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栀離開後,皇後宮中徹底隻剩下她一人和漫長的禁閉。
終于安靜了!
可今後她也一無所有了,再也強撐不住,皇後癱坐在地。
一旁的宮女見狀,立刻迎過去,準備扶起。
隻見皇後起身,擺了擺手,讓宮女退下。
她獨自一人一步一步失落地走進了殿内,看着那滿是錦繡琳琅做成地軟榻,苦笑了幾聲,躺了上去。
靜靜的呆着,閉上了眼,皇後宮中再次恢複平靜。
謝南栀走出後宮,忘了眼壽康宮地方向,眼裡帶着幾絲焦急。
可,目前地情況她根本顧不得太後,将皇後地事情全都抛之腦後。
謝南栀心中對重心放到了慕妍的身上,雖說那證據直直指向皇後。
可,她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麼蹊跷。
她和皇後争鋒相對多次,皇後本就不是什麼愚笨之人,本就不會做事如此大搖大擺,更别說讓人留了證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但這次的把柄太過于明顯,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
但她想不通,這宮中究竟是誰會陷害皇後呢?
剛剛的華妃?
剛生出這念頭的謝南栀立刻搖了搖頭,否定了。這事不可能是華妃所做,她已經得了皇上恩寵,再加上她的孩子已經有了封地。
謝南栀也派人查過華妃的底細,更加确定,這事和華妃半點關系都沒有。
那,幕後黑手究竟是誰,謝南栀想不通,隻能繼續思考。
走着走着,她出了宮,回到七王府内。
可迎接她的卻是冷清,進了門,發現府裡人手不多。
童琴和花枝也不在,就連府中的奴婢也少了許多。
謝南栀不懂,正想出去瞧瞧,卻聽見了腳步聲。
看來,是有人進來了。
由于她住的是王府裡較陰暗的屋子,此刻天色已經變晚,屋裡更加昏暗些。
謝南栀透過門簾的幔帳,往那處望了望,便看到了花枝和童琴一同走來了。
然而最吸引她的,還是她們的手中的東西。
花枝還拿着一匣子,謝南栀不解,等待着兩人。
轉眼間,兩人便到了跟前。
“參見小姐。”
規矩的行禮後,謝南栀和兩人再次回了屋内,她總覺童琴似乎有話要說。
“小姐,你看看這個。”童琴事先開口,卻錯過了花枝臉上的表情。
她剛說完,花枝的臉色閃過幾絲凝重,糾結着要不要告訴謝南栀。
就在這幾分糾結當中,童琴打開了匣子,裡面的東西赫然出現在了謝南栀眼前。
那東西謝南栀怎會不記得,前些日子她剛剛見了,此刻怎麼又會來一塊。
那分明是幾日前花枝送過來的紫玉鳳凰,明明她手上也有一枚,又會出現了塊。
謝南栀不解地望着花枝,一雙清明到眸子裡滿是疑問,希望她能将此事解釋一番。
可花枝怎麼會知曉其中的淵源,這紫玉鳳凰,隻是一攬芳華偶然得到的。
就連那人的身份,地位,去向,他們都一無所蹤,此刻問起其中的事,更是不知。
隻能支支吾吾,看着謝南栀,一語不發。
“小姐,其中屬下也不懂,但這怎麼又是一塊紫玉鳳凰呢?。”一向以穩重著稱的童琴自顧自的接過,看了又看。
見這一幕,謝南栀也不糾結,想着,要不幹脆,仔細看看,究竟是為何。
謝南栀道:“竹兒,把我那塊也拿過來。”
她吩咐着,對着身後的人安排。
久久未見答語,謝南栀扭頭,卻發現竹兒分明不在,她突然想起,回來的把竹兒獨自一人留在了宮中。
見此,童琴和花枝也面面相觑,不解,究竟為何會出了這樣的差錯。
謝南栀有些懊悔,對着童琴道:“你立刻去宮中,把竹兒叫回來。”
對于這安慰,童琴也無話可說,幾個輕功,便飛走了。
謝南栀看着那離去的身影,點了點頭,幾日不見,似乎童琴的武功又精長了幾分。
她走後,又隻留下了花枝和謝南栀面面相觑。
望了幾眼,花枝開口道:“小姐,你在看什麼?”
對于謝南栀望着童琴離去的身影,花枝不懂,難不成一個人輕功也有什麼好羨慕的。
謝南栀獨自到屋内,她翻了翻那桌上的梳妝台,當着花枝的面,把那紫玉鳳凰翻了出來。
花枝也早已經把令一塊拿出,伸手遞給謝南栀。
兩塊鳳凰拿在手裡,謝南栀仔細對比了翻,并未發現異常。
這兩塊紫玉鳳凰分明一模一樣。
可究竟哪個才是真,哪個是假,亦或都是真的,,或者都是假的。
謝南栀看着迷茫,這似乎超出了……