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等了半天都沒有見到有人出來.
“怎麼回事啊,進去看看怎麼那麼久還沒有出來。”
“是啊,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衆人的好奇心被推到極緻。
就在大家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芙蕖終于從廂房出來了。
仔細看地話,還能看到芙蕖臉上地巴掌印。
芙蕖眼角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剛被教訓過。
芙蕖走到衆人面前,規矩地給衆人行了個禮。
“怎麼樣,裡面地是不是你家小姐?”
不管是什麼時候總有地人喜歡起哄,不為别的,單單是隻喜歡起哄。
芙蕖搖搖頭,“不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沒有在裡面。”
衆人看着芙蕖紅紅的眼眶,知道芙蕖是在說假話.
但是知道并不代表他們不能起哄。
“那姑娘有沒有看到裡面是什麼人?”
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是要假裝問一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畢竟剛才很多人都聽見裡面有人吼叫,砸東西了,要是沒有人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芙蕖搖搖頭。
“奴婢也不知道裡面的人是誰,奴婢進去她就跳窗跑了。”芙蕖哽咽的說。
但是明眼的人都可以猜到,廂房裡面的人肯定是謝北夢。
不然的話芙蕖進去看也不會被教訓。
不同于衆人的起哄。
謝南栀看着芙蕖微微發紅的面頰沉下了臉。
她怎麼就忘記了,謝北夢是什麼樣的人,既然事情辦砸了,那謝北夢肯定是要找一個人出氣的,以前是身邊的丫鬟,現在芙蕖是謝北夢身邊丫鬟,那現在受氣的肯定也是芙蕖了。
“栀兒冷靜一點。”慕傾寒拉住想要沖過去的謝南栀。
“你這樣會暴露芙蕖的身份,到時候謝北夢就會有所防備。”慕傾寒知道謝南栀現在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
從她把芙蕖送到謝北夢身邊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些。
因為她們都知道謝北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可是……”謝南栀沒有想到謝北夢會那麼沉不住氣。
“沒有可是,栀兒,你要是現在就暴露了芙蕖的身份,那她之前受的委屈就全部白受了。”在謝南栀沒有看到的地方,芙蕖肯定受過更多的委屈。
隻是那些委屈沒有人告訴過謝南栀,所以謝南栀也就不知道。
謝南栀沒有辦法,隻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謝北夢,這筆賬我記下了。”謝南栀不會讓芙蕖這巴掌白挨的。
慕傾寒看着謝南栀,知道她已經冷靜下來了,才松開了自己的手。
雖然芙蕖說裡面沒有人,但大家還是默契的在廂房外安靜的等着,都希望廂房裡的人自己出來。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裡面的惡人大概是已經猜到外面有人等着自己自投羅網,所以一點動靜都沒有,最後大家隻能敗興而歸。
謝南栀看了一眼芙蕖,拳頭握緊又松開,最後還是選擇和大家一起離開院子。
芙蕖看着謝南栀和慕傾寒安全離開才收起了臉上的委屈。
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芙蕖嘴角揚起嗜皿的笑。
“要不是小姐想要慢慢的玩,謝北夢,我真想把你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看看能不能做成一件人皮衣。”芙蕖的聲音不像是之前那樣的清亮,反而是帶着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冷冽。
要是謝南栀現在回頭的話肯定會被眼前的芙蕖給驚到。
身為星月衛之一的芙蕖,本領不亞于星月衛的任何一個人,相反,芙蕖的本事算是靠前的。
她最擅長的就是僞裝,看着天真的芙蕖卻是星月衛中手段最狠的那個。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芙蕖笑着往廂房走去,裡面還有一個爛攤子等着自己去收拾呢,順便還要收拾一下爛攤子的主人。
“真不知道小姐以前怎麼會被這麼一個廢物欺負?”芙蕖有些嫌棄的喃喃自語。
大家順着來時的路,繼續去遊玩了,隻是這次他們讨論的話題就多了剛才的事。
“你們說裡面的人真的是謝家的二小姐嗎?”
“肯定就是,沒想到這京城第一美人居然有這瘋魔的症,可惜了。”
“可是我最近聽說謝家二小姐容顔盡毀,也不知是真是假。”
謝南栀和慕傾寒跟在衆人後面,聽着衆人對謝北夢的讨論。
沒想到還在有人把謝北夢當成京城第一美人。
幾人默契的往人少的亭子走去,盡量避開大家聚集的地方。
“這些人是眼睛瞎嗎?就謝北夢還能稱為京城第一美人。”暗九也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幾人雖然沒有開口,但心裡很是認同暗九說的話。
“殿下,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一談了?”
謝南栀突然開口和慕傾寒說。
慕傾寒背後一僵,該來的還是來了。
“去我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