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忙:邪王爆寵美食妃

正文卷 第705章 又是一大章

  "路上,葉清撩起車簾往外看了看,今晚街道上的行人,比白天還多。

  基本上所有商鋪都還在開業,屋檐上都挂着一連串的彩色燈籠,照的街道五彩缤紛的。

  大街熙熙攘攘行走的都是年輕男女,老人和小孩子也有,不過目标全部是吃食攤位。

  行了兩刻鐘,下了馬車。

  繼續走了一段石頭鋪就的山路,來到滄海樓,這是一座三層高的梵樓,建在蒼山山腰處,已有三十多年,雕梁畫棟很是華麗。

  在它的隔壁就是白玉石建造的媽祖廟,香火鼎盛。

  媽祖是流傳于中國沿海地區的民間信仰。

  是曆代航海船工、海員、旅客、商人和漁民共同信奉的神隻。

  民間在海上航行要先在船舶啟航前要先祭媽祖,祈求保佑順風和安全,在船舶上立媽祖神位供奉。

  大宇朝的建州和越州以及南州有大批民衆為了生計下南洋過日月島,媽祖信仰也随着商人和移民的足迹更為廣泛地傳播。

  在日月島,由刺桐州天後宮分靈而去的稱“溫陵媽祖”。

  蒼山這裡四季如春,綠樹成蔭,天藍水淨,空氣清新。

  若是天氣晴朗的時候,在滄浪閣甚至可以遠遠的望見日月島的日月湖,而那裡也有一座媽祖廟。

  媽祖本姓林,名默,人們稱之為默娘,是“海上女神”。

  在媽祖廟附近,有“升天古迹”、“觀瀾”石、“媽祖鏡”、“潮音洞”等景觀,廟裡還有重修碑記、禦賜金玺、禦賜匾額等。

  葉清到了媽祖廟前,駐足片刻,錢君寶以為她想進去看看。

  “這裡就快要閉門謝客了,如果你想進去看看,明天咱們再來,順便還可以登山上去在這裡看日出。”

  葉清聞言,微笑着說:“嗯,那咱們明天來登山再進去。”

  已經到了滄浪閣附近,錢君寶和葉清也就沒有繼續牽着手,兩人一前一後步入滄浪閣,霍子孟腰間别着一把匕首,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剛剛進到滄浪閣,錢君寶就聽有人喊道:“子瞻,子瞻賢弟。”

  葉清和錢君寶同時循聲看去,錢君寶見到是上午遇見的連城華,旁邊還有幾位自己相熟的人,居然大多是凰圖閣的。

  “公子,我去那邊看看。”霍子孟說道。

  錢君寶點點頭,低聲對葉清說道:“我看到了同年,咱們過去打個招呼。”

  “我還是和你分開吧,今天我作男裝打扮,暫時就不和你去湊熱鬧了。”葉清笑了笑。

  “呃……好吧。”

  兩人分開,錢君寶過去在連城華那一桌坐下,一個胖胖的白面書生湊過來說道:“子瞻,聽說你這次是帶着新婚的夫人一起過來的,怎麼沒見到她人?

  還有你知道嗎?

  今次的七夕詩會,原本是在鼓山的黃梅樓舉辦的,可是知府大人臨時改主意了,就在這滄浪閣的三到五樓。”

  錢君寶一愣,“什麼?你說詩會改在這裡了?”

  連城華立刻給錢君寶解釋起來。

  “今年的詩會和往年不一樣,先進行的是淘汰賽,三個書院的學子先在建州的梧桐書院過一輪,最後隻留下三十位學子,每個州府隻留十名。

  到了這滄浪閣,就按詩文的名次來排名了,三十進十人可以去四樓喝茶聽曲,看風景。

  而前三甲就可以在這滄浪閣的頂樓和諸位大人以及書院的山長坐在一起談文論詩。

  并且還能得到建州首富胡耀光提供的五百兩白銀以及一件珍珠衫當獎勵。

  聽說這珍珠衫原本是要拿去朝夢樓那兒,獎勵給今天參加詩會的女子書院的女才子們的。

  可建州天香閣的龍三娘卻拿出一頂百花拜月的夜明珠發冠還有一千兩白銀做獎勵,把這胡耀光給氣的夠嗆呢。”

  那胖子書生也嗤道:“就是你想想,咱們大好男兒居然比不過區區女子,那些女子能做什麼好詩句啊,無非是傷悲春秋,多愁善感的情情愛愛的酸詩。”

  “那咱們今天就不能去這滄浪閣的頂樓觀海了?”

