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看着謝嚴,最後歎了口氣。
“爹爹想多了,女兒從來沒有怪過爹爹。”
“所以爹爹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謝南栀揚着明豔的笑和謝嚴說。
的确是這樣,現在地謝南栀,隻要她想要地,都會靠自己去争取,這是她經過那麼年得出來的結論。
“栀兒真地從來都沒有怪過我嗎?”
“以前可能怪過.”
謝南栀低吟地說。
怎麼可能沒有怪過,那些給了謝北夢地溫暖,是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但是現在,女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會拿以前的事來怪你。”
是啊,現在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怎麼會因為父親的偏愛而難過呢.
“以前在打雷的夜裡,女兒總是會瑟瑟發抖,看着那天空那一閃而過的閃電,在耳邊轟鳴的雷聲,我那時候想,要是爹爹在就好了.”
“在的話我就可以像普通人家的孩子的一樣,在害怕的時候撲進爹娘的懷裡。”
“隻是那時候想想都是奢侈。”
謝南栀記得小的時候,自己很是奢求,奢求謝嚴回來的時候可以來陪陪自己。
不用一直陪着,隻要一會兒就好,而不是一直隻留在段蘭音和謝北夢身邊。
就像自己從來都不是他的孩子一樣。
“所以長大以後的女兒,也就不會奢望爹爹是站在女兒這邊的了。”
“隻是受了一點委屈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謝南栀就轉身走了。
現在說出的話越是不在意,就能說明當時的謝南栀有多在意。
謝南栀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紮在了謝嚴心上。
他知道自己虧欠謝南栀的有很多,隻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
“爹爹不必覺得虧欠,你賦予了女兒生命,其他的什麼都不欠。”
謝南栀關門之前又補充了一句。
謝嚴看着謝南栀關上的門。
那不僅僅隻是謝南栀的房門,還是謝南栀的心門。
一進門竹兒就讓謝南栀坐着。
“哎呀我的小姐,你怎麼能答應謝北夢的邀請。”
竹兒看着謝南栀說。
“不用擔心。”
謝南栀知道竹兒擔心的是什麼。
畢竟自己早就已經和慕傾寒定好了。
現在無緣無故的被謝北夢打斷了,竹兒擔心慕傾寒肯定會不高興的。
“沒事,隻是和謝北夢去齋戒幾天而已,又不是說我不能和我夫君自己出去玩。”
雖然答應謝北夢了,但是謝南栀怎麼可能會乖乖的聽話。
“你讓人去問問夫君,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路,要是願意的話,那就讓他趕緊收拾東西了。”
竹兒轉身出門讓人去給慕傾寒傳遞消息。
“小姐,二小姐怎麼會突然邀請您去祈福?”
玉兒覺得裡面肯定有什麼大陰謀。
“自然是設計好了陷阱等着我往裡面跳。”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陰謀,但是謝南栀已經做好準備了,随時等着迎接謝北夢的陰謀。
“既然知道有陷阱,那為什麼不直接拒絕呢?”
玉兒沒有辦法理解。
“拒絕了就不好玩了。”
謝南栀就等着謝北夢出手呢。
“有很多遊戲,要自己親自動手遊戲才會更好玩。”
“但是要是出什麼意外怎麼辦?”
玉兒不是很贊成謝南栀的做法,這樣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
謝南栀看了玉兒,知道這個小丫頭是在擔心自己,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
做人不能一直是一樣的天真,你一直避着麻煩,難道麻煩就不會來找你嗎
“好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有的時候,隻有往前走,才能找到最後的路。”
像玉兒這樣的,沒有經曆過太多的事,就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自己非要親自去解決那些問題。
玉兒聽了謝南栀的話還是有一點懵懂。
謝南栀也不打算解釋,因為隻有自己親身經曆,才能用有深刻的教訓。
“那姑爺那邊小姐想好怎麼說了嗎?”
“怎麼說?實話實說啊,難道你敢在慕傾寒面前說假話?”
謝南栀知道,隻要自己說謊,慕傾寒下一刻就會知道。
所以自己隻能實話實說。
慕傾寒說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為了不讓自己被教訓,謝南栀并不打算隐瞞慕傾寒。
而且還要主動先交代了,先拿到主場。
“小姐為什麼喜歡七皇子?”
玉兒表示自己不理解,這京城有那麼多的世家公子,謝南栀偏偏選中了口碑最差的慕傾寒。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怎麼能聽見那些人的一面之詞,要是自己當初聽了那些一面之詞的話,自己去哪裡找那麼好的夫君。
“喜歡是沒有原因的。”
謝南栀麻利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可以出去玩,當然要多準備一些東西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