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最愛的女人留下的唯一地女兒.
他自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保證了她地衣食無憂,該教的他都請私塾來府裡教了,兩個女兒是一起學地。
他認為他是公平地,謝北夢有地,他也給謝南栀了。
現在看來,除了她的溫飽,他什麼也沒有給到她。
“二叔叔,我先走了。”
謝小晚看着謝嚴的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覺得自己還是先離開的好。
她以前也是經常欺負謝南栀的。
每次來,她都聽謝北夢訴苦後就會趁着謝南栀不在房間的時候,來一通亂砸,連那些廉價的首飾她也沒有放過。
她不傻,她自然是知道那些首飾都是低廉貨,還不如她嬷嬷戴的。
謝嚴揮揮手,示意謝小晚可以走。
謝小晚提起裙擺就跑出了房間,等出了謝南栀的院子才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
嬷嬷和她說了,做錯了實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既然現在知道錯了,就應該來道歉。
不管謝南栀原不原諒,至少自己可以心安。
“也不知道大姐姐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等她回來我再來找她吧。”謝小晚趕緊回了自己的院子,不然的話等會謝嚴出來就不好玩了。
謝嚴在謝南栀的屋裡坐了兩個時辰都沒有等來謝南栀,直到管家來通禀說有客人,他才不得不離開謝南栀的院子。
……
站在繁華的街道上,謝南栀居然有些同情自己。
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地方可以去。
“小姐,殿下的馬車在後邊跟着,殿下說,要是小姐走累了就上馬車歇會,他現在脫不開身,等處理好馬上就來接小姐。”竹兒小聲的和謝南栀回禀。
謝南栀聽到竹兒的話,回頭看了一眼在身後不遠處跟着自己的,七皇子府的馬車心裡一暖。
這個男人自己有急事還想着自己。
也不知道這馬車跟了多久了。
“什麼時候開始跟着的?”
謝南栀問竹兒,竹兒肯定知道。
“從小姐出府沒一會兒就跟着了,有小半個時辰了。”
隻是剛才謝南栀情緒很是低落,她也不敢上來打擾。
暗九駕着馬車,優哉遊哉的跟着謝南栀,這大概是慕傾寒給過他最輕松的任務了。
他故意減緩了車速,讓馬蹄聲降到最低,他也看出了謝南栀的失魂落魄,不敢讓馬蹄聲驚到謝南栀。
“已經過去小半個時辰了。”謝南栀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了那麼久了。
玉兒跟着謝南栀,她也感受到謝南栀的憂傷。
但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安靜的跟着謝南栀,陪着謝南栀一起走。
謝南栀看了看已經落了一半的太陽,時間不早了。
“走吧,别讓暗九等着了,估計慕傾寒那邊還需要人手。”
謝南栀說完就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暗九見謝南栀走過來,趕緊下車拿了腳凳。
謝南栀微微點頭緻謝。
馬車裡的小桌上放着糕點和熱茶。
都是謝南栀喜歡的糕點,應該是慕傾寒特地讓人準備的。
“小姐,我們去哪?”暗九沒有接到慕傾寒的具體命令要把人送到哪裡去。
謝南栀想了一下,看着桌上的糕點,她突然有些想見到慕傾寒。
“去皇子府吧。”
她要見他。
“是小姐。”說罷暗九就駕車馬車往七皇子府的方向去了。
玉兒和竹兒乖乖的坐在暗九旁邊,沒有跟進去。
在竹兒的悉心教導下,玉兒越來越會看人的動作和眼神表達的意思了。
慕傾寒緊皺眉頭聽着下面的一群老頭叽叽喳喳,他覺得他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這些人是在耽誤他去找他的栀兒。
他聽在将軍府的探子來報,說謝南栀在将軍府受了委屈,獨自出了府。
剛要趕過去的時候這群老頭就來了,說是有急事。
沒有辦法,他隻能讓暗九先駕着馬車過去。
但是現在都過去半個時辰了,這些老頭子還是沒有講到重點到底是什麼。
就在慕傾寒準備起身走的時候,一個老頭終于講到了重點上。
“殿下,近來潮州出現了一種怪病,會傳染,已經有寫數十人出現了想同的症狀。”
一個胡子灰白的人打斷了衆人的議論聲開口。
聽到老頭的話,慕傾寒才重新坐了下來。
“有沒有查出來具體是怎麼回事?”一股不好的預感在慕傾寒心底升起。
“恕臣等辦事不利,暫時還沒有查到具體是怎麼回事,微臣已經讓人加快調查進度,擇日就會有結果了。”大臣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再派些人手,侍郎應該知道,要是這是瘟疫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慕傾寒眯起眼睛危險的說。
“是,微臣會加派人手的。”
“其他事都放一放,全部重點放到這件事情上。”
說完慕傾寒就起身離開了。
衆大臣馬上就散了。
要是瘟疫的話,他們這些人就人頭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