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晚霞依舊燦爛,就如同在場的衆人一般。
對于皇家地謠言,京城中不是沒有,一直以來便有着不少茶樓說書先生捕風捉影。
這次見到現實地,更是激動不已。
大多數人都以為是慕傾寒回來了,自然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七王爺已經死了,又怎麼能回來呢?
這讓百姓更加好奇皇宮裡的争鬥,也顧不上其他,便讨論了起來。
王府面前亂哄哄地一片,暗赫吐了口氣,至少現在,慕雲宸是不敢私闖王府了。
“你……是人是鬼啊?”
人群中一俊朗地公子忍不住,他是京城中一家茶樓地說書先生,對此事也更是好奇,便對着慕傾寒開口,誠惶誠恐的詢問着。
說書先生一問,越來越多的問題随之抛出。
“太子殿下,你為何要……私闖王府呢?”
“太子殿下,你不是應該在邊關鎮守嗎?”
“是啊,不得召,自古以來鎮守邊關的人都不得回京……太子殿下……”
……
一有人先問出,其他人也壯着膽子跟着問,對天家的害怕也随之消失,随即抛出來的問題也越發多了起來。
問出的問題也是直指慕雲宸,一看便知,大多數人都已經選擇站在了慕傾寒一方。
“我……”見面具人吐出一個字,随即轉身看向衆人。
衆人的心也跟着一沉,屏住呼吸,等待着慕傾寒的回答,眼神也落在了他身上。
當着衆人的面,面具男先是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掃了周圍一圈,此刻也能确定這些出現的人都是京城中的百姓。
他低頭,看了眼被綁在地上的慕雲宸,随即用陌生的聲音對着衆人道:“我……自然不是!”
話一出口,不少百姓紛紛捂住心口,心裡的疑惑也随即消失,既然不是,那邊不是怪異之事。
倘若是,那他們大白天的撞見了鬼,也十分怪異。
“我是七王妃的人,王爺生前吩咐,一旦七王妃和七王府有難,我便出現,護以周全。”面具男對着衆人如此解釋了一番,聲音還是陌生的聲音,語氣卻極為認真。
他的話也讓百姓紛紛贊揚,又在無形之中增加了七王府的民心,也讓大家對太子有了幾分看法。
這種情況下,慕傾寒知曉他此刻定是不能承認身份。
隻能這樣答複,他已經解釋了一番,就算以後衆人猜得出來,但隻要他咬死不認。
便不會有人知曉,慕傾寒這樣想着。
可在場的慕雲宸卻笑了起來,心中也恨透了慕傾寒。
前些日子,他得到的消息明明是慕傾寒在大魏,又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回了京城呢?
慕傾寒的所作所為,在慕雲宸看來都極為幼稚。
雖然被綁着,慕雲宸還是站了起來,直直對上慕傾寒。
“你說你不是,那你可有證據。”慕雲宸玩味的笑着,他要當着衆位百姓的面戳穿慕傾寒。
衆人陌生的聲音再次傳出,那是面具男在說話。
“七王爺早已經去世很久,我又怎麼可能會是他呢。”
面具男說完,看向慕雲宸眼裡也多了幾分警告。
“是嗎?可我覺得你卻極像了我的七弟,慕傾寒。”
那個名字慕雲宸咬着說出,慕傾寒的臉色已經不能再用難看來形容。
慕雲宸分明是要揭穿他,讓他暴露在百姓面前。
明白了慕雲宸的用意,慕傾寒臉色更是難看,但由于他帶了面具衆人更是無法察覺。
“參見寒副閣主!”暗赫最先反應過來,對着慕傾寒行禮。
這樣一來,衆人便會确信,眼前的面具人就是七王爺留下來保護王府和王妃的人。
童琴見此,也跟着行禮。
越來越多的議論聲傳出,但都已不在懷疑,而是在可惜着慕傾寒的逝去。
“進府吧,七王爺生前也留了一封信,讓我和太子殿下好好談上一談。”
“此刻,便進府吧!”
百姓見此,也紛紛離去,王府門口不一會兒便變得冷清。
慕雲宸帶來的侍衛自知打不過七王府的人,隻能睜眼看着慕雲宸跟着七王府的人走了進去。
一進王府,慕傾寒便把面具脫了,也讓暗赫帶人把慕雲宸壓倒王府的牢獄裡。
望着這裡熟悉的一切,慕傾寒的心情十分複雜,這些日子他在大魏籌謀已久。
若不是偶然從一攬芳華分部得知謝南栀寫信給他的消息,也不會這麼早回來。
他站在牢獄門口望了一眼,便準備離開。
此刻重要的是找到謝南栀,和她好好了解已經發生的事,從而商量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