:“溫總,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沒事的話,就請溫總回去,醫藥費我會轉到溫總賬上的。”
反正就是這點錢,俞安晚都不想欠溫津的。
那态度冷冷淡淡的,是一點和溫津叙舊的意思都沒有。
按照俞安晚對溫津的了解,溫津這種傲嬌的脾氣,哪裡能被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腳底下,溫津能轉身就走,理都不理自己。
這樣的話,俞安晚就清淨了。
結果俞安晚沒想到的是,溫津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就隻是這麼安靜的看着俞安晚。
他的眸光深邃,好似一瞬不瞬的落在俞安晚的身上。
俞安晚被看的有些坐立難安,隻是在表面,俞安晚也沒表露分毫。
在俞安晚再一次要開口的時候,溫津的聲音卻忽然傳來,低沉而磁性:“對不起。”
俞安晚錯愕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她擰眉看着溫津:“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溫總和我道歉?”
那真的是天要下紅雨,娘要嫁人,還真他女馬的神也攔不住的。
溫津怎麼看都不像是會道歉的人。
更不用說,這男人還巴不得自己死,又怎麼會道歉。
俞安晚嗤笑一聲,壓根也沒把溫津的道歉放在心上。
但溫津還是就這麼看着俞安晚,很安靜,而那帶着薄繭的指腹忽然就這麼撫摸上了俞安晚的臉頰。
細膩的肌膚觸感傳來,溫津愛不釋手。
俞安晚是被溫津忽然而來的溫柔弄的有些莫名,一時半會沒了反應。
但俞安晚仍舊是警惕的。
一直到溫津的手在俞安晚的臉上停了下來,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入耳:“你在我面前一定要這麼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