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笑.”謝南栀嘟着嘴,很不滿慕傾寒的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帶你去看看你的鳳冠霞帔,去嗎?”慕傾寒拉着謝南栀地手說。
謝南栀驚喜地看着慕傾寒問,“已經做好了?”
因為婚期提前了,謝南栀還以為嫁衣還沒有開始做呢。
“從和你定下親事的那天,我就已經讓人把鳳冠霞帔做好了.”
一輩子隻能穿一次地嫁衣,慕傾寒怎麼可能讓謝南栀地鳳冠霞帔随便。
謝南栀都已經做好随便穿一套嫁衣地準備了,沒想到慕傾寒早就把鳳冠霞帔準備好了。
想了想謝南栀搖搖頭,“不去看了,我想等成親那天再看。”
不然的話就沒有驚喜了。
“好,聽栀兒的.”慕傾寒倒是不擔心謝南栀會不喜歡,那是他按照謝南栀的喜好做的。
“婚禮上的那些事怎麼樣了?”婚事很是繁瑣,特别是皇室的婚事,各種事情一大堆。
“皇祖母說我們沒有經驗,她會安排人打理,婚禮上的那些是就不用我們插手了。”慕傾寒覺得他皇祖母說的對。
謝南栀想說,其實自己有經驗,但也隻能在心裡說了。
……
京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起了一個謠言。
說謝将軍府府上的繼室并不是像表面那樣,表裡不一,虐待正妻星月夫人的女兒。
也有說繼室偏心自己的女兒,連私塾都不送長女去,最後還是長女自己想辦法偷偷去私塾看着夫子上課,才不至于長成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更有人說,長女之所以和太子取消婚事,都是因為繼室從中作梗,想要自己的女兒成為太子妃,隻是自己的女兒隻是庶出,沒有資格成為太子妃,才成了太子側妃。
最後因果循環,報應就落到了自己女兒身上,現在重病不起,和太子的婚事也取消了。
“一個如此虛僞的人,能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來,我想這二小姐和太子取消婚事,肯定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原因的。”
“是啊是啊,你們不知道段蘭音這個女人有多虛僞,她自己虐待長女,居然還告訴我要好好對待正妻的子女。”
“不過我還得謝謝她,她說的也沒有錯,要善待正妻的子女,現在這幾個孩子啊都是真心把我當母親的。”
“果然這侯門之中,可不像我們這些小家那麼相處融洽。”
“誰說不是,怎麼說也是世家的小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以後可要離他們段家遠一點,都是一家人,肯定都是一樣的。”
各處酒樓都有對段蘭音的議論聲。
“小姐應該很滿意這個結果。”芍藥看着在酒樓議論紛紛的人說。
“不管發生什麼事,小姐和小主子的婚事最重要,要是有人敢搞破壞,我第一個不放過他們。”英英的聲音很是稚嫩,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芍藥每次聽到英英的聲音都會覺得無奈。
沒辦法啊,這樣的情況讓自己怎麼幹活啊。
“好了好了,你快回扶風閣去吧,别一天到晚的往我這裡跑,倒是被别人懷疑了怎麼辦?”芍藥推着英英說。
“我是來吃飯的,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英英不樂意了,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着英英嘟起的紅唇,芍藥先投降了,“好好好,你在這裡等着,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頂着一張絕色美人的臉,用一個五歲孩童的聲音,芍藥覺得自己受不了。
英英看着芍藥出門的背影樂了起來。
她就是這個聲音,她自己也沒有辦法,雖然主子已經教她變聲了,但她還是喜歡用自己的聲音,特别是在這些同仁面前,她更喜歡用自己的聲音。
看着樓下還在議論的衆人。
果然是牆倒衆人推,段蘭音平時沒有虧待過她們,可是現在沒有一個人是站在段蘭音那邊幫段蘭音說話的。
“和小姐說的一樣,這個世上最經不起考驗的就是人心。”
“最髒的也是人心。”英英在扶風閣見過各式各樣的人,早就把人心看透了。
不僅僅是這些世家夫人,就連段家知道了段蘭音的事後,都是極力想撇清和段蘭音的關系,怕段蘭音影響了他們段家的聲譽。
“段蘭音啊段蘭音,主子都折在你手裡,而你居然被這些流言蜚語擊得體無完膚。”英英不得不感歎。
這京城中的婦人們,以後提起段蘭音都隻會嗤之以鼻。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嗎?這将軍夫人和皇後相交甚好,聽說當年就是這将軍夫人求皇後把自己嫁給謝将軍做妾的。”
“真的嗎?”
誰都沒有注意到京城另一個流言正在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