  連城華點了點頭道:“嗯,除非你有知府發出的詩會邀請函,憑借詩文得到前三甲上去。”

  錢君寶手指在桌面輕彈道:“既然這樣,到了晚飯時間,咱們就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吃吃飯,然後在放放天燈。”

  連城華笑道:“哎呀,子瞻,何必換來換去,今日咱們在這喝茶聊天,在這二樓其實也能看見不錯的風景,沒必要舟車勞頓的。

  而且若是子瞻真想上那頂樓去看風景,以你的詩論成績,你作一首詩詞,必定可以和諸位大人同坐飲酒的。”

  “哦,這麼說子瞻是接到知府發的邀請函了?”那胖子書生問道。

  “這還用問嘛,子瞻可是崇安第一才子,你也知道崇安那邊的才子不可小觑,那紫陽書院可是咱們南派書院的聖地呢。”連城華看着胖子書生說道。

  這時,皇甫珏走了過來笑道:“說的也是,從紫陽書院出來的學生,個頂個都是佼佼者啊。

  想來子瞻一定也準備好了詩詞了吧。不如拿出來,讓我們先開開眼啊!”

  “準備什麼?”葉清搖着扇子突然走到錢君寶身後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當然是準備七夕詩會的詩詞了啊。”

  葉清收起扇子疑惑問道:“這詩會的詩詞,不應該是在現場做的嗎。”

  詩會作詩,自然是當場作出來,然後在念一念啦,要是帶詩過來,豈不是很容易作弊?

  連城華驚詫的看着葉清,道:“這位兄台,有些眼熟啊?但一時想不起來,請問您是?”

  皇甫珏也摸着鼻子,盯着葉清看,覺得這人似乎像是錢君寶的夫人啊?

  若不是上午和她有一面之緣,是認不出來的。

  本來以為錢君寶沒有帶他的夫人過來,沒想到卻讓他的夫人打扮成一個男子過來了。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今日陳知府把詩會辦在這裡了,如今在這的都是男子,若是猛地出現個女子,必定很引人注目。

  葉清重新打開折扇輕笑一聲道:“我叫葉清,是第一次來建州遊玩,你覺得我眼熟估計是我長個大衆臉吧。”

  反正她的名字,挺中性的,自己也不是什麼名人,也不用特意改名。

  連城華明白葉清是不想人知道她是女子,于是笑道:“哦,葉兄,你看着年歲不大,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吧。

  其實每年的這種詩會,沒有幾人會當場作詩的,一首詩詞,往往要仔細琢磨,甚至凝思苦想個把月才好拿出來示人,更有人想了一年半載才想好一首好詩啊。”

  那胖子書生也道:“正是如此。若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好詩來,那豈不人人都可賽曹子建了?”

  葉清還是不能理解的問道:“那如果可以帶詩而來,豈不是很容易作弊?拿着别人做的好詩來不就行了?”

  “沒那麼容易的,若真是很好的詩,自己就可以揚名立萬了,何必為了區區一點銅臭就賣了自己的好詩詞?”

  “難道就沒人做過弊?”葉清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握住自己的下巴問道。

  其他人都點點頭,皇甫珏說道:“若是有能讓我登上今天滄浪閣頂樓的絕佳詩詞,别說那500兩白銀加珍珠衫的獎勵了。

  就算是把女子那邊的獎勵一起拿過來,我也不會賣給其他人的。

  有的時候一個詩人有一首好詩就可以揚名天下了,這樣的機會豈是一點銀子就能買來的。”

  “莫非,想必這位葉公子是有這樣的打算不成?想出錢買一首詩詞?”那胖子書生故意打量了一眼葉清問道。

  原本這裡,就數他最有錢,可看見這突然出現的葉清,讓他心裡有些不爽起來。

  比自己白胖也就算了,居然還穿得比自己富貴,那身上的東西,隻要識貨的人都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這是來顯擺了吧?

