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428章 你和陸南心那點破事,我很清楚
溫津的眼神已經看向了俞安晚。
俞安晚掙脫不掉,整個人被帶到了溫津的懷中。
下一瞬,溫津低沉的嗓音傳來,好似在哄着俞安晚:“你這脾氣,怎麼就這麼壞?”
“你可以找你的陸小姐去!”俞安晚說的很直接。
甚至看着溫津的眼神都帶着一絲的怨恨。
“總不能你看見什麼,然後就直接給我定罪了吧?”溫津耐着性子的哄着,“就算是死刑犯,也總有上訴的權力對不對?”
這樣的溫津,就好似耐心的在和俞安晚解釋今晚的事情。
俞安晚一動不動的站着。
“好啊,溫總說,我在聽着。”俞安晚說的很無所謂。
而溫津牽着俞安晚的手,還是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進去說,你總不想,明天早上,都是我們吵架的事,影響了别人的婚禮?”溫津的聲音依舊低沉。
因為婚禮是第二天早上的,所以今晚除去賓客外,工作人員都在連夜加班。
就這麼點時間,已經有人來回陸續走動了。
俞安晚确确實實也不想丢人丢到馬爾代夫。
所以俞安晚冷笑一聲,倒是默認了溫津的話。
而後,俞安晚甩開溫津的手,就朝着别墅内走去。
但因為過大的力道,俞安晚的手腕還甩的生疼。
而溫津的速度更快:“你那麼用力做什麼?不疼嗎?”
“你不拽着,我會疼?”俞安晚冷着臉反問。
溫津被弄的更是無奈:“好,我的錯。”
而後溫津的手重新牽住俞安晚的手,俞安晚的手徹底的被包裹在溫津的掌心裡。
這一次,俞安晚大概是真的疼,所以她也懶得和溫津計較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别墅。
溫津并沒着急開口解釋什麼,而是讓管家拿了急救箱,仔仔細細的把俞安晚紅腫的手腕給處理好了。
俞安晚看着溫津認真的樣子,并沒開口說什麼。
一直到溫津擡頭:“好了。”
俞安晚已經把手抽了回來,是在和溫津拉開距離。
“晚上是枭澈把南心送回去,枭澈發了一個消息給我,說南心的情況不太好。“溫津開始解釋。
哦。
徐總說情況不太好。
溫總就應該去?
呵呵。
現在給個理由都能上天呢。
而溫津的聲音還在耳邊緩緩傳來:“而南心的情況,隻有我最清楚,所以醫生來的時候,我必須要在。”
俞安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她的情況很特殊,也很微妙,很多藥不能亂用,不然的話,情況會更惡劣。”
溫津說的很平靜:“因為如此,所以我過去了。”
把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
也把自己的态度表達的很清楚。
“我和南心的事,之前解釋過,你也很清楚,所以南心的事,我也不可能不管。“
溫津看着俞安晚的眼神也跟着認真了幾分。
“今天這件事,是我的錯,所以我不會辯解什麼。而南心刺激你,那是南心的問題,你要做什麼,我也不會攔着。”溫津說的很明白。
而今天,俞安晚動手打了陸南心,确确實實溫津沒說什麼。
甚至這人就隻是看着。
那一瞬間,俞安晚看起來是在教訓陸南心。
但是俞安晚知道,自己是在挑釁溫津的底線。
想知道這人的底線在哪裡。
是真的一心一意要和自己過日子,把陸南心放下了嗎?
所以俞安晚動手了。
而溫津沒開口,就隻是警告,俞安晚說完全沒感覺是假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俞安晚沒吭聲。
而溫津的眼神依舊專注的看着俞安晚。
很認真,也很溫和。
見俞安晚不開口,他無聲的歎息:“老婆,這樣的解釋,可以嗎?”
“呵呵——“俞安晚終于有反應了。
而後她就這麼看向溫津,挑眉:“所以你為了不讓我懷疑,給我下了安眠藥?“
這話問的直接了當,一點面子都不給溫津的。
溫津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安眠藥是事實。
隻是溫津也沒想到,俞安晚能覺察的出來。
“既然溫總這麼坦蕩蕩的,至于幹下藥這種龌龊的事情?”俞安晚嗤笑一聲。
溫津沒應聲。
這個話太猝不及防,讓溫津一時半會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俞安晚站起身,也不想和溫津繼續說下去。
動容是一回事,不高興又是一回事。
這兩件事,俞安晚從來就不會混在一起。
要不是自己的體質對安眠藥這種藥完全沒任何用的話。
那今晚指不定溫總在哪裡就說不準了。
而明天早上,怕是自己的手機還能收到更多精彩的消息。
就算溫津和陸南心什麼事都沒做。
那又如何?
憑什麼,俞安晚要給陸南心踩着自己的機會?
呵。
笑話呢。
“安晚。“溫津的速度倒是很快,扣住了俞安晚的手。
隻是這一次,溫津把力道控制的很好。
俞安晚擰眉,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腕:“溫總,我要休息了,很困。”
溫津看着,而後才平靜開口:“所以不管我怎麼說,你就是給我定罪了是嗎?”
“溫總難道沒罪嗎?”俞安晚看向溫津。
溫津安靜的看着俞安晚。
“不說别的,半夜三更給自己老婆下藥,為了去看小情人,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俞安晚一字一句說的明白。
“對不起。”這一次,溫津很快道歉。
這字裡行間,也把自己的态度表達的明白,也算是間接承認了俞安晚的話。
但這一次,溫津沒給俞安晚開口的機會,很快就問着:“所以,你要怎麼樣?才不會再生氣?”
“我要怎麼樣是嗎?”俞安晚反問溫津,“怎麼樣都可以嗎?”
溫津擰眉,好似在思考俞安晚的問題。
俞安晚看着溫津的反應,就一目了然了。
“放心,看在戰言和大小寶的份上,我也不可能把你往火葬場裡推。”俞安晚說的有些嘲諷。
“你說你的條件。”溫津不動聲色的問着俞安晚。
俞安晚面無表情,但是一字一句卻說的再明白不過。
“你和陸南心那點破事,我很清楚,既然你覺得道義上你不能不管,那麼可以。”俞安晚說的幹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