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皇宮中終于有了謝南栀的一絲容身之處,她滿心歡喜,這以後地日子便不會過于孤寂。
皇後和她之間地誤會也徹底解釋清楚,一切都一切都回歸如初,謝南栀怎麼能不開心呢?
癡癡的望着天邊那皎潔地明月,日子似乎也不是苦楚難耐了。
而另一邊,慕傾寒卻不如以前,整日都憔悴了不少,這樣地變化自然是因為他要找星月夫人造成地。
經過這麼長時間,慕傾寒如今終于可以确信,星月夫人就是在這天涯中。
但茫茫天涯如此之大,師傅又會在何處呢?慕傾寒想不到,他低着頭,走在街上一語不發。
在天涯之中,一連好幾日,慕傾寒都是早出晚歸,到處尋找着星月夫人的下落。
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拿着畫像在詢問街上的行人,可是餘光一掃,竟然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與星月夫人極為相似。
慕傾寒蓦地一愣,望着女子皺了皺眉頭,連忙撥開身邊的路人,向她的方向追了過去,口中還難得的大聲呼喚。
“師傅,師傅……”
他的聲音響亮,引得附近幾個路人都忍不住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然而,饒是如此,那女子卻似乎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仍然沒有回頭,反而更加快速地在人群之中移動,不過幾個眨眼的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慕傾寒來到了女子剛才停留的地方,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目光向周圍掃視了一圈,他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别之處,眉頭擰的更緊,過了好一會,視線突然就落在了人來人往的福滿樓的門口。
那女子無端消失,一定是藏到了某個地方,可這附近,也就隻有這一個客棧能讓人随意進出。
想到這裡,慕傾寒的眼神中帶了幾絲探究,握緊了自己手裡的畫像,就往福滿樓之中走去。
剛一踏入大門,一旁的小二就向他走了過來,把手中的布條往肩上一甩,殷勤地湊上前來,開口詢問。
“這位爺,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呀?”
聽到這話,慕傾寒之間展開了星月夫人的畫像,沉着聲音詢問。
“你在此處,可有見過這名女子?”
聽到問話,小二也知道對方既不想打尖兒,也并非住宿,語氣也就冷淡了下來,随意地瞥了畫像一眼,就懶洋洋地搖了搖頭。
“爺,我們這裡天天人來人往的,怎麼可能記得住啊?你這是存心給我出難題呐。”
聞言,慕傾寒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就掃視了周圍一圈,确實找不到剛才那女子,才皺緊了眉頭往外面走去。
深夜,月明星稀,慕傾寒才回到了居住的宅子裡,然而,這時候,他卻發現了大門口用飛镖定在一旁的信件。
怎麼會有人這樣送信?這樣送信的人不都是奸細或者……
慕傾寒越想,眼也跟着睜大了,心中想着,越發不解。
他目光之中帶了幾分疑慮,還是上前一步,一隻手伸出去拔把飛镖,另一隻手捏住了信件。
然而,那飛镖卻插得極深,牢牢地定在了房門上,倒是不能輕易取下來。
慕傾寒皺起了眉頭,用上了内力,才徹底把東西拿了下來,心裡卻沒有喜悅。
來信之人一定是内力深厚,才把飛镖刺得入木三分,若此人是敵非友,那可就難辦了。
這麼想着,他打開了信封,拿出紙張來,快速展開。
隻見上面的自己清秀但格外的有力,一時之間竟然不能分辨出來是男子的手筆,還是女子的手筆。
而上面的内容,卻是讓慕傾寒猛地一震,心裡又是喜又是憂,有點五味雜陳。
信上說,明日午時三刻,福滿樓一聚。
但這女子為何會偏偏選了福滿樓,慕傾寒想不清楚。
他知曉這客棧這一定不會太平,所以心中便下了定論,不去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忽然間,慕傾寒腦中閃過謝南栀的面孔,響起來到這裡事謝南栀的請求,他便一陣糾結。
當初,他承諾了好好為謝南栀找到星月夫人,可如今眼瞅着到了眼前,又怎麼能退縮呢?
慕傾寒自然不能,況且信上的福滿樓他總是感覺有些熟悉,仔細斟酌一番。
這福滿樓,估計就是今日他進的那間客棧……
慕傾寒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遇到的與星月夫人極其相像的背影。
這其中會不會有着什麼隐隐約約的,他不知曉的内幕。
想到這一切,慕傾寒滿是糾結和好奇,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想着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