  錢君寶喝了一口茶潤潤喉嚨,說道:“無妨,咱們反正隻是過來喝茶,看看海的,上不上去那頂樓也不打緊。”

  這時葉清遲疑了一下,在錢君寶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君寶啊,若是那知府舉辦的詩會不在這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詩會改在這邊了,你人又來了。若是不上去的話,恐怕不妥啊。

  不但要被人诟病,甚至對你的名聲也是有損害的,重要的是你之前說身體不好拒絕了去參加,知府面子過不去。”

  錢君寶聞言,沉思片刻,“可上去參加,似乎也不合适,畢竟和幾個人說了不會來參加的?”錢君寶有些猶豫道。

  “那就讓我替你參加好了,就說你身體抱恙,讓我代替你參加,詩文你說,我寫。

  不過,你臨場做詩會不會覺得時間太緊?”葉清問。

  “還好。”

  就在這時,隻聽一陣喧嘩之聲,在他們不遠處響起。

  “白兄來了。”

  “哎呀,是白離初來了。”

  “白離初啊,咱們建州第一才子。”

  “哇哦……還有觀瀾公子,咱們建州第一美男子呀。”

  這二樓的大部人都上前去紛紛問候。

  葉清循聲看去,見門口走進幾人,為首之人,正是有些日子沒有見到的白離初。

  今日的他穿着棗紅色金絲邊的闌衫,頭上的帽子也很奇特,插着錦雞毛一樣?

  忍不住,葉清就多打量了幾眼,她詫異的問道:“那白離初穿的跟個新郎官似的?不就是個詩會嗎?怎麼打扮那麼隆重啊?”

  “他那是官服,因為他是民爵。”錢君寶解釋道。

  葉清點頭,“噢,那他穿這樣,怎麼沒人叫他爵爺啊?”

  連城華笑道:“因為這裡來的大多數都是學子,今天這樣的日子,稱呼他爵爺難免讓人覺得不親近罷了。”

  那胖子書生冷笑道:“顯擺……若是那樣,幹脆穿一般的衣服不就行了,何必穿那件行頭出來。

  其實就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他是民爵!不就是個八等爵位而已,還不如一個舉人老爺呢?”

  此時這二樓已經有好多人站起來和白離初他們打招呼,葉清還注意到,此人身後有一個熟人,正是上官永常,這家夥上次打賭輸了自己一萬兩呢。

  “白兄,這次咱們可就全看你了,今日咱們建州能上這頂樓之一的非你莫屬了!”

  “白公子被譽為建州第一才子,這次的七夕詩會,肯定又是白公子得到魁首,咱們就等着他的好詩詞就是了。”

  “哎呀,白兄一來,我等就隻能坐在三樓興歎了。”

  對于白離初能上頂樓,大家都是沒有什麼異議的,畢竟人家的名頭擺在那兒呢。

  隻見一個穿着同樣月白衣衫的學子對白離初拱手道:“白離初,不才今日也帶來幾首詩句,到時候你給我點評如何啊?

  順便也讓大家夥先品鑒品鑒我的詩詞有沒有比去年提高了啊。”

  “不敢當,不敢當。”白離初謙虛道。

  “你是咱們建州的驕傲,你都不敢當了,那還有誰啊?可千萬别拒絕我啊。”

  “第一才子?呵呵……如今什麼人都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不就是在秦樓楚館做了那麼兩三首傷悲春秋的靡靡之詩,怎麼就成了你們建州第一才子了。

  說出去也不怕人笑掉牙啊!”

  衆人驚訝,這可是建州第一才子,居然有人上來取笑?

  還說得這麼難聽,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朝那取笑的人望了過去。

  “你是誰啊,大言不慚的在這裡大放厥詞,我們白兄不配當建州第一才子,難道你配?

  你又是從來哪裡冒出的阿貓阿狗啊?”

  那人啪的一聲關上折扇道:“難道建州就他最厲害,你們以前沒有出過什麼才子嗎?

  這麼捧一個以前隻知道花天酒地,玩弄良家女子感情的卑鄙小人,你們建州就沒有人才了嗎?

  還是說你們這些建州的書生也都是這種貨色,就喜歡那種從煙花之地出來的詩詞?”

  “你胡言亂語什麼啊?什麼煙花之地出來的,這是當今聖上親封的民爵,你居然敢這樣諷刺我們白兄,你該當何罪?”

  “原來是這樣,就因為他是什麼民爵,所以你們才捧他的臭腳,你們這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真是讓人不齒啊,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他以前做的那幾首詩詞都是些給女人看,女人聽的嗎?

  哪有一點文人的風骨,還第一才子?